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月羅左昆被禁錮在東浮帝國王宮內,想要再從他身上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已是不可能的了。
不能夠讓月羅左昆終止自己的命令,那麼這些軍事便會一直進攻白雲城!
那樣一來的話,死傷便是難免的了。
可是宇文小寶最不願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結局!
得想出個辦法來才行!!
幾人也是緊皺著眉頭在苦苦思索。
「嘿嘿。」靜謐的房間內突然傳出兩聲笑來,幾人同時都將目光掉向了宇文小寶。
「你們等一下啊。」宇文小寶隨即出了房間進入到飛船之中,片刻後,便帶著月羅左昆從飛船上出了來。
月羅左昆?!
所有人都瞪著雙眼盯著月羅左昆,一會又盯著宇文小寶看。
剛才不是還說月羅左昆在西羅帝國王宮嗎?
怎麼現在就被帶回來了?
宇文小寶又嘿嘿一笑,道:
「現在趁坤嶺人馬還沒有到,籐大哥,你們便帶著月羅左昆去一趟西峰下吧,該怎麼做,我已經和他說好了。」
說完,宇文小寶瞟了月羅左昆一眼。
月羅左昆忙衝著宇文小寶躬身點頭,然後望向籐英。
籐英雖然不知道宇文小寶是怎麼又弄出一個月羅左昆來的,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問究竟的時候,應了一聲,帶著月羅左昆和蔣霸轉身便出了屋去。
笑山河帶著眾人也隨即離開,宇文小寶也便進入了時間壓縮器中。
生物複製儀就是好。一模一樣!
連腦袋頂上有多少頭皮屑都他娘的能夠複製的一模一樣!
幸虧飛船有對月羅左昆的記憶儲存,要不然想要複製的話還得跑一趟東浮帝國王宮才行!
想著上次的驚險,宇文小寶都不禁微微的感覺背脊直吹冷風。
真他娘的是危險萬分啊!
就差那麼一點兒自己就被搞定了!
我擦!
宇文小寶身上的傷不重。但是卻也必須的好好的療一下,若是以一個傷體再投入到對坤嶺的鬥戰之中去的話,那就算一點兒的傷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因為對手是坤嶺中的頂級存在,任何一點兒小的負擔都會被對手給利用從而被放大無數倍!
所以宇文小寶必須得讓自己以一個完好的身體來投入到即將和坤嶺展開的最後鬥戰之中。
穩下心神,宇文小寶吃下一把的九花玉露丸,然後就全身心的療起傷來。
白雲城外,天定山西風下的東浮帝國大軍簡直覆蓋了整個西風下的數百里方圓範圍的距離。幾乎將整個西峰給困了個水洩不通。
不過那是之前,現在,這些軍隊已經撤走了不少。那些還沒有來得及撤走的也都已經領到了命令,正在打點行裝。
當坤嶺的十一個仙體終於趕到天定山時,意外的卻沒有瞧見攻城拔寨的場景,連一聲的喊殺打鬥都沒有。有的。竟然是全部在撤離!
「怎麼回事?」曲源山山主佟佢瞪著一雙大眼盯著地面上的場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在東浮帝國王宮內自己可是親眼瞧見親耳聽見宗主下的令讓月羅左昆派出全部兵力來攻襲白雲城的啊!
現在月羅左昆還一直在東浮帝國王宮,怎麼這些軍隊竟然敢擅自撤離?
「我去問問看。」三栗山山主蔣銓話聲一落便往地面上飛去,片刻後又回到雲層之上來,道:
「說是月羅左昆親自出面下的命令,讓全部人馬撤離,不得攻襲白雲城,並說此命令是今日最後一道命令,若是還有命令出現。皆是假傳,所有人不得相信聽令!」
「月羅左昆?」佟佢真的有點感到不可思議。驚異的盯著蔣銓,似乎是想再確定一下你有沒有說錯啊?
蔣銓望著佟佢的雙眼重重的點了點頭,也再一次的肯定了自己所得到的消息。
「咱們這次根本就沒有帶更多的人馬出來。」佟佢有點鬱悶:
「宗主本打算利用浮羅大陸上的自相殘殺來解決掉白雲城,可沒想這月羅左昆」
其實佟佢依然無法相信是月羅左昆親自出現,因為月羅左昆可是和宗主在一起的啊!
誰能夠從宗主手中將人給救走?
唯一的一個難纏人物宇文小寶也都受到了重創,差一點玩完,還能有誰?
微微的一歎,佟佢又接著自己的話道:
「現在事情有變,我等是一個人就想攻陷白雲城的話,那簡直就是妄想!」
「佟山主,那我等該如何?」金鱗山山主王觀臉色憂慮之極:
「要是明日黃昏之前沒有攻陷白雲城,我等可是就算違了宗主之令了啊。」
「是呀,宗主之令,違者,必死!」一衡山山主薛良也是一聲歎息。
「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為何宗主會將月羅左昆給放出來?並且讓月羅左昆比我們先抵達這西峰?而這之前,卻給我們下了一個那樣必須攻陷白雲城的命令?」七峰山山主張鏗的話頓時將氣氛給推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張山主的意思是說」
「張某可什麼都沒有說。」張鏗急忙打斷王觀的話,望了十人一眼,才又道:
「其實這件事諸位都能夠想得到。」
「那宗主為何要如此的對我們這些山主呢?」薛良一臉憂愁的深深一歎。
「如果沒猜錯,梁某認為必是因為黃山主之事。」黑霧山山主梁景眼神一跳:
「宗主向來多疑,且心狠手辣,黃山主之事定然讓宗主也對我等有了猜忌,而他自出關後所培植起來的新勢力不也是逐漸的在取代著我們嗎?」
「所以宗主這次便想藉機讓我們和白雲城鬥過魚死網破?」兀立山山主郭猜也接上了話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我等的下場怕不會比黃山主好到哪裡去!」
短暫的靜謐後,其餘十個人全都將目光望向了佟佢,佟佢眼神一跳,心中已經看明白了眾人的想法,頓時不由臉色驟變,冷汗哧溜的就冒出在了額頭。
「你們知道你們所做的選擇有多危險嗎?」佟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道:
「要知道背叛坤嶺的下場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