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傅小蛙還想說些什麼,那肖正天大師傅打斷他的話道:「好了,小蛙,這件事先這樣,對了,你現在功夫已有所小成,我正在考慮讓你在這武館有個名份,你看可好?」
傅小蛙倒不在意什麼名不名份,他倒是一直擔心那藍凌劍所引的發問題,他漫不經地道:「一切聽大師傅的安排!」
「我現在打算任命你為武館的拳師,這樣你會有一些薪酬,你看如何?」肖正天大師傅提議道。
「拳師?」傅小蛙心中一驚,他忙道:「這個,小蛙對授拳全無經驗,根本無法勝任!」
肖正天道:「經驗,是要靠積累的,說真的,你現在的功夫,已比那陳煥東師傅要強,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你教拳完全沒問題!」
「可是,那需要教授上的經驗!」傅小蛙此刻頭大,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教人拳法。
「你原來在的那組,不是有幾個小學徒,現在你的任務,便是將那幾個學徒管好,積累一下經驗,至於酬勞,每個月一百兩銀子如何?」其實肖正天開出的是很高的薪酬,這是他為藍凌劍想著給從另一個方面給予傅小蛙補償。
這對傅小蛙是一個誘惑,現在他欠下很多錢,他絕對不是一個欠錢不還的人,這才是最糟糕的。所以,他是在考慮這個跟自己十分不相干的活計。
只見傅小蛙咬咬牙,便道道:「薪酬的事情,再說吧,這個工作,我可以試試!」
肖正天笑道:「呵呵,好好,那你便去著手處理這事,藍凌劍的事交給你子敬師兄,就這樣決定罷!」
傅小蛙覺得應該有個代表成績的指標,他試問道:「一個月後。他們通過晉級考核,這能算成績不?」
那肖正天聽這愣了愣,因為初級學徒要完成晉級至少需要半年時間。這傅小蛙剛說的一個月,就連那經驗實足的陳煥東師傅也不敢承諾,更別說還是那幾個打算自生自滅的墮落學徒。
曹子敬在一旁笑道:「竟然小師弟這般認真,師傅你便答應他罷!」
肖正天見這傅小蛙沒有經驗便是沒有經驗不清楚這教學的情況。不過那肖正打也是找些事情打發傅小蛙,省得他一直在糾結那藍凌劍之事,也便同意道:「這個沒問題,你先做著罷,到時候不管晉不晉級。都給你薪酬!」
「薪酬再說罷,我先試試!」傅小蛙抱拳作揖接下這活。
就這樣,傅小蛙正式成為泰安武館的初級拳師。離開大師傅的廂房,傅小蛙的對那藍凌劍的請求無果,心中依然十分焦燥。
在那走廊,傅小蛙遇到那陳煥東師傅,這是比賽之後,傅小蛙跟那陳煥東師傅的第一次相遇。
現在的陳煥東師傅。看到小蛙。已然不同往日的神態,他以禮相致道:「許些天沒見,傷勢還好罷!」
兩人面對,便是有一種尷尬,之前的傅小蛙跟那陳煥東師傅相遇,總是不太友好。現在卻是變得客客氣氣,讓人好不習慣。
傅小蛙擠出一個笑容。做作地道:「沒,沒有大礙。陳師傅這是哪去?」
陳煥東道:「去習武館,對了,以前的事,沒能正式的向你道歉!」
那陳煥東師傅說著,便要行大禮。
傅小蛙忙扶住那陳煥東師傅道:「不用不用,陳師傅真是太客氣了,大家都泰安武館的一份子,泰安武館對我有天大之恩,我怎麼能見死不救!」
「雖然,說這些讓人尷尬,之前的我確是太過暴戾,做那些對不起的事情,還請海涵!」陳煥東抱拳道。
「那些事,我都忘了,更何況再大的事都沒有人命重要,對不對,如果我視而不見的走過,我定會悔恨一輩子!」
陳煥東感歎道:「這胸懷,我是不會有的,我這人,一直以來,自以為是,為利是圖,我真的慚愧,如果你跟我是一樣的人,那天便不會停留,我已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說話,說真的,我確實是這樣的人,我在這個世間見過太多的冷漠,連自己都變得無情,慶幸那天我遇到的是你,也許別人不能懂我此刻的心情,但惟有當事人,才會體會在絕望中受到援手的感激!」
陳煥東說著,自己有些淚光,不管以前再惡劣暴躁,但真正到絕境的時候,關乎到性命的時候,人的心始終是脆弱的。
傅小蛙道:「好了,陳師傅,事情都過去,我們每個人都希望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受到別人幫助,不過如果我們不幫助別人,怎麼指望別人來幫助自己!」
陳煥東師傅點點頭道:「這些道理我曾經聽過無數次,也對學徒說過無數次,我一直以來都當是成個空話,但是直到那天,我才體會到在極度需要幫助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雖然我以前是個不怎麼好的人,也許未來也不會變得太好,但我會將這信念傳遞下去!」
「呵呵,我好像說得挺肉麻的,我們說些別的吧,對了,陳師傅我想向你討教一些當拳師的經驗,實不相瞞,我,我現在也是武館的拳師了!」說著那傅小蛙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
「你成拳師了?」陳煥東先是一驚,隨後便笑道:「你現在的功夫已經非常了得,當拳師完全有能力!」
傅小蛙結巴道:「但是,但是,我沒有經驗,我想知道如何教導學徒才好!」
那陳煥東思量少許,整理一下思路總結這十幾年的經驗道:「當拳師,必要有威信,有震駭力,這才能讓學徒聽話,獎勵可做為鼓勵,但懲罰也必需嚴格,這樣他們才會規規矩矩,不會沒大沒小的!」
「哦,是這樣啊!」傅小蛙撓撓頭,一點一點記在心中。
陳煥東問道:「你現在要教哪些學徒?」
傅小蛙回道:「大師傅讓我練練,說,讓我去教我原來呆的那組,我便向大師傅承諾,一個月讓他們通過晉級考核!」
「一個月?」陳煥東師傅睜大眼睛,他苦笑道:「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
看來這傅小蛙確實沒有經驗,那陳煥東講解道「初級學徒要晉級,至少也要半年時間,我教導如此多年,都是這樣,有些傢伙一年都還無法晉級,你又如何是說?」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傅小蛙急道。
那陳煥東師傅搖搖頭道:「沒辦法,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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