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鐵匠和眾店主不由得有許些遺憾,如果青狼幫不回來,就連鬧事的痞子都沒人管。
見那張鐵匠道:「我跟眾掌櫃的商量一下吧,看看聯名請願,能不能讓官府放開管制,我想應該會有大部份的掌櫃會同意」
這時旁邊的眾掌櫃店主都嚷嚷著贊成,估計東街的很多掌櫃都樂意。
鍾漢飛道:「這個……看你們的努力了」
那張鐵匠告辭道:「那我等便不打撓鍾堂主,我們先回去著手聯名的事誼了」
「好,鍾某便不遠送了」
說那鍾漢飛跟王山柱望著眾人離去的背景,都不由得心情激盪,這事情,算是太稀罕了,他們在這青狼幫整整做了如何多年,還沒遇到過自動請願收取保護費的,而且還要聯名向官府請求。
這鍾漢飛打跑了駱新繹幫主之後,便一直耿直盡份,將這東街的保護費收得穩穩妥妥,一直都是如此重複,這是理所當然,幫派做的不就是這事,挺適合他這綠林出身的味口。
不過在他現在的看法,開始有所動搖,或許幫派的生存,並不止原來那一個方式。
旁邊的王山柱也道:「堂主,剛來的這些掌櫃,以前可都是收不上錢的主啊,現在都主動給了保護費,您看看這些銀兩,都給還回來了,還有多了利息,比我們原來所收的錢多太多了,而且現在我們幫眾出去。也可以挺胸抬頭了,不會被人在後面指指點點,在背後罵娘,現在兄弟們士氣都挺高的。以前還有些要退幫回家的兄弟,也不打算走了」
鍾漢飛瞅了一眼那王山柱道:「那你是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想說能叫那傅堂主回來不?」
「這個……」
鍾漢飛確實拉不下那個臉,便找另一個說法道:「那傅堂主已被北堂主要去了,估計現在根本不會想回來了」
王山柱明白地道:「噢,那估計是回不來了……」
說到這幫青狼幫,都是一群狼虎之輩,而惟獨那北堂山巧如煙是個女的。這女流之輩在青狼幫中。也算是一雜奇葩,可這巧如煙之名,卻是讓各個幫眾喜歡又害怕。那巧如煙雖是個女流,管理這北堂口卻不輸前兩個堂主。
這巧如煙妖艷異常。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為她拚命,更別說這些幫眾會違抗命令。而且這巧如煙雖漂亮,卻是淫蕩成性,穿著暴露,具說鎮裡好多權錢人氏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夜風流之後,這些男人便統統的像只聽話的兔子。
在大堂之中,見巧如煙上身只著一件紫色胸兜,身披輕紗。那雪白色的肌膚在淡淡的光線下若隱若現。一雙修長而無瑕的美腿若不經意地靠著八字腳,擋著那小裙下**部位。
這此的巧如煙正小品著清酒。三個手指轉動著小小的酒杯,那妖艷欲滴的紅唇輕靠杯上喝酒。這些魅惑的動作是個男人都會瘋狂,想上前暴力的撕開她身上那些似有似無的輕紗,然後盡情的享用這如蛇般的身軀。
說那那傅小蛙終於來到北堂口,依然背著那卷行李。這是他在青狼幫所呆的第三個地方,他從離開泰安武館之後,便一直懷念,但是依然堅守在這青狼幫中,他許過的承諾,便會去信守,他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只有盡自己的力做所能及之事。
那傅小蛙走進北堂口的大堂,發現這大堂一個幫眾都沒有,大堂內靜靜悄然,光線微弱,只有那正中的椅子上,穿著暴露的巧如煙巧堂主。
這香艷之色,讓那傅小蛙頓時閉上眼睛,他現在十二三歲,也是對女人有衝動的年紀,臉紅心跳的,他背過身來結巴道:「巧,巧堂主,您瓷這樣,實在是不方便見客」
巧如煙不由咯笑起,她見這傅堂主的樣兒,便知道這又是一個脫不出她手掌的男人,雖然還不大。
「傅堂主不必拘謹,過來陪我喝杯酒罷」
說道著,巧如煙悠然地端起玉製酒壺,倒了一小杯酒。
傅小蛙緊張著道:「您瓷這樣,我還是改天再來拜訪罷」
「等下」
那巧如煙端起酒杯,蓮步向那傅小蛙走去。
頓時一陣香風襲來,傅小蛙心跳得更快,已經感覺得到那巧如煙就在身後,聲音如鈴般悅耳:「上回見面,我們還是敵人,你還不識得我這柔情之處,其實我這人,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只要談得歡快,便可交交朋友」
傅小蛙道:「交交朋友是可以,但是,沒有必要像現在這般,巧堂主,您還是先去整裝吧」
那巧如煙反倒是邁動修長雪白的**,來到傅小蛙的前面,那傅小蛙更是垂下頭,不敢瞧。
那巧如煙將紅唇湊得很近,吐氣如蘭,讓那傅小蛙心跳更是加速,她幽怨地道:「真是讓人傷心,傅堂主,我便是那麼一個可怕的人麼,讓你這般不屑見到」
巧如煙的聲音楚楚憐人,讓人疼惜萬分,那傅小蛙沒見過如此仗陣,簡直比面對最強的敵人還要難以招架,他垂著頭顫抖道:「巧堂主,我要先回去了,有事再來找我」
傅小蛙悶著頭,一溜煙的就跑了個沒影。
那巧如煙望著傅小蛙消失的背景,將要遞給那傅小蛙的酒一飲而盡,笑笑道:「男人,都是色胚子,最終一個都跑不了,看你能頂到何時」
傅小蛙跑回廂房,大口地喘著氣,這北堂口才是龍潭虎穴,這裡的堂主好凶殘。現在看看,他離開泰安已有好一段日子,在這裡的日子真是煎熬,要面對各種險惡之事。
在這裡,他覺得很孤獨,似乎沒有一個朋友。他在這裡,艱苦地奮戰,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外面的夜已黑,屋子裡顯得更加冷清,他調息了一下,繼續修練內經。到這個時候,修練已不是體力上的事,所有的修練,都要靠內經來進行。內經進行身體裡的循環,對身體進行築建。那胡管事所教的內經第二階段,傅小蛙已熟悉,他已能從四周感覺到淡淡的天地之氣,並從體表吸取,進入身體內進行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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