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子只不過隨口一說而已,你至於立刻就給老子弄出兩個這樣猛的來嗎?
「好好享受吧。」宇文小寶隨即揮了揮手,鎮元子和太乙真人便撲了上去,一旁的兩個仙體三重境也一起加入了戰圈。
本來宇文小寶是想用仙體三重境的存在來搞定這些一路上的山門看守,然後抓緊時間往內山深處殺去,所以才將實力高深的存在都留了起來錦醫夜行最新章節。
可是後來一想,何必呢?
就像這個白熾說的一樣,兩個仙體三重怕是還真的奈何不了他,所以老子何不索性的不急於往內山深處推進,老子一步一個腳印的打進去!
這樣不是更好?
還更穩當!
雖然時間慢了點,但是成功率看來應該可以達到更高!
或許打到後面,那個童天鎮會做出一定的讓步也不一定,畢竟自己只是想要取碧珠而已,並不是存心要和他黑泉過不去。
再者說了,渾天域中實力錯綜複雜,明爭暗鬥無窮無盡。
要是因為這事黑泉和自己一拼到底的話,就算最後黑泉勝了,怕是也會元氣大傷,說不定還會被其他勢力趁機侵入,要真是那樣的話,怕是將會付出比讓自己取碧珠更大的代價也不一定!
那手冊上說這童天鎮乃是一個思維縝密之人,相信他也應該能夠想到這些。
自己這是在逼童天鎮讓步!
所以就得顯露出自己的真正實力來,或許再打幾關,便可以達到目的了。
瞬間,宇文小寶思緒幾轉,打定主意後,深深的吐出一口起來。
「我放你們過去!別打了!!!」白熾的聲音突然傳來,宇文小寶循著聲音望去。只見白熾渾身上下已經傷痕纍纍,披頭散髮的慌忙大叫。
「宇文兄,還不讓他們住手?」荊門公子急忙的在一旁催促。
「殺!!!」宇文小寶冷冽的冒出一個字來,驚得荊門公子一怔,黃一清和夏鎮也是實實的愣了一下。
白熾更是沒想到宇文小寶竟然會發出這樣的指令來。
本以為自己一認輸,宇文小寶應該不會再打了吧,可是卻沒想宇文小寶竟然還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你人品有問題。我不敢放你。」宇文小寶在吐出那個『殺』字後。又淡淡的補充上了自己的理由。
呃
白熾有點鬱悶。
沒想到最後讓自己死去的緣由竟然會是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弄心術!
砰噗!!
兩聲悶響,鎮元子的拂塵拍在白熾身上的同時,一個仙體三重境手中的長槍也刺入了白熾的心口。
「我們走!」宇文小寶剛發出指令,身後六耳獼猴和牛魔王也趕了上來。
「都搞定了嗎?」宇文小寶望向兩人。
「人太多。殺不完!」六耳獼猴顯然竟然為此感到有點惱怒,又道:
「後來我們發現那些人不敢進入這內山,你又說讓我們盡快的趕上來,所以我們便棄了那些人追上來了。」
「好!」宇文小寶真沒想到這兩個人也有如此的知輕重緩急的時候,一揮手,道:
「都上船來吧。」
六耳獼猴、牛魔王、鎮元子和太乙真人也不講理,一起跳上到了木船上來巔峰帝戰。
黃一清陡覺壓力大增,忙瞪了荊門公子和夏鎮一眼,三人相對一望。同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催動木船繼續往內山飛去。
「好香啊。」六耳獼猴鼻子最靈。皺起鼻子四處嗅了嗅,又道:
「前面有酒喝!還是好酒!」
「你這隻猴子也要喝酒的麼?」牛魔王鼓起一雙巨眼瞪著六耳獼猴。
「廢話!」六耳獼猴不願再與牛魔王鬥嘴,丟出兩個字就又將目光朝著前方望去。
漸漸的,夜色中顯露出一片的青色煙霧來,煙霧稀稀疏疏的在夜空中隨意飄蕩。並不遮擋人的視線,像是一陣陣自然形成冷寒氣息。
但是奇怪的是,這些煙霧無論怎樣飄蕩,都散不開去,就那麼的在這一片夜空中飄動著,甚至在煙霧的邊緣能夠很清晰的看出和周圍不一樣的輪廓來。
「小心一點。」宇文小寶囑咐了眾人一句,然後木船駛入了煙霧之中。
在青色的煙霧中行進了約有盞茶時間,眼前出現了一些青色的薄紗,一條條的薄紗就像是被什麼拴在了空中一樣,隨著時不時的一陣夜風輕輕的飄蕩著。
「有點古怪。」一個仙體三重眉頭微皺。
「酒越來越香了。」六耳獼猴吐出一句話來。
「嗯,是越來越香了。」牛魔王也接上了一句。
這兩個酒鬼!
宇文小寶瞄了六耳獼猴和牛魔王一眼,眉頭微微的皺起。
鎮元子拂塵一抖,一道斗元激射而出,割斷一截薄紗收回掌中瞧了瞧:
「普通薄紗。」
「總之大家小心一點為妙。」木船隨之又往前飛速而去。
薄紗越來越多,就那麼的掛在半空中,像是神仙晾曬的衣服一樣。
「看來就快到有酒的地方了,嘿嘿。」牛魔王說完還笑了兩聲,笑聲還沒落,眼前的夜色中豁然出現了一張巨大的床來。
「那是什麼?」黃一清驚異的盯著自己看到的東西:
「床!!!」
「不錯,是床,全是鷹羽結成的床,床上面還有個仙體六重境的女人不對,是兩個女人才對。」夏鎮也盯著大床,面露詫異的神色。
薄紗飄飄裊裊,隨風輕蕩,薄紗之中一張大床上正躺著兩個女人,身形曲線玲瓏的相互纏繞著,一張被子半遮半蓋的鋪在身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在大床的一側則放了十來個酒罈,那酒香正是從這些酒罈中飄溢出來的。
把床搬到半空中來了,有想法!
宇文小寶心中暗暗一樂,不過卻絲毫不敢大意,也死死的盯著兩個女人,全神戒備。
「討厭,又吵醒人家了。」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輕輕地冒出來,另一個聲音立刻想起:
「夫人別急,待為夫這就去將這些人打發了便是。」聲音一落,一個女人一點點的從被子下鑽出來,緩緩的站起身,轉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