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看看手上的牌號,應該就是這裡,他心中遺憾沒能跟許炎等人分到一起,學院的居所都是以四人居所劃分,五人居住已顯得很滿。
他唉歎聲,正要叩動門上的虎頭銅拉手,突然聽聞裡面傳來一此人的對話。
只聽一個如同地獄般傳來的陰冷聲音:「放開他!」
另一個聲音顫抖而無助:「你,你不要過來!」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
「想不到你竟然棄之多年兄弟之情而不顧,做出如此事情!」
「哼,死來!」
「救命啊救命啊!」
傅小蛙奮起一拳,轟地一聲將已枯朽的大門打個稀巴爛,頓時一陣木屑飛散,嘩拉拉地落地。
頓時,眼前的場景,把傅小蛙驚呆了。
只見兩個撕搶烤雞的兩個人也定住了,嘴裡還扯著雞肉,半截胸脯肉還露面嘴外。
一陣涼風吹過,兩邊都在呆呆地對視著,那咬著雞肉的青年口齒不清地道:「你導哪桂?」(你找哪位)
傅小蛙僵硬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我,我新來的……」
樹下變成四人烤雞,剛禍個小闖的傅小蛙尷尬地擠在其中翻動著火炭上的烤雞。
只見這小居院不大,沒有像趙嫻兒紫竹苑的雅致,只是一個平常的四合院,有些樹,有些花花草草而已,而且這些花草都沒人打理,草長得比花高。倒是這裡的住客很閒情,這個時候正在樹底下烤著雞翅膀。
面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傅小蛙覺得有些拘束,他跟生人的接觸並不是很熟套,特別是闖了禍後。
這三個未來的居友,一個是文弱書生樣的院生。還有一個塊頭挺大的男子,另一個就是看起來有些紈褲玩世不恭的院生。
那個紈褲樣的院生嘖嘖道:「看不出來嘛,這麼年輕就升院生了,不說還真不能相信,瞧這瘦弱樣兒!」
「還好,還好,以後請多多關照!」傅小蛙恭恭敬敬地道。
那紈褲樣的院生笑道:「就是脾氣暴了點。以後我們出去,都不用關門了!」
傅小蛙趕緊道:「我會修好的,請見諒,請見諒!」
那書生樣的院生道:「他跟你開玩笑呢,我們最值錢的就是這烤雞,這門有沒有都一樣。對了,這個不太正經的叫孫文超,鄙人李清風,這個大塊頭叫張強盛!」
「你們好,大家好!」傅小蛙打著招呼。
「別整那麼客氣,以後都是同一窩子的跳蚤誰跟誰啊!」那塊頭挺大的院生張強盛咧嘴道。
那書生樣的文弱院生張清風嘖嘖地:「這位同窗,告戒過你多少回了。不要有辱斯文!」
「斯個鳥蛋,搶雞腿的時候又見你斯文到哪去!」
「嘖嘖,無可救藥,無可救藥啊你,聖人曰……媽的,敢動老子的雞翅,我叉死你!」那書生樣的院生暴起拿著竹竄就是要戳。
「哈哈,本相露出來了吧。天生那熊樣還裝個蛋蛋!」張強盛閃躲著哈哈笑道。
孫文超清咳聲道:「注意影響,注意影響,這裡可是有新同窗,這位同窗,不要見怪,生活枯燥,無姑娘。無錢,無房子,像我們三無青年只能自娛自樂!」
「哦,那現在是四個了!」傅小蛙一笑道。
傅小蛙這一句話切入點還是很成功的。幾個人一齊烤雞翅,問長問短,有說有笑,而傅小蛙也開始慢慢熟悉起來。
這三個人喜歡嘻嘻哈哈,臭味相投,住在一起已有些年頭,那餘下的間房,居者換來換去,但其三個還是沒有改變。
這場烤雞翅,就是三個人為新舉辦的盛大歡迎儀式,儀式結束之後,傅小蛙由孫文超帶到那個空閒的房間。
房間地上桌面都是灰塵,不知道多久沒人居住,將傅小蛙帶到房間後,孫文超轉過頭道:「不知道你能住多久,但希望留下的是一段一齊美好的時光!」
「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好朋友!」傅小蛙認真道。
「有一個人也曾經說過,不過他最終還是走了,呵呵,扯遠了,先住著吧!」
交待好一二,孫文超這才離開。
傅小蛙擦擦滿嘴油光,拍拍椅子上的灰坐在茶桌前巡視屋內,院生住的地方還不錯,地方寬敞,就是久沒人住四處是灰。
在老人家畢竟不是長久,自己著實需要一個穩定的居所。他回憶了一下到天都學院以來,發生過的種種事情,曲曲折折,直到現在才算是正式進入天都學院,這期間艱辛難以言語。
他長歎出一口氣,現在好了,終於如願的加入天都學院,而且還糊里糊塗地成為院生,入學考核沒有通過說是禍也是福,現在少去幾年從院徒成為院生的時間。
接下來該怎麼修行,他心裡也沒個底,現在的紅果子,已經不能滿足他的修行需要,那紅果子重在養身輔元,在修行方面還是丹藥比較強效。現在的他如何能得到丹藥,他根本沒有渠道。
現在地元試煉場裡的溫泉,也滿足不到他的修行需要,他的身體跟所煉的心法,需要的氣元量就像是個無底洞,別人打通一些經脈就需要很多氣元量,而他所修行的**脈經要打通所有經脈,所有經脈被打通,所需要的氣元量翻倍。
只有煉獄試煉場裡面的黑湖,現在還可以供給他修行的需要,但這些都是外界的輔助重在粹煉身體,對修行幫助大的還是極度高效的丹藥。
丹藥在哪裡得到,他不知道,他惟一知道院生每個月都會發一顆什麼丹藥,一顆丹藥幫助修行還不夠,其他的都要靠自己弄。
把屋子打掃乾淨,給自己的床鋪上曖曖的棉被,傅小蛙開始盤坐在床上修煉內經。
現在傅小蛙的修行進度,已經到達二次重修第三層破中注穴的末期,還需要一個契機突破盲俞穴來進入下一個階段。
現在他的**內經艱苦開拓經脈,在盲俞穴之前的不管大小經脈,他都已經打通。像這樣巨大的修行量,還多有借用兩個試煉場的泉地的氣元供應,在缺乏丹藥的幫助下,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已算是相當不錯。
沒有天資,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傅小蛙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他抓緊每一點時間前行,開拓身體裡的經脈,拓棄氣海的氣元。
現在他的氣海,氣元彙集速度很快,只是量不大,這正是耐力的特點,需要源源長久。二次重修後的盲俞穴,要衝破非常艱難,比第一重的時候,要艱難無數倍,他曾經嘗試過來無數,發現盲俞穴如同鐵門一般,紋絲不動,看來是時候找尋一下辦法才是。
一夜的盤坐,沒有外界的輔助修煉內經,實在是如同泥潭行車,或許成為院生後能進入的修行場更好些。傅小蛙收回周天,長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天已經濛濛灰亮,窗外雄雞的打鳴聲陣陣傳來。傅小蛙跳下床,跑到窗台邊的木架上的銅水盆,扯起毛棉洗了一把冷水臉,頓時被冰冷的水刺激精神一振。
活動一下經骨,他推開房門,只見院子裡還是靜悄悄的,天灰濛濛的,大樹下昨天燒雞翅膀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傅小蛙抄起門背的掃帚開始清理,拔掉院子中的雜草,給花草澆澆水,這些都是他在老人家住時經常做的。
經過傅小蛙的一翻打掃,整個院子中煥然一新,雖不說有什麼太大的改變,至少看起來整潔許多。
在清晨中的紫竹苑安靜而祥和,院中清脆的鳥鳴讓人賞心悅目。大門口乾乾淨淨,只是太早沒有路人行過顯得有些清冷。
這時,一輛馬車輕快地碾過青石路面穩健地停落在小院門口。馬伕跳下馬車,恭敬地打開車門,只見車中之人正是夢語菲,只是顯得有些憔悴。
「小姐,紫竹苑到了!」馬伕往著車廂裡道。
夢語菲咳嗽了一下,緩緩地從車中走出,朝著那馬伕揮揮手道:「你先回吧,告訴爹我已經安全到了!」
「是,小姐!」馬伕回到車上,揚起鞭兒趕著車朝著前方繼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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