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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兩百八十二章 再次應試 文 / 會飛的豬

    「先去洗洗,看你這一身,還能見人麼!」

    「好的!」

    說完溫博蒼背著手離去。

    傅小蛙爬上樹,摘下幾個果子,吃下好幾個,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東西吃,雖然靠著氣元支撐生命活動,究竟也不是個事,沒東西吃嘴裡早淡出個鳥來。

    感覺著身體裡的元氣在快速恢復,傅小蛙打到一個飽隔,拍拍肚皮回到自己的屋中。在後院洗過之後,他才意識到面臨一個比較大的問題,那就是現在沒有衣服穿。

    「老,老人家,你還有沒有多餘的衣服?」傅小蛙裹著毛巾,在廂房外悄聲地道。

    廂房裡傳來聲音:「院子裡晾著,借你一套先頂著,但記得要還回來!」

    「噢,好的!」傅小蛙開始覺得,他那件自己縫製的麻袋裝現在也難能可貴,可惜一直被趙嫻兒拿去,一直沒有機會要回來。

    傅小蛙穿起老人家的衣裳,感覺挺合身,樣式樸實一些,整整平看起來也挺精神的。

    這一個晚上,傅小蛙盡力的調養身子,卸除魔甲之後,身體感覺輕盈很多,就像甩掉幾百斤的玩意活動自如。其實他穿著魔甲的時候,都已經活動自如,現在感覺輕輕一下就能蹦上房頂。

    沒有溫泉的療養,修行變得緩慢,看那個地方也並不是一無是處,不過在那裡呆著也總不是個事,現在**脈經的修行。也需要進入下一個階段,需要去藏經閣研究,需要進行下一階段的深入悟通。

    身體裡的情況,因為最近的修行比較極端,經常保持高強度的戰鬥,很多細小經脈都在戰鬥中突破,加上溫泉的靜養,有泉水之力的源源補充,**脈經修煉的進展也不錯。不知道為什麼,修行過長恨內經後。再修行**脈經。感覺上比較順利,有可能是長恨內經專長暴發力,對衝破細小經脈有特別的幫助。

    他再看一下突破中注穴,進入二次重修氣元體外成形境的情況。第二次突破中注穴後。氣元已經可以通過無數細小的經脈釋放出體外。這些細小經脈足夠讓氣元成形後進行遠程攻擊。不過還有無數的未知的經筋都是封閉的。很多修行到第三層破中注穴的武者,都會選擇一些比較效率的小經脈,讓氣元更有效率地送到體外形成戰力。而**脈經。不用太多想,所有細小經脈,通通都要打開,這比四滿穴要打通的小經筋又大上一圈,數量足足多十倍。

    他現在只是初入中注,想要突破這些小經脈,還有非常遙遠的路走。本突破四滿穴時的所有小經脈,就需要數年時間,他是在那山谷中高度強戰鬥,每一次戰鬥都在衝破小經脈,加上溫泉足夠的養護力,讓他的**內經也在以超級高效的速度修煉。

    不過傅小蛙這一回,收穫最大的,還是戰鬥經驗,他每天都要面臨各種戰鬥,大量的群體戰鬥,他要面對著各種對付他的辦法,面對各種組合,各種團體戰法。在這一段時間的群體戰之後,他已經有相當豐富的,在群體戰中拚命的經驗。最難得的是,他這些在複雜的環境中,攻擊滿天飛舞的群體戰中,尋求尋找機會的能力,他找尋的已經不止是九死一生的機會,而是十死,百死,需要得到這些經驗,要死上無數回才有一次,常人沒有這種機會,不過他穿著魔甲就有可能。如果沒有魔甲,他也要死上很多回,現在他在很多回的失敗中,本是要丟命,卻只是受重傷。

    這樣的失敗多了,就能提高成功率,找尋細微的突破點,經驗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就像一個試煉場,第一次進去的隊伍基本不可能過,回來找失敗的經驗,第二次就會有進步,第三次,第四次,去的次數多了,再難的試煉場也同樣能過。但是九死一生的經驗不允許有太多這樣嘗試,因為只要失敗一次,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再也沒有積累經驗的機會。

    積累起經驗之後,在同樣的險境下,別人丟命的機率很高,但傅小蛙在很多九死一生的情況下,都可以全身而退。

    這次收穫最大的是經驗,是修為,但是其它的東西,他連一個銅板都沒有得到。所有的法寶都送回李師傅那,他是怎麼去的怎麼回,一件多餘的東西都沒收穫,反倒是損失一身的衣服。

    修煉到半夜,他開始呼呼大睡,什麼樣的修養大補,都沒有在舒服的床上,睡那麼甜美的一覺來得有效,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在床上睡個舒服覺,每天晚上都要全力恢復精力應付第二天的戰鬥,而且在魔甲裡睡著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想像一下全身都被硬鐵皮擱著的滋味就知道。

    一覺睡過來,傅小蛙像是整個人都活過來,精神充沛,精神煥發。這是在山谷裡從來沒有過的狀態,這舒服的睡眠,才真確是他一直以來最需要的東西。

    傅小蛙洗漱好,看下時辰,是如約到應試大殿的時候。那老人也是每天這個時候出工,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一下。在門口時,老人望了望他穿的衣服,提神他一定要記得還,還有不要到處亂跑。

    傅小蛙也沒當回事,不就是一件粗布衣服,不是什麼大事兒。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天都學院裡,樹葉上閃耀的露珠,那剛被破開的溥霧,一切都顯得那麼有生氣。早晨空氣很涼爽,讓人精神一振,在這樣的夏天,竟然還讓人有許些寒意。

    傅小蛙悠然地走在湖堤,閒情地感受一下天都學院的早晨美景。讓人好懷念的感覺,這麼久以來,都是透過兩指寬的網格縫看東西。讓他都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他活動到一下筋骨,沒有鎧甲的沉重約束,讓人好自由,心情也開朗,他哼著不知名山裡小調,來到試煉大殿。

    試煉大殿,依然是那個熟悉的地方,在這裡,他曾經經歷過被淘汰的絕望。這一回,他重新回到這裡。要用雙手的力量。為自己再次爭取一個機會。

    他毅然地下定決心,不管什麼樣的試煉,多麼困難的考核,他一定是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

    「來得挺早嘛!」卻見這個時候。那方師傅已經到來。見到傅小蛙早已在門口等待。微笑著道。

    傅小蛙心中對這眼前的方師傅懷著感激,他能有這機會,還是多虧這方師傅的幫忙。他作揖道:「方師傅早!」

    「等一下不用太緊張,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那方師傅還是看這少年臉上的少些緊張之色。

    傅小蛙聽聞,定定心神回道:「這個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好罷,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下負責的曾師傅!」那方師傅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

    傅小蛙隨著這方師傅進入應試大殿之中,依然是那熟悉的模樣,那罡天門,那三尊巨大神像,裡面的氣氛依然是那麼神秘幽靜。

    踏踩在青石鋪砌的地面,傅小蛙依然是禁不住的緊張起來,這是他第二回到這裡,這裡的回憶確實不那麼愉快。

    卻見,在試煉大殿中也有幾個院徒,正在打理著大殿,有加著檀香,有掃著地,搬著一些東西。見到方師傅的到來,那幾個院徒便立身作揖道:「方師傅!」

    「曾師傅在哪?」

    那幾個院徒回道:「在大殿後面!」

    「好,你們忙罷!」

    那方師傅甩甩手,示意這幾個院徒散去,卻見那幾個院徒要去忙自己的事,還不信地回望,傅小蛙這才發現,這幾個院徒,就是院徒會的那幾個老油條。

    「怎麼是這個傢伙,還有臉回來,真是越看越有火,不是許炎罩著,早狠狠修理他一頓!」

    「他好像跟方師傅來的,方師傅怎麼認識這樣的人!」

    「別說了,等方師傅聽見!」

    幾個人又悄然悶頭掃地的掃地,搬東西的搬東西。

    那方師傅帶著傅小蛙來到後殿,後殿環境比較清雅,不似殿中那般莊嚴神秘。卻見有些綠竹,一些小溪流水,穿過這個小院,便來到一後院的廂房。這廂房一排而過,許多間,那方師傅卻是知道曾師傅在哪間。

    傅小蛙垂著腦袋,悶聲跟在方師傅後面,心裡在想著欠下這位方師傅的人情,如何才能還上。

    來到一間廂房,那方師傅是要敲門,卻聽見裡面傳來吵雜的聲音:「曾先生,請通容通容,這裡是二十萬兩銀子,還請您行個方便,小犬的修為真的不錯,差的就是那麼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

    隨著裡面傳來那曾師傅冷冷淡淡的聲音:「既然差一點點,那明年再來罷,努力一年就能把那一點補上,只要有能力有資格,天都學院是不會拒人於門外的!」

    「明年,明年小犬就超過年紀限制了,曾先生看在老夫溥面上,還請枉開一面,今後曾先生要是在皇城遇到些需要幫忙的事情,哪怕是命案也罷,老夫一定盡力相助,絕不推辭!」

    那方師傅聽聞裡面有人,似乎不太方便打撓,便頓下一頓,給裡面的事情結束再說,傅小蛙也只得隨後面等著,他聽聞裡面的聲音,也是心驚膽寒的,這老人家確實是鐵面無私,可以擺平命案的人,在這皇城中定不是小權勢。

    「宇先生請回吧,再說下去都沒有用,天都學院的門檻就是這樣,能進的歡迎前來,沒有資格的,誰都不收!」

    「五,五十萬兩銀子,這只是曾先生動動手指頭的小事情,何苦要為難老夫!」

    「不管你有出多少銀子,我只能回答你一句,不行,我還有事,宇先生還有事,請改天再來罷!」

    「曾凡天,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在這皇城犯事的都要到我那大牢,沒犯事的也關有不少。如果不放我這兒子進天都學院,以後小心著點!」

    「我曾某人一向不怕坐牢,宇先生請回罷!」

    「你,你給我走著瞧!」

    突然間門就打開,立即見到一張怒氣沖沖的臉,那人開門見有兩個在外面等待著,不知是怒氣該往哪發,只朝著兩個人哼地一聲,然後奪門而去。

    傅小蛙不由得抹一把汗,看樣子那曾師傅是軟硬不吃。不知道自己有沒辦法過得去。

    只見那方師傅敲敲門。雖然門是開的,方師傅還是要示意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受歡迎。卻見那文案上的曾師傅抬起頭,望眼見是那方師傅。便站起笑臉作揖相迎道:「原來是方師傅。貴客貴客。來來來,快到裡邊坐!」

    那方師傅笑笑,提袖慢步走入這廂房之中。他見那傅小蛙不敢進來,便勾勾手示意傅小蛙進來。

    傅小蛙見況,壯壯膽子,在方師傅在他還有個依靠,也就小心翼翼地挪進屋中,站落在方師傅身後。

    「方師傅在眾多助學導師中算屬最忙,不知今日光臨鄙人寒舍所謂何事?」那曾師傅客氣地道,他知道這方師傅是天都學院新院徒教導中最為出色的一位導師,在這一方面,還是值得他的敬重,通常新院徒選定之後,都是方師傅前來選走第一批名額,而且他還推薦一些在應試中比較出色的院徒給這方師傅,所以他跟這方師傅間,也還算熟悉,來往也算是密切。

    「沒什麼大事,剛一來就見到曾師傅在這逐客,冒睞前來打擾實在是有些抱歉!」

    「哦,這樣的事情經常有,不是托這個關係,托哪個關係,都想進這天都學院,天都學院又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的,方師傅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新院徒都已經安排好,方師傅不是又來要新院徒的罷?」那曾凡天師傅淡笑著,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方師傅也在旁邊坐下,傅小蛙老老實實地垂頭站在一旁,不敢作聲。

    「難道除開每年要新院徒,就不能找老朋友敘敘舊?」那方師傅也是笑著道。

    「敘舊,這自然是歡迎,敘多舊都可以,就怕是方師傅想敘其它的!」那曾師傅笑著有意無意地望向他旁邊的少年,然後啜一口清茶,這個少年他再清楚不過,就是那天跟頂撞他的低等天資者。

    「曾師傅就是犀利,鄙人想來幹什麼,都脫不過曾師傅的眼睛!」

    那曾師傅乾瘦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無奈地表情,他帶著一點失望道:「我還沒見過方師傅也想行這事,雖然我跟方師傅交情不錯,但是今天,還是要方先生失望!」

    看這曾先生這條路是走不通,傅小蛙想要走,卻被那方師傅一把抓住,然後朝著那曾師傅道:「我方某一直沒有拜託過什麼事情,但是這一件事情,確實是想勞煩曾師傅一下,希望曾師傅看在鄙人的面子上,行個方便!」

    那曾師傅卻是想不到,這個知名的導師要把那面子拿出來使用,像這樣的導師,也都曾經是無數人想走後門,讓自己的子女能到其手下受教。他也知道這方師傅也是跟他同一路人,軟硬不吃,鐵面無私,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算是有共同點。現在,他卻是想到這方師傅竟然也跟他走起後門,這讓他十分不解跟惋惜。

    但是說到面子,竟然這方師傅已經說到這份上,已經拿出情義這張牌,就已經說明,這方師傅已經拿出認真必定的請求,這請求也不是輕易能拿出來的。他知道方師傅的為人,這方師傅一般不求人,通常是求他的人多如牛毛,像這方師傅真要托的事,那肯定他還真的要考慮這個人情。

    那曾師傅掌握天都學院新院徒資格的權力已有很多很多年,具體多少年他都已經記不清楚,他也沒有隨意放任一個走後門進來的院徒,所以才有此威信,受到學院的信任。

    「如果是方師傅真心請求,那麼……」那曾師傅還是在心中掙扎猶豫,這是要破除他如此多年以來的原則,他放下茶杯長歎出口氣道:「那麼就讓他進罷!」

    那方師傅高興起,作揖感謝道:「曾師傅肯下這般決定,讓方某人無盡感激,方某人也知曾師傅所堅持的原則,也是給方某人的大人情,這個人情方某人一定會還!」

    那曾師傅苦笑道:「方師傅這又是何苦為難老夫,方師傅這般做是否值得,為一個天資只有二等之輩煞費苦心,最終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也非常的不確定,但是我覺得值得一試,值得我費心試這一回!」

    「好吧,我也不知道這人跟方師傅是什麼關係,我也不需要知道,但是,這種事只次一回,絕對絕對沒有第二次,方師傅可理解?」

    「完全理解,方某人再次感謝曾師傅的幫忙,多謝了!」

    傅小蛙卻鼓起勇氣道:「曾師傅,那日多有頂撞,實在是抱歉!」

    那曾師傅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地道:「你這二等天資,說實話還是不要勞煩方師傅的好,方師傅為你可是費有苦心!」

    「方師傅跟曾師傅都對在下有恩,在下日後一定回報,但是我,我,我還是想堂堂正正的通過應試進入天都學院!」傅小蛙說完垂下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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