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羅廣也不搭話,轉頭望向麻布老人道:
「勞煩啞大師為本王子布下天元罩!」
呃
月羅廣的主意是布下天元罩,有了護身符,便可以橫行無忌了!
因為在這兒,很明顯,宇文小寶和鳳三以及黃金十二太保的實力都沒有麻布老人高,所以麻布老人布下的天元罩也就不會被宇文小寶等人給擊破,那麼自己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個打算真他娘的不錯啊。
「嘖嘖」宇文小寶在一旁砸著嘴,沒想金嚟卻像是很欣賞似的點了點頭。
麻布老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步步的走向月羅廣,站定,抬起手來,掌心向下,氤氳起一圈的土黃色光暈,然後
砰!
突然一聲悶響,月羅廣的腦袋被砸開了花,鮮血四濺,連白花花的腦花都清晰可見。
月羅廣根本就沒有一句話出口,甚至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是那臉上還殘存著的笑意都是剛才顯現出來的。
太突然了!
這一切的改變讓人無法接受!
月羅廣接受不了,死了!
金嚟和武天明也是陡然的呆了一下。
鳳三和黃金十二太保也是著實的怔住了。
唯一不同的是宇文小寶。
宇文小寶也很是驚異於眼前的變化,但卻僅僅那麼一剎那便會心的一笑。
看來自己當日所窺測到的麻布老人那細微的變化還真沒錯!
這個麻布老人究竟是誰?
定然和聖羅殿有著關係,因為上次賀天權一提及聖羅殿時。麻布老人曾對他顯露出過殺氣!
「白雲城主似乎不怎麼驚訝?」麻布老人突然開口說話,再次讓所有人都一驚。
月羅廣不是稱麻布老人為啞大師嗎?
怎麼此人原來能夠說話!
月羅廣是何許人?
心機之深,但是看來卻完全的被此人給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有一點吃驚。但是卻並不感到訝異。」宇文小寶笑嘻嘻的瞧著麻布老人,又道:
「若是小子我沒猜錯的話,大師定然是與我聖羅殿有緣之人,可對?」
麻布老人很是欣賞的看著宇文小寶點了點頭:
「那敢問白雲城主是何時發現在下破綻的?」
「在南陵夏家的那天晚上。」
「夏家?」麻布老人倒有點不解,似是思索了一下才又道:
「白雲城主觀察入微,在下真是佩服!」
「你的聲音好熟悉!」鳳三終於插話了,在這句話之前。鳳三就已經快憋不住了。
這個人真的好熟悉,但是這個人是誰?
是他麼?
不可能,那時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始元二重級別的存在。可是現在這個人表露出來的卻絕對是個不死之體級別的存在!
可是這個人的聲音真的好像他!!
麻布老人望了鳳三一眼便轉開了目光去,落在宇文小寶身上,道:
「白雲城主,我們也不放來個約定可好?」
「敬請直言。」宇文小寶拱手一禮。
「我們一起解決掉這兩個人。然後你我單獨的鬥戰一場。在下想領教領教一下那傳說中的星斗技!可好?」
「好!」宇文小寶心中已經有了一點兒底了。
這個人絕對是聖羅殿之人!
首先,此人在自己一亮出七星紫靈甲和七星戰槊時便明顯的動容。
第二:此人和自己說話,卻口口聲聲的自稱在下?
在下是什麼意思?
一個不死之體,一個一大把年紀的不死之體在一個始元八重少年面前自稱在下,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此人的身份定然被宇文小寶所限制!
因為這樣一個存在,就算不狂妄的自稱本尊、本大師,至少稱一聲老夫。甚至謙虛一點,老朽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此人卻自稱在下!
再加上此人最後的那個約定條件,更加的證明了宇文小寶的猜測。
此人定然是聖羅殿中的高級存在,現在又是不死之體,或許心高氣傲不願就此歸聽於自己。
所以才想來個約定,在暴露自己身份之前和自己鬥戰一場,若是自己能夠將他搞定征服的話,這個人那時才會心甘情願的摘下頭上的麻布來臣服於自己!
「哈哈!哈哈哈!」金嚟瘋狂的大笑,一邊笑一邊搖著頭:
「啞大師,你為何不再隱藏一會?等到關鍵時刻再出手偷襲於我,這樣不是更加的有利於你們最後的勝利麼?」
金嚟掃了一眼月羅廣的屍體:
「一個廢物王子,就讓你現了形,值得麼?」
「我本以為一代玄聖宗宗師能夠懂得什麼叫做惺惺相惜,英雄重英雄。」麻布老人望著金嚟淡然的搖了搖頭:
「你畢竟乃是一代宗師,本人一你鬥戰,便絕不會暗中偷襲,因為你的身份足可以讓你成為一個我尊重的對手!」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
「鳳左使。」麻布老人望向鳳三緩緩的搖了搖頭,鳳三疑惑的皺起了眉來,似是想要再說什麼,不過卻又合上了嘴,只是將一雙驚喜的目光望向宇文小寶,卻意外的,鳳三瞧見宇文小寶的目光中竟然像是早就知曉了一般。
鳳三不敬一怔,一時間有點迷茫。
是自己反應太慢?
還是這兩人早就溝通好了的?
「好!好一句尊重的對手!」武天明在一旁拍了拍手掌,一步步的走向麻布老人:
「我家宗主的身份在此,你還沒資格挑戰,還是和我這個玄聖宗的大長老來和你一戰吧!」
「好。」麻布老人也不多話,應了一聲,便也一步步的朝著武天明走去。
金嚟站起身來,黃金十二太保立刻身形一閃,攔在了中間,宇文小寶和鳳三也嚴陣以待的盯著金嚟。
看模樣,金嚟似乎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輸!
難道這金嚟有著什麼後手?
此人畢竟是玄聖宗宗主,有點後手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就算你金嚟今日不死,但是只要將你的玄聖宗給搞了個精光,你也就是個光桿司令了,也他娘的沒什麼用了。
「給你個機會,死之前說出你的名字來。」武天明冷眼的瞧著麻布老人。
麻布老人的目光絲毫未變,就像古井的水一般,無波無痕。
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就是麻布老人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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