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院徒們都在看熱鬧,正好可以藉著機會大膽瞧看趙嫻兒,性格比較內向的傅小蛙面對這些陌生而又脾氣不是很好的人,也是膽膽怯怯。
趙嫻兒見情況不太好,在旁邊出來解圍道:「會長,不要太過計較這些罷,我們也不是很急著用膳!」
「好罷,看在嫻兒姑娘的份上,我便不跟你計較,你快些將這洩菜倒進木盆,收拾好碗碟趕緊走!」那曾會長沉著臉下令道。
傅小蛙被催促著,就是端起桌面的飯菜要往木盆裡倒,可是,怎麼著的,他就是下不去手,端著這些好好的飯菜,他就是無法親手將其浪費掉。
他終是垂頭下來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你,你這個下人真的是太無禮了,叫你們老闆來!」曾會長憤怒地敲敲桌子道。
這一回,連趙嫻兒都覺得難辦,這曾會長生起氣來,十頭牛也拉不回,那許炎道:「會長,恕在下說一句,在我們武堂,這樣的浪費也是被嚴格禁止的,輕則面壁,重則杖罰,還請會長枉開一面,讓這位小兄弟慢慢收拾罷,我們也不是很急著吃飯,不要緊的!」
還是趙嫻兒聰明,靈機一動道:「旁邊還有空桌,不如我們到旁邊桌去吃,讓位小兄弟慢慢收拾,可好?」
立馬有許炎的贊同:「嫻兒姑娘的主意好,這樣一來全部都可以解決!」
說話間,許炎已經主動帶著其它的同門。到旁邊的空桌坐下,趙嫻兒也不由分說。坐到旁邊的桌上,其它的女孩兒也只好跟隨著趙嫻兒一快過去。
那曾會長見況,憋著一肚子怒氣,狠望一眼那雜役,冷哼一聲,只好跟隨著到旁邊一桌,這時的熱飯菜都上到旁邊桌上,而傅小蛙也加快手腳收拾原來的桌面。
那許炎回望忙碌的傅小蛙。讓人不太注意的微點點頭。
那曾會長壓著心中的怒氣,平和下來道:「好了,不要讓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影響我們的食慾,來,大家開動罷!」
不到一會,旁邊的傅小蛙也麻利的收拾完東西。擦乾淨桌面離開,趙嫻兒望著那個端著大木桶的身影,不知為何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除去剛才的事情影響,大致上這一場飯局還算順利,吃得舒適,談得開心。
「來來。我要跟許炎兄弟喝一杯,以後會裡的事情,還是要多靠幾位的幫襯!」那曾會長提杯,跟著許炎等五人依次碰杯道。
許炎舉著杯道:「曾會長客氣了,我們還要多仰仗曾會長關照!」
「你們都是太極天武堂的學徒。在哪裡都能吃得香,能招纜到幾位。是我的運氣,以往幾年你們的師兄們在天都學院個個可都是風雲人物,不是做為各大導師的首徒,就是在外名震四方!」
「曾會長過講了,那些師兄們,我也很羨慕,成為他們那樣也是我的心願,我會朝著他們的方向努力,也希望能在徒院會磨練一下自己!」
「在院徒會,有我在一切都沒問題,有什麼需求只管跟我說就好,聽說你們太極天武堂以前曾經是三家武館合併而成?」
許炎淡笑回道:「曾會長確實是消息靈通,連我們武堂的前身都略知一二,這可是好些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曾會長所說的沒有錯,很久以前太極天武堂確實是三家武館,分別名為,泰安,天極,翔雲,後來三家館主不知為何,從以往的相互競爭,合併成為一家大武堂,取名為太極天武堂,之後武堂的發展越來越大,直到現今這般巨大的規模,徒弟遍及天下,分堂也開遍整個大息王朝!」
趙嫻兒也明白過來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武堂的發展速度也真夠快的,只有七八年的功夫,就已經變成現今的巨大規模,已經成為各大學院最為優質的院徒提供者!」
許炎道:「這都是武堂領導者的正確引領,從選徒,到培養都不同於其它的武館,才讓太極天武堂走到現今,現在很多在外前途一片光明的師兄,都自願回到武堂,成為武堂的拳師,從天都學院畢業之後,我也是有這樣的打算!」
那曾會長感歎道:「確實,以往在天都學院畢業的幾個武堂學員,連天都學院都留不住,全部回去了,每一個都是前途無可限量啊!」
許炎道:「其實在下覺得,回太極天武堂,前途也會同樣光明,甚至更加光明,至少太極天武堂還在繼續前行,現在還遠遠不是終點!」
「好了,不說這些罷,人各有志,天都學院也是只管教徒不限制學員的去處,至少今後你們注定是要在院徒會渡過的,希望這幾年院徒會可以變得更好更輝煌!」
在這一桌人邊吃邊聊,飯齋裡的溫度讓人覺得很舒適,輕鬆,心情愉悅。
在這個時候,飯齋的老闆風急火燎地跑過來,在這樣舒適的溫度下,依然滿頭大汗,一身的肥肉隨著小跑而抖動著。
「曾會長,剛才是發生何事,我一時在忙其它事情,方才聽到消息,實在是抱歉抱歉!」那飯齋老闆萬分賠罪地道。
曾會長淡定而泰然地道:「哦,沒什麼大事,只是被你們這裡的一個雜役頂撞一下,不是什麼大事情!」
那飯齋老闆像是遇到天塌一般,嚎叫道:「是哪個雜役有這天大的膽子,敢頂撞曾會長,我這便辭掉他,叫他滾回去種田,曾會長千萬千萬不要介意,這些雜役都是下等人,莽撞又無禮,其實我早有打算將雜役在內的,都換成書院出來的院生,一時間還沒空,讓曾會長受屈了!」
「我沒什麼事,只是這幾個朋友不太高興而已!」
「這下人,一定要辭,麻子,麻子快過來!」
那後面的麻子應聲小跑過來,站在這飯齋老闆面前,大氣也不敢粗喘,恭聲道:「畢老闆,喚小的有何事?」
「在這收拾的那雜役,給辭了,聽到沒?」
趙嫻兒忙道:「畢老闆無需這般大動干戈,我們都沒影響到什麼,真的不是什麼大問題,許不要辭掉他!」
「不行不行,我不能讓曾會長不快,不能讓大家不愉快,這樣的雜役一定要換掉,麻子,你這是哪找來的雜役,怎麼這般招罪人!」
那麻子小聲地道:「是,是哪個雜役?」
「在大堂裡收拾碗碟的,就那個……」
「您說是那個……那個……」麻子不知該如何說。
「那個怎麼了,很有後台麼,很有關係麼,再有也要給你辭掉,換掉!」
那曾會長點點頭,顯得很滿意。
麻子支吾一下,糾結道:「那個,那個人,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別吞吞吐吐,有話快說,有屁放!」那畢老闆滿臉的不高興。
麻子吐出一口氣,終於道:「剛剛,小的才知道,那人,不是雜役……」
「什麼?不是雜役?你狗眼瞎掉了,明明在大堂裡收拾碗碟!」
「確實不是,剛剛正巧負責人員的管事來過,我跟他說起,這新來的雜役挺耐勞的,一個頂五個用,結果他說,雜役,什麼雜役,我到現在還沒招到人啊,我就納悶了,這不是雜役,幹嘛在飯齋裡忙的,後來我遇到他,他就講了,順手幫一下忙而已不求報酬,所以,你們說的那個下人,那個下人其實,其實是一個在飯齋裡好心幫忙的院徒,昨天還幫我扛了好大一大車的米糧!」
趙嫻兒震驚地道:「他不是雜役,只是在這裡幫忙?」
頓時在坐的一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為之語結,那曾會長也一時說不出話說。如果是幫忙的,就算不幫他收拾,也是理所當然,這真是件讓人尷尬的事情。
那麻子賠笑著搓搓手道:「事情就是這樣,我還原以為是雜役,結果使喚了兩天,結果才發現人家不是,這個也確實難理解,叫著做這麼多事,就算是幫忙也沒有抱怨,這天底下就是有這麼難琢磨的人兒不是!」
那畢老闆也為難地笑笑道:「這個,這個看來是個誤會,這個在下就無能為力了!」
趙嫻兒微笑著道:「位兩忙便忙去罷,竟然知道是個誤會便好!」
畢老闆跟那麻子作揖告辭道:「那,我們便不打擾各位用餐,先行告退了!」
那畢老闆跟麻子退去,留下這滿桌驚詫的人們,趙嫻兒長歎出一口氣道:「看來是我們不應該了,應該去道個歉才行!」
許炎道:「這世道,還真會有這樣的人,真是好媳,我猜在太極天武堂的話,一定會很受老師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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