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傅小蛙從一個正宗的旱鴨子,在趕來皇城這遙遠路途上,幾經磨練已經成為一個游泳不錯的好手。
竄入蓮湖之中,他在極寒中穿行著,習武的體質,讓他劃得更快,游得更快。他靈活的在水下追捕著那些狡猾的龍鯉,這些龍鯉面對這個可惡的人類,死拼的逃竄。
蓮湖邊微風吹過,讓這些荷葉如閃電一般漣動向遠處,在這樣的天氣,很適合晚飯後的院徒們閒情遊走,散步在這蓮湖之邊。
此時的湖堤邊,數個院生正陪同著導師閒走著,邊走邊聽著導師們的指導,這是下課後的專門指導,這些院生,都是相當突出的學生,才會有機會享受這樣的待遇。而院師們的私下指導,是多少學員夢寐已求的。
不知有多少路過的院徒,都朝著這邊投來的羨慕的眼神,那藍紅相間的院服,代表著院徒中頂尖拔粹,那便是院生,十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有如此成就。而他們身邊導師,正是他們時常都難得一見的院師,很多院徒都禁不住地偷望,看那傳說中的院師是個什麼樣子,或許很多人一輩子,所接觸的也只是助學導師,而非真正院師。
「老師,對於陰勁元脈在通四元形意門之間的隔閡,我還弄得不是很清楚!」這時一個院生作揖著,在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在一共下課回家的,有三個院師,面對著學生的問題,眾院師也耐心地講解:「在這一個方向,你可以比較注重氣元在坎門穴的流通,這確實是一個難點,你要有耐心的常試!」
那院生點點頭,小心的記下,這樣的機會,不是時常有,因為私下得到解答的機會少之又少。如果靠自己摸索。身體的經筋複雜無比,不同的道路走到尾,卻會發現是一條死路,白白浪費時間。而有導師的一席話,可以鎖定方向努力。雖然有失敗。只要方向沒錯總能通向成功,總比努力之後發現徒勞要好很多。
而每一個人所修行的功法跟武籍都有所不同,所以各種問題千千萬萬,每個學徒都有自身的問題。所以天資非常重要,天資高的人很快可以悟通,找到正確的道路,而天資平庸就會一直卡死在迷宮一樣的修行路間。
這麼多學徒,導師不可能一個一個指點。只有值得認可的學員,才讓院師有指導的價值,而且這些能夠得到導師認可的學徒本身就比其它的學員要優秀,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麻煩這些名震天下的武者。他們要解決的問題,非常關鍵,非常困難。
微風依然輕拂,夕陽的光輝撒落在這學院之間,讓人感覺著學院中的美好環境,讓人舒適的氛圍。
旁邊的院生。也一個輪著一個,小心翼翼地詢問著這幾個導師自己所面臨的修行瓶頸。很快,這些對他們數月苦思,潛心專研無數通宵達旦而無法解決的問題,在這些院師的解答下輕鬆解決。
這三個院師都難得的在同一處所上課。所以這樣一起的機會絕少,更難得的是,三個院師都一齊的心血來潮,今天下課後一道結伴同路歸家。
身後院生們的問題解決完後。三個院師都在淡淡地閒聊著,只見一個穿著普通。精神煥發的老院師道:「聽說,今天有一個天資十等的院徒,你們可否知道?」
「哦?天資十等,好多年都沒有這般天資的新院徒了,今年看來比較特別!」旁邊的一個院師覺得驚奇道。
「溫老,你可否聽說?」那老院師道。
「啊?你說什麼?」那溫院師正是傅小蛙眼中的老者,卻見這溫院師正在思索著些什麼,他聽聞回過神來答道。
「你在想些什麼這麼入神,我說今天學院有一個天資十等的院徒!」
那溫院師沒有太大的表情道:「天資十等,那可不得了,好多年沒見了,不過我想,沒我們份吧,早被其它老怪物收納旗下了!」
「說的也是,像這樣武道中的天之驕子,何時才能出一個,像早些年的那些有超級天賦者,比如藥體,神骨,神脈,靈識尊,哪些輪到我們,早被人訂走了!」
「不過,聽聞今天太極天武堂又送來幾個學徒,這些學徒不錯,雖然剛來的時候表現得平平,實力也平平,但是從往年的情況看來,這些太極天武堂的學徒成就都不小,看來可以考慮一下,不然等他們有所成就之後,又沒我們份了!」
「盛老,牧老,你們可有中意之人?」
那盛院師撫撫長鬚道:「我觀察了一下,那個新來的許炎,相當有潛力,如有機會,我想試著交流一下,看合不合適當弟子!」
「盛老也相中那許炎,那來我的爭搶又多一個敵手!」那牧院師笑笑道。
「那許炎,成為院生是必然,功夫踏實」
「話說,溫老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有沒有相中哪個學徒?」
「啊?」溫博蒼溫院師笑笑道:「每天準時回家吃飯!」
「你這樣可不行啊,這麼多年,你也沒相中個把合心意的,眼光不要那麼挑剔,否則衣缽都沒人繼承,小心帶進棺材哦!」那盛院師玩笑地道。
那身後跟隨著院生們,都在羨慕眾院師們所談論的許炎,看來這許炎,成為院師徒弟是注定的事情,他們不管坐擁多少家財,家中權勢頂天,也沒能入到這些院師眼中,只能久不久得到院師的私下指點。如果成為院師的內徒,那像這樣對他們來說寶貴的指點機會,可是享之不盡。
溫博蒼對於幾個同業的玩笑,只是抱以笑笑道:「帶進棺材便帶進棺材,寧缺毋濫!」
一邊的牧院師食指點點那溫博蒼道:「你啊你,不知該如何說你,聽說你那赤焰果一個人吃不完,不如請我們兩去飽飽口福!」
「吃得完,現在都快吃光了,所以兩位還是不要打我那果子的主意!」溫博蒼笑道。
「真是小氣鬼,這麼寶貝那點果子,也罷,我還是跟盛老吃些破丹藥好了!」
「你們這兩個老摳門還好意思說,把丹藥省下來給寶貝徒弟,活該的,誰叫你們兩個人,一個收福源氣海,一個收有靈通脈,這都是丹藥的無底洞!」
「羨慕了吧,有果子也沒徒弟讓你喂,急死你!」
「我一個人撐死難道不行,少來我面前得瑟了,總有一天我找個娃來會幹掉你們那些徒弟,哼哼!」溫院徒似玩笑地道。
「好懊啊,什麼時候?」
「我也期待喲!」
幾個院師在說笑著閒聊,讓人舒服的風繼續舞著蓮塘的荷葉,岸上的柔柳所舒展著腰肢。這時湖裡閃過一個屁股……
沒錯,是一個屁股,白花花的屁股,只見那屁股浮出水面閃一個白然後又沉入湖中。
頓時這一個閃亮的屁股,吸引了眾院師的注意力,幾個人來到石欄邊,後面的院生們也好奇的隨著導師們來到石欄邊,卻見那湖面平靜依然。
那盛院師年紀大些,揉揉眼睛道:「有人在碧蓮湖游水?」
牧院師點點頭道:「好像是,我好像見到一個屁股!」
盛院師手放在還有些餘溫的石欄上道:「我好像也見到一個屁股,只是眼神有些不好,不太確定!」
溫博蒼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有可能是傅小蛙。
突然,遠處一隻龍鯉躍出水面,隨後跟著一個肉色的身體,頓時讓眾人驚然,在遠處,看不清面貌,卻可以隱約的看出是一個少年,而且歲數不會很大。卻見這少年,飛上躍出水面向那龍鯉抓去,卻見這一撲抓個空,龍鯉繼續落入水中逃竄,湖面再次回歸平靜。
「有人在抓魚?」雖然是在盛夏,眾人都感覺到一陣透心涼,這湖水光是放一隻腳下去,就可以哆嗦一整天,別說在裡面抓魚。
這時,在比較近的水域,眾人都可以透過清澈的湖水看到一隻黃色的**在水底快速游著,速度竟然跟得上湖裡的龍鯉。
眾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湖裡的人形在追魚,像一隻魚鷹一般,這龍鯉比普通鯉魚游得還快,讓這水下的人十分不好抓捕。過去很久,才見這人形在遠處浮出水面,手裡抓著一隻魚,歡喜地往更遠處的一片岸上的小樹林游去。只見這個**爬上岸,三下兩下穿好衣服便消失在樹林之中。
牧院師結巴地道:「他,他在下面呆了多久?」
那盛院師無法言語,感覺著手下石欄的溫度已經冷卻,平常人在下面呆個片刻,就能凍死,而且修為再高,也要上來換氣,這人在水面就像魚一般,似乎都不用換氣。
牧院師呼出口氣道:「真是驚人,好強的耐力,好像還是一個少年,看樣子也剛是到能夠進入天都學院的年紀!」
「老溫,你看到沒有,你怎麼不說話?」盛院師用手肘肘旁邊的溫博蒼,而此時的溫博蒼正在撫著長鬚,望著不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本站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