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什麼道,商你個頭的道,你這兩個屁孩兒,都是從哪裡來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這是漠北商會,大息王朝的小半個天下,我是看在易先生的面子上,才讓你們小逗留片刻,易先生的臉面份兒也就那麼點,我要是不給他臉,他也得一頭灰,告訴你們,哪來回哪去!」仲老闆的暴脾氣,就是不容易控制。
「這是我的令牌!」傅小蛙不再多說,從腰間掏出,往前那仲老闆的面前一亮。
只見那青色狼頭的幫派標識下,一個大大的傅字,職位是堂主。這個幫派標識,這些老大沒少見,一眼就識得這是貨真價識的腰牌。而原來的三個堂主他們都認識,而這個小孩明顯不是,那麼這唯一一個他們不認識的新堂主,難道是……
眾龍頭開始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基本上沒有合理性。他們都來自各地的幫派龍頭,生活充滿血腥,真實而不虛幻,他們全靠著見血和力量來認知事實。
「青狼幫的,傅堂主,怎麼可能,不是聽聞那是一個獨眼爛牙的凶神!」
「哪裡是獨眼爛牙,傳言明明是虎背熊腰,暴眼蛟筋,手持一對碎骨錘的惡煞!」
幾個幫派老大你一言我一語地道。
傅小蛙木然的摸摸臉,確實自己是不是有那麼可怕,還好他眼沒瞎,牙也沒爛,而且身板也還算標準。
最後眾人仔細研究那個腰牌之後,非常地確定。這正是青狼幫的信物,絕無假冒,貨真價實的堂主腰牌。
「你,你,你竟然是青狼幫的傅堂主,怎麼可以長成這樣,怎麼會是個瓜娃……」剛說到瓜娃,堂老闆便把嘴摀住了,如果那堂主確實說的是那麼可怕,這可是禍從口出。
「長得實在抱歉。以後一定努力長好!」傅小蛙撇撇嘴道。
「那個……傅堂主遠道而來,實在,實在是有失遠迎!」終於,輪到那仲老闆說話了,這仲老闆也被雷得不輕,他坐陣淮安城如此多年,什麼風浪都經歷過,就是沒遇到過今天這窘事。
「仲老闆太客套了,我希望仲老闆能盡快把事情辦妥。別讓我們再等下去了,而且我們回去。也沒有泥人捏!」
見那仲老闆抹一把汗道:「老夫一時玩笑話,希望傅堂主不要當真才是!」
「那我們可以正式開始談勒麼?」
「隨時可以,隨時可以!」
仲老闆立馬的叫來新茶,打發掉這幾個幫派老大,立即的跟傅小蛙商談起合作事誼。最終,在紳正明的生意經驗協助下,談得一個非常好的價值,然後把合作的約定,都制定得相當合理。
最終兩邊都有所需要。一拍即合,這一下雙方利益都有著落,大家都開心。
合約制定好之後,紳正明幫忙著周詳,當然這種合約是不受官府保護,但是起碼的是建立雙方的一絲合作機制,知道遇到突發情況。遇到合種事情時,該如何處理,雙方都有一個契機。
雙方都認可這合約,最後簽字按上手指。將這合約送到最最安全的地方收藏。這東西對官府來說,便是證據。
「希望跟傅堂主的合作將會是相當的愉快!」仲老闆瞇笑著道。
傅小蛙也笑道:「希望下回來時,仲老闆能幫著準備幾個泥人,我們可以邊捏邊等!」
「啊哈哈哈,傅堂主又在掀仲某的瘡疤,下回來,準備將是銀兩,讓傅堂主數到滿意!」
「好,我們該告辭了,但是我想在回去之前,再辦一件事,不知仲老闆能否幫個小忙?」傅小蛙作揖道。
「以後都是自家人,傅堂主的事,便是我的事,義不容辭,說來聽聽!」
「這個,是我家酒坊釀的燒刀,想在這淮安城找找銷路,不知仲老闆有沒有這方面相識的人?」
「哈哈,這個做酒類,我仲某人也很在行呢,只要把酒給我,頂上幾個名酒的字號,保管利滾滾!」仲老闆也是做偏門起名,做假酒也很有經驗。
「我要的是正規渠道,而非這個!」
那仲老闆拔拔扳指,擠出一點笑容點道:「正規渠道,那啥,你我都是偏門生意人,何謂正規,只要有錢賺就行,哪管這些!」
「還是希望仲老闆能提供些正常渠道!」傅小蛙再次請求道。
「這個……正規渠道也不是沒有,只是我跟這些人,都不太友好,你知道,我經常冒人名字,不待招人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就是淮安城有一個大酒商,正在打算打一個酒的供應商,現在正招集了很多酒坊,希望各個酒坊提供樣品,然後從中選出一個最為合適的酒坊做為合作者!」
「哦?那真是謝謝仲老闆提供這麼有用的信息!」
「我能幫到的,只到這一步,剩下的,或許可以偷偷幫你弄一個名額,讓你可以參加樣試!」那仲老闆挑挑眉道。
「在下感激不盡!」傅小蛙謝道。
「沒事費這神氣幹嘛,把酒直接給我,出去轉一轉,就能變成大利潤,多效率,多便潔!」
「還請仲老闆幫忙弄一個名額!」
「這個好說,明天,你只管帶著樣品去,在後院,那會貼有告示,剩下的一切由我搞定,還有把你家酒坊名號給我,明天你就報這名就行!」
「嗯,有勞仲老闆了!」
「以後我們的合作還大著呢,這點小事算什麼,別放心上!」
「那我們先回去準備了!」傅小蛙作揖告辭。
「行,我也得對你家的生意,做些準備去,那先這樣!」
傅小蛙從商會出來,終於搞定這黑貨的渠道,現在脫手已無問題,剩下的只是交易。現在,他是要著手來淮安城的另一件事,就是幫著自家的燒刀找到銷路。
這一晚傅小蛙沒再弄他的煉丹,昨天制了一顆跌打丸,讓手下吃了,到現在還下不了床。所以他決定暫時緩一緩,回去有時間再弄。他準備好上酒瓶,具說樣品只需一瓶,而且後院是禁區,裡面住著許多重要人物,所以不給攜帶非指定物品。
紳正明還要著合作上的事,幫傅小蛙盤點,清算等等,而且他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便讓傅小蛙一個人前去。
他將百寶囊交給紳正明,這樣比較安全一些,然後帶著那個樣品,第二天便到那商會。
傅小蛙不是第一次到商會,也沒有先前的陌生緊張感。先是跟那仲老闆打了招呼,仲老闆告訴他都已經打點好,讓他放心去參加樣試。
順著指的道,傅小蛙來到商會的後院。來到後院,便見有人查問,身上東西除酒瓶外,不得帶入。就連傅小蛙口袋裡的兩塊糖餅,也被查扣出來,讓傅小蛙心疼好久。
傅小蛙正式進入那商會的後院,只見這後院是另一種別樣氣息,假山異石,院林小橋長廊,無一不顯出這後院的景色精緻。
傅小蛙驚歎地走在這後院之中,見這後院有下人穿梭著,一些富商也行於此中,談笑著。
至於該去哪,傅小蛙在找尋,看哪裡有酒試樣兒的地方,這後院挺大,不過要找確實也能找著。傅小蛙便在這後院逛著,見到許多生意人在談著事情,也見著有許多生意上的活動。
傅小蛙學在想著怎麼找到酒試樣的地方,卻見幾個拿揣著酒瓶兒的人出現在眼前。傅小蛙眼睛一亮,便是知道,這些就是參加酒試樣的來者,如果跟在他們後面,定可以找到試樣的地點。
這樣想著,傅小蛙便悄然跟在這些人後面,一直跟著,跟著他們走,就是沒錯兒。
跟著這些人走著,傅小蛙見著人家,拿著的都是玉製的酒瓶,上面還有著翡翠,而不像他拿著的這個,就是一陶瓶,檔次上差得不止一絲半點。
傅小蛙後悔,怎麼沒去買一個好一點的酒瓶,至少讓人看著,也先想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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