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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天極武館 文 / 會飛的豬

    這是一場苦戰,傅小蛙開始感覺自己所學不足,他完全跟不上單瘦老者的節奏,老者的拳法複雜多變,而傅小蛙只有一招,來回改動。好在傅小蛙氣元充沛,內經彙集的速度非常之快,源源不斷地提供氣元,加固之後的氣海,囤積量也非常給力才苦苦撐下。

    戰況激烈,雙方你來我往,傅小蛙漸漸落入下風,他緊咬牙關,他不能輸,他絕對不能輸,如果輸掉那麼他依然無法如願保護酒坊,無法保護自己的親人。

    他暴喝一聲,彙集起一拳重擊,澎湃之氣元像洪水一樣流往右臂,這是彙集所有氣元的一擊,放棄所有防禦的一擊。

    單瘦老頭大驚,這一拳威力無比,他現在可隨意擊到這孩童的任何要害,可是要挨上這一拳,確實不會好過。

    此乃拚命戰法,單瘦老頭並不敢硬接,只見單瘦老頭退後少許,就這一拳,離傅小蛙頭部隔空還有十寸有餘,可是傅小蛙卻頓感重擊,頭昏眼花。

    「怎麼會這樣?」傅小蛙頭昏眼花,眼冒金星,顯明那一拳離他還很遠,而他卻真切的感覺到重擊。

    「小子,沒聽說過氣元外放吧,也難怪,你只打通四滿穴,等你打通中注穴,便會知道什麼是氣元外放!」單瘦老者悠然而道。

    「氣元外放?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氣元外放,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輸,我絕不能輸!」傅小蛙兩眼赤紅,他面對的是絕對強敵,但他絕對不能輸,無法承受失敗的結果。

    傅小蛙此時進入瘋狂狀態,風在舞,雪在飄,他緊握拳頭,他要用這拳頭,去捍衛酒坊,捍衛家人。

    一陣瘋狂的攻擊,耗盡所有氣元的攻擊,傅小蛙傾盡全部力量,就算是最後站立的力量,他也不惜一切的傾盡。

    單瘦老者被傅小蛙這瘋狂的進攻所撼動,無法想像這一孩童為保護家人所暴發出的戰鬥力。

    這還只是一個孩童,竟然要逼他使用氣元外放,被別人知道都不會相信。

    傅小蛙一次次跌倒,一次次再爬起來,永不停止的進攻,全身的力量都已耗盡,他只知道攻擊,再次的攻擊。

    單瘦老者駭然道:「你這小子瘋了!」

    語言已是不能入耳,瘋狂中的傅小蛙是在不斷攻擊,單瘦老者終被逼到無奈,大喝一聲道:「天元破!」

    聽到這個名字,陳二這幾個壯漢已臉色大變,他們清楚這天元破之威力,想不到一個孩童竟能逼出此殺招。

    單瘦老者已被逼使出獨門絕學天元破,只見他聚集氣元上指,這正是氣元外放的至高功法天元破。

    剎見指尖一道白光,正是氣元凝集之物,穿躍空間,帶著彷彿要貫穿一切之力量擊中傅小蛙眉心。

    失去理智的傅小蛙似乎感覺全身被雷擊一般,整個世界都變得黑暗,腦子漸漸的模糊。

    他緩緩地跪了下來,他最後的意識,是眼角的一滴眼淚,他敗了,他知道,他失敗了,他要面臨失敗的結果,他再也無力保護。

    他倒在地上,無助而無力,他怨恨這樣的無助感覺,他只能死纂著地上的雪花哽咽。

    「有什麼……沖……衝著我來……不要對老人……不要……」傅小蛙倒在地上呢喃,不管他如何的想阻攔,可是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單瘦老者站在地上喘著粗氣,陳二等幾個壯漢頓時歡躍嚷道:「太好了,終於幹掉了!」

    這聲音讓傅小蛙很絕望,為什麼他的力量還是不夠強大,要多強大的力量,才可以捍衛自己的親人。

    他還遠遠不夠,他還遠遠達不到,他閉上眼,眼淚滑落,靜等著酒坊受到毀壞,靜等著兩老的心血被踐踏,這都是他不夠強大的結果。

    「你們,我要跟你們拼了,我要!!」看到傅小蛙重傷倒地生死未知,王貴老兒憤然再次拿起扁擔要跟著這些惡人拚命。

    「累……累死老子了……這小子真是……」單瘦老者躬著腰喘著氣,伸出一隻手掌對王貴老兒搖搖,示意他別再來了,他已經沒空應付王貴老兒。

    「你們……你們……」

    「別擔心,他沒事兒,我沒有用全力,他只是昏倒罷了,還有,老人家我這次來,不是,不是來找麻煩,是來道歉的!」單瘦老者還是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什麼,道,道歉?」王貴老兒眨巴眨巴眼睛,愣在那兒,一切都糊塗了。

    「是啊,我這,我這幾個不爭氣的徒弟,早些天喝醉酒在您這鬧事,我今兒個,是趕過來跟你道歉的,剛見這孩童年紀雖小,功夫了得,不由得想試探少許,沒想到他為保護你一家如此拚命,實在是剎不住手!」單瘦老者終於是緩過勁來站直身道。

    「你,你們不是來要銀子的?」王貴老兒結巴道,這個突然的轉變讓他還不能接受。

    「陳二,你還不過來跟老人家道歉!」單瘦老者喝聲喚道。

    那叫陳二的徒弟還有其它的幾個壯漢畏畏縮縮地來到跟著,拉著腦袋道:「老,老人家,上回我們哥幾個,喝,喝高了,實在對不住您,那壞的酒罈,我們賠,我們賠您!」

    「你……你們……你……」王貴老兒左右望著這些人,不知如何說是。

    「老人家,對不起您了,是我缺少管教,打壞的東西我們照賠便是!」單瘦老者雙手作揖道歉道。

    「不用不用,幾個酒罈,酒坊什麼不多就是酒罈多!」聽到這王貴老兒這才定下心來,立馬想到地上重傷的傅小蛙趕忙催道:「老太婆,快去拿藥酒來給娃兒服下!」

    「我又給忘了,看我這記性!」王貴老伴摸索著進屋去拿藥酒。

    陳二撓撓頭道:「早些天實在是對不住了,把你娃給打的,你看,這今天,又成這樣了!」

    此時的傅小蛙服過藥酒之後,神奇般地恢復過來,咳喘幾下坐起身來,剛才的些話,他也聽到,知道這些人道歉而來,心才安定。他緩了口氣上來道:「只要……只要各位不是來砸酒坊,我這點傷……沒有大礙……誅位……誅位不必放在心上……」

    「對不住了娃,你那拚命勁兒,我老頭子不使出絕招是鎮你不住,不過你別怕,我沒使上勁,只是讓你癱會而已!」單瘦老者抱歉道。

    「謝……老人家手下留情!」傅小蛙被打成這般他卻不記恨。

    那單瘦老者瞅了瞅傅小蛙的著裝上的「泰」字道:「看你這衣著,是泰安武館的學徒吧!」

    「沒有……我……其實我只是武館裡的雜役!」傅小蛙尷色道。

    「雜役?」單瘦老者眉毛挑動少許,心想這泰安武館的雜役還真強悍,能把自己逼得使出絕技。

    「你這娃,我看實在不錯,不如到我們天極武館來吧,我可擔保你成為大師傅席下徒弟,這比你在泰安做雜役好上萬倍!」單瘦老者許諾,他相信無人能拒絕這個請求,傻子都知道代表什麼,特別是對一個雜役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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