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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杯具大殿下的記憶裡,自從初遇徐的那一天起,杯具大殿下可以說是對徐一見鍾情,然後便是濃厚的寵愛恩賜。
不但將徐整個人都包了下來不許別的人碰一個指頭,甚至對於徐的要求,那是從來就沒有拒絕過,除了要天上的月亮之外,杯具大殿下都是毫不猶豫的給予!
在杯具大殿下那孤寂落寞的心裡,徐這個枕邊人可以說是他唯一傾訴的對象,也是唯一能夠讓杯具大殿下感到一絲兒溫暖的人。
何況這徐的床上行功夫也確實是非常的了得!
「嘿嘿。」
這最後的一點印象泛入腦海,宇文小寶不禁猥瑣的嘿嘿笑了兩聲,既然是萬春樓,又是那麼一個床上功夫好得不得了的存在,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
萬春樓緩緩的出現在眼前,憑著記憶裡徐的印象,宇文小寶發出了搜索命令,很快,無數紅點中一個紅點不停的閃爍起來。
望著這個目標,宇文小寶心裡竟然有了那麼一絲兒的迫切感,也不知是杯具大殿下的心理在作祟還是自己的心有點亢奮!
哇!我擦!
看著飛船下萬花樓恢弘龐大的門面建築,門口站立著的一個個美人兒,還有樓坊迴廊上的妖艷歌唱,以及從屋裡傳來的一聲聲歡愉笑聲,還有那空氣中飄灑出來的醉人香氣,宇文小寶的心不禁有點蠢蠢欲動了。
下面也開始了搭帳篷。
天上人間!!
宇文小寶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這麼個詞來,沒錯!這萬花樓就是妓院中的頂級所在!
嘿嘿。
一想到天上人間,宇文小寶的心是一陣的躁動,雖然自己前世沒去過那兒,但是從網上的各種資料以及爆出的那些圖片來看,真他娘的是個個都是極品哇!
而且聽說天上人間裡那玄務手段技術更是達到了巔峰,比那個一路向西裡都還更多種多樣、舒服死個人!
要是『小姐』這一行也搞個什麼華山論劍的話,怕是天上人間會包攬所有獎項!
呃······
我擦!老子什麼時候這麼猥瑣了?
還華山論劍?
「開啟聲波收納儀。」
「是,主人。」飛船應了一聲,隨即開啟。
『嗯喲,不要嘛,人家剛洗過······』
『啊!張少爺,你今天好厲害哦,弄的人家好疼喲······』
『你要奴家用嘴啊······呵呵,不是不可以,不過······』
『王總管,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花樣啊,比奴家會的都更多······
宇文小寶連連嚥了幾口口水,下面立刻便一柱擎天的搭起了帳篷:我靠!這和直播沒什麼差別啊。
「聲波收納儀縮小範圍,只鎖定徐房間。」宇文小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次發出了命令。
咦?
宇文小寶不由一怔,因為徐的房間裡竟然沒有一絲兒聲音,很顯然,只有她一個人。
怎麼會?徐乃是萬春樓第一女紅,不可能會沒人光顧的啊。
『唉······『幽幽的,一聲輕歎傳入耳裡,宇文小寶眉頭一皺:
「降低。」
宇文小寶再次命令飛船,然後突然從飛船落在院子裡,雖然院子裡人多的不得了,賞花弄情、聽歌看舞、調笑飲酒的都快將院子填滿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人多宇文小寶才越不會被人發現。
誰會覺得自己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而感到奇怪的呢?再說,這些人的雙眼都是死死的盯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身上,那會注意其他的啊。
宇文小寶循著記憶上了樓,轉過幾道拐,立在一扇熟悉的門前,意外的是,這扇門上了鎖。
怎麼回事?屋裡有人的啊,為何上著鎖?
伸出手捏住鎖輕輕一扒拉,鎖頭立刻蹦出,一推,門豁然打開。
屋裡的徐顯然一怔,幾個月了,自從那一晚他走後這道門就從來沒有被人打開過,今日會是誰來?
坐在窗前的徐略顯一絲驚異的轉過頭來,當目光看清眼前這個人時,立時再一怔,手中握著的花娟也一飄落在了地上。
漂亮!有味道!
宇文小寶心裡暗暗地讚了一個。
纖巧的身材卻有兩隻大白兔繃在裹胸布下,就像隨時都會脫離裹胸布跳出來一樣;或許是想著不會有人來的關係,徐除了一抹裹胸布遮羞外,身上再無一物。
那翹起的屁股也顯得緊實,凸起在垂下來的裹布上,大腿根兒也是若隱若現,很是誘惑。
一張臉極為小巧,仿若一個巴掌就能覆蓋住一般,臉上小嘴生的極其挑逗,有種讓人一見就想撲上去堵昨是用什麼塞住這張嘴的衝動。
那直挺的翹鼻後一雙眼卻如水波藏珠一般,透著無限魅惑。
徐目光一低,瞟了一眼宇文小寶高高聳起的下面,一張麗臉不由微微一紅,這一刻,更是羞煞人了!真他娘的是誘惑死人不償命啊!
「誰吃了豹子膽!竟敢擅闖······」
「滾!」
宇文小寶一聲大吼,衝著進屋來的幾個武師一瞪眼,幾個武師這才看清楚破門而入的小子竟然是宇文小寶,當即嚇得雙腿發軟,冷汗直冒,一溜煙的忙又跑了出去,還討好的順便帶上了門。
宇文小寶拍了拍腦門,讓自己清醒下來,望著徐一步步的走過去,目光已變得冷煞起來。
「告訴我,為何出賣我?」
徐的小嘴一張,話還沒出口,淚水便飆落下來,臉上本欣喜的樣容也隨之一黯,竟苦苦的笑了一聲,答非所問的道:
「我還以為你是來重拾歡娛的,原來是來問罪。」
「難道我不該問罪麼?我待你什麼樣你難道不明白麼?可是你竟然出賣我,害得我九死一生!」
對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宇文小寶真心恨不起來,雖然杯具大殿下的記憶裡有那麼一絲兒的恨意,但是顯然儲存的溫馨畫面也不少,再加上宇文小寶本身也是一個多情的種。
「我現在也知道是因為我那句話給你帶來了災難,可是當初我又怎知不能夠向你二弟說那邪?你有告誡過我麼?你憑什麼怪罪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