大戰過後,傅小蛙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氣喘息著,那把黃金劍也掉落在旁,現在他連撿回的力氣都已經沒有
傅小蛙微微恢復過來,身體已有一些力量,他掙扎著站起來,踉蹌著來到燭台前將地上的魔甲頭盔拾起。
他發現這些魔甲還真的都是假玩意,裡面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而這具空殼子竟然能夠釋放這麼強大的戰力,這就是高級術士的可怕,如果製作出一隻軍隊,那恐怕是無敵了。
傅小蛙端詳一下手裡的頭盔,黃金閃閃,真確是漂亮,簡直是一件藝術品。他覺得好玩的把頭盔戴到腦袋上,然後學了幾聲怪叫,做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樣子。
感覺挺好,他會心一笑,開始盤算這一堆黃金能賣多少錢,換得到多少貢獻珠,想著,便是要把頭盔摘下來。
這一摘不要緊,傅小蛙發現竟然套在腦袋上拔不出來。傅小蛙這才猛地想到,上一回就是他貪玩,把地元魔甲的頭盔套在腦袋上弄不下來。
傅小蛙就是不長記性,犯過的錯誤總是記不住,這樣的錯誤還能再犯第二回。傅小蛙在暗罵自己白癡,就怎麼記不住這事,他四腿齊用撐住頭盔使勁往外蹭,上一次的經驗告訴他,除了可以把他的脖子拉長之外,別無它用。
還好,他有分解魔甲的咒語,他叨念幾句,以還可以像脫地元魔甲一樣,把這東西脫下來。卻發現咒語沒用。
這一下,傅小蛙才感覺到事件大條了,在古堡裡急得團團轉,帶著個黃金色的頭盔,就像只大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李師傅,今天地元試煉場怎麼不開放!」
地元試煉場門口,管理著眾多試煉場的李師傅正在地元試煉場入口巡視,發現今天依然是那麼多的院生小組前來,地元試煉場的熱鬧依然不減。
這李師傅已經查看過。傅小蛙不在試煉場中。這一陣子這小傢伙曠工嚴重,他是受到不少院生埋怨。
「不好意思,今天地元試煉場進行檢查,暫時不開放!」李師傅抱歉地道。
「唉。準備了這麼久。又白來一趟!」一組院生小隊頓時垂頭喪氣。
「去其它試煉場吧。不是還有很多經典試煉場嘛!」
「現在最經典的試煉場就是地元,其它的都沒意思,還浪費珠子!
「那真不好意思。請各位明天再來吧!」李師傅勸退道。
「好吧,只有明天了!」門口的院生小隊正在焉焉地散去。
這時,眾多的院生頓時一陣騷動,卻見是一組金藍相間的小組出現,這個小組的出現,讓眾多的院生都驚歎起來。
「是院士小組,竟然是院士小組!」
「他們,他們怎麼會在地元試煉場出現!」
領隊是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氣勢非凡,身上的寶劍都是珠光閃亮,每人身上的法寶都是不凡之物。而在這裡的院生們都知道,從那金藍相間的院服之間,就可以分辯出這個小組的身份。院士,每年都會有無數院生試圖進入這個新的高度,這是學院高層學員的象徵,走出去就代表著整個天都學院,也是天都學院唯一承認的學生。
「李師傅您可是難找,我們可是把試煉區轉了個遍才找到您!」
「啊,諸位找老夫有何事?」李師傅作揖道。
「是這樣,那煉獄試煉場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直都是試煉狀態,我們想進去都不行!」
「哦,那是顯示有人在裡面試煉吧!」
「可是從昨天就在試煉了好吧,今天怎麼還在試煉中,難道裡面的人都掛在裡面?」
李師傅撓撓頭道:「這個,也不無可能,也有可能試煉場出了問題,來,我隨你們過去看看!」
這七人的院士小組隨著李師傅一路來到煉獄試煉場,只見那石碑上的字體顯示為紅色,代表著裡面有人正在試煉。
「我們從昨天就看到是這樣,今天來還是這樣,是不是裡面的人出事了?」那為首的院士生道。
李師傅摸摸下巴納悶道:「噫,奇怪了,這煉獄試煉場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突然壞掉了!」
「要不,李師傅你用特權把試煉場打開,讓我們幾個進去看看是不是裡面的人出事了!」
「好罷,反正是要修理,就讓你們進去看看!」李師傅念動著咒語,雙手印在石碑之上,石碑上的字頓時變成白色,這個時候,試煉場的入口也隨著一陣白色淡光波動而打開。
那為首的院士一提寶劍道:「走,我們進去瞧看瞧看!」
身後的一隊院士抱著劍,緊隨著為首的院士進入試煉場之中。
李師傅就在試煉場外面查看試煉場的陣法,查看源力輸入是否正確,而這一隊院士則進入試煉場中查看情況。
李師傅在外面檢查了幾個時辰,依然沒有發現問題,當夕陽徐徐落下之時,試煉場的門口猛地打開,一隊院士滿頭灰土地從裡面跑出來,呼天喊地。
「怎麼了,看到裡面的人沒有?」李師傅急問道。
那為首的院士一臉漆黑,已經完全不見方纔那淡定軒昂的氣質,他失神地呢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們竟然連煉獄試煉場都過不去,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啊?裡面沒人?」
那為首的院士搖搖頭道:「裡面人倒是沒有,可是黃金魔甲變得好可怕,這個試煉場我們殺過無數回,要通過試煉輕而易舉,可是這一回黃金魔甲真的好變態,不知道怎麼的跑出古堡,而且在我們面前嚎叫,叫聲好恐怖,好猙獰,比我們在外歷煉所見過的怪獸都可怕,我們殺上去,他就逃跑,接著又跑出來吼叫,我們沒有辦法,就繼續追殺,想不到這魔甲竟然躲在骷髏群中偷襲,瞬間打亂我們的陣腳,一翻苦戰下來我們最終體力耗盡,不得不狼狽逃出!」
李師傅聽著呆愣,這個案例怎麼好熟悉,難道……
李師傅抱歉地道:「哦,這個,這個試煉場可能了問題了,你們,你們要不去其它試煉場玩玩吧!」
卻沒想到那為首的院士毅然拒絕道:「不,明天我們還要再來,我們不甘心這樣失敗,試煉場好久沒有激起我的興趣了,現在我的腦海中已經生成幾個方案,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明天我一定要再試一次,我就不信幹不掉這黃金魔甲!」
其它的人也表示著興致匆匆,紛紛點頭稱是。
李師傅無語。
太陽已經西落,李師傅望著這一組小隊離開的背景,在離開時還紛紛議論著這個試煉場的打法,估計這一晚上,又是要研究到深夜準備明天再來。
李師傅咽嚥口水,一個人緩步來到煉獄試煉場的出口,他在試煉場有特權,任何試煉場都可以隨意進出,不受限制。
他念動著咒語,雙手印在出口的石碑上,出口立即打開。他清咳一聲,背著手走進試煉場之中。
從出口進入,進去之後即是古堡,古堡依然空寂清冷,空蕩蕩的,在古堡大廳的最中間,一個孤獨碩壯的身影正坐在地上,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上面,感覺很淒涼。
李師傅緩緩地走向那黃金魔甲,那黃金魔甲呆呆地坐著,腦袋隨著李師傅的行走而轉動。
李師傅走到黃金魔甲跟前,魔甲沒有攻擊,證實了他的猜想完全沒有錯。
他唉地一聲道:「又是你吧!」
在古堡透進的點點月光下,那黃金魔甲沉重地點點頭。
「果然還是你,真不知道拿這你個傢伙如何是好!」李師傅苦笑著搖搖頭。
李師傅念動咒語,單手印在黃金魔甲的頭盔上,頓時一陣魔紋的閃動,嘩拉地一聲響,整個黃金魔甲分解一堆金屬,而坐在金屬中的傢伙,正是傅小蛙。
「嗚哇,你李師傅,你可算來了!」傅小蛙撲倒在李師傅懷裡痛哭流涕。
「你這個傢伙怎麼又跑到三級試煉場的黃金魔甲裡去了?」
傅小蛙一抹眼淚抽泣了一下道:「上回犯的錯誤,這回沒長記性,又把頭盔給套腦袋上了,結果拔不出來,這個魔甲的分解咒語跟地元的不一樣,俺這不就被困在這裡,等您來搭救了!」
「你把黃金魔甲給幹掉了?」
「是啊,俺來干了它好幾回,這一回終於被俺給幹掉了!」
「你一個人?」
「難道這裡還有其它人?」傅小蛙左右張望了一下。
李師傅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他的心理承受力,被這個傢伙鍛練過,現在對這種破天荒的變態事已經有了抗體。
「你果然,是個小變態,真的沒得說!」李師傅對於傅小蛙只有變態這一個稱呼。
「這回還是多謝您,要不是您進來,我還不知道要被困多久!」傅小蛙感激道。
「我在外面一猜就知道是你,你小子還真能犯事,一時沒看住就搞七搞八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