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在你死之前定然會讓你知曉。」宇文小寶神色淡然的瞅著王邪,翹了翹嘴,轉向鳳三道:
「鳳大哥,你來吧。」
「好!」鳳三踏前一步,走到王邪跟前,伸出腳尖勾住王邪的身體一挑,將王邪給翻了過來跪在地上,然後從戒指中摸出了一套刑具來。
「家有家法,聖羅殿有聖羅殿的殿規。」鳳三的口氣冷冷的,一張臉更是冷若冰霜:
「王邪,你背叛聖羅殿之日可有曾想到過會有今日的下場?」
「鳳左使。」王邪的臉上竟然顯出了一種少有的平靜色彩來,低頭瞅了一眼鳳三手中的刑具,竟然咧嘴苦苦的笑了笑,這又才道:
「王某多謝你用這刑具送我上路。」
「雖然你犯下滔天大罪,但畢竟你也曾是聖羅殿的右使,不能夠辱沒了你以往的功勞。」鳳三的眼裡在這一刻竟然顯出了一絲的黯淡神色。
「有你這句話,有你鳳左使送我上路。」
王邪面容在這一刻陡的變得激動起來,豁然竟顯出一種興奮的神色,臉上本就不多的肉此刻也在微微的抽動,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隨之又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抬起頭來雙眼朝著鳳三一瞪:
「我王邪要是叫一聲疼,要是閉一次眼,我王邪就不配曾是聖羅殿之人!」
「好!那鳳三便祝王右使你一路走好!」鳳三摸出一把尺餘長拇指粗細的尖刀來,猛地一下就插入了王邪的腹部左邊。
「嗯!」王邪緊咬著牙從牙齒縫中崩出一聲悶哼。額頭上疼的青筋暴起也沒有叫出一個音來。
「這是第二把刀!」鳳三又將一把刀揚起在王邪眼前晃了晃,又一次猛地插入了王邪的右腹部。
王邪又是一聲悶哼,依然緊咬著呀閉著嘴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這是第三把刀!」鳳三亮出第三把刀來。刀身反射著光印在鳳三的眼眸上,是一種很是繁雜的色彩。
對於王邪,鳳三還是多少有著一絲的情意在內的。
畢竟兩人在一起共事長達近百年之久!
這也是後來在莫疾暗殺了魔音聖女之後兩人為了爭奪殿尊之位才最終決裂的,但是之前,就像鳳三說的一樣,畢竟王邪還是為聖羅殿立下過無數的汗馬功勞!
所以鳳三此刻要親手懲處這個叛徒,心裡還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宇文殿尊」王邪虛弱的將頭掉向宇文小寶。眼睛裡滿是祈求的色彩。
宇文小寶明白,王邪這是在死之前希望讓自己告訴他那一句話。
走到王邪跟前,宇文小寶俯下身。在王邪的耳邊嘀咕了一句,頓時,王邪雙眼猛地一亮,那眼珠像是差一點兒就要蹦出眼眶來了似的。
「好吧。上路吧。」宇文小寶撐起身來。轉身走到一旁。
王邪的目光還盯在宇文小寶身上,良久後,才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那表情竟然和金嚟顯現出來的一模一樣。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王邪一開始真的沒怎麼明白,不過很快便也想通了。
和金嚟一樣,在想通了之後,那顆心也就淡然了。
「鳳左使,請你給我來一個乾脆的吧。」王邪的口氣已經顯出了一種看透一切的感覺。聽在鳳三耳朵裡,是一種很是繁雜的味道。
點了點頭。鳳三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因為在這一刻,鳳三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既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麼久最好什麼都別說。
鳳三再一次的抽出一把尖刀來,手起刀落,實實的插進了王邪的心口,然後一剜,王邪那顆心便被剜了出來。
「唔嗯」王邪還是沒有叫出一聲來,捂著心口,瞪著雙眼,頹然的一點點倒在地上,身子抽顫了幾下,便永遠的停止住了。
「聖羅殿的兄弟姐妹們!」鳳三捏著王邪的心臟衝著天空一揚,又高聲喝起來:
「鳳三和宇文殿尊為你們報仇了!!!」
吼聲之中,鳳三手上斗元催動,一聲輕響,王邪的那顆心被震成了碎末,然後鳳三再催動斗元往外一拋,這些碎末紛紛揚揚的飄灑出去,隨著陡起的一陣風覆蓋了每一個角落。
「走吧。」宇文小寶拍拍鳳三的肩膀,鳳三最後回頭望了一眼聖羅殿,轉身隨著宇文小寶進入了飛船。
半月後!
這半個月來,宇文小寶幾乎就沒有吃過飯食,所有的食物都是各種天靈地寶。
幸好在凌勝城中獲得了那麼多的儲存,要不然宇文小寶真的是無法這樣安心修煉的。
每天吃了天靈地寶就進入時間壓縮器中修煉。
白天修煉七星天羅星斗技,晚上就瘋狂的提升自己的斗元。
現在沒了可以吸噬斗元的對象了,宇文小寶升級起來感覺到了一絲的壓力。
一個字:慢。
真的有點慢。
想之前自己仙體八重提升至仙體九重,雖然整個時間段很長,但是在這期間自己真正利用起來時間提升斗元的卻並不多,而在自己吸噬了那三個仙體十重境之後僅三天時間便提升到了九重境。
現在沒的吸了,全靠這些天靈地寶和自己的修煉,這對於宇文小寶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
可是宇文小寶卻還不得不強忍著這種折磨逼迫著自己繼續修煉。
坤嶺按理說也快到來了。
他的先遣人馬都被自己搞定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是早就該來的了。
可是為何還沒有消息?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宇文小寶吐出一口氣,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進入了時間壓縮器中。
又是半個月之後。
在經過整整一個月的修煉後,宇文小寶終於達到了最為頂級的存在:
仙體十重境!
而七星天羅星斗技宇文小寶也已經修煉到了第七顆星搖光!
不過宇文小寶卻始終感覺自己無論怎樣的修煉者搖光星斗技都與以往的六顆星斗技不一樣!
就是修煉第六顆星斗技開陽星斗技時也沒有這種感覺。
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像總是覺得那裡有一點不對勁,卻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