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楊鐵心並沒有如計劃中的那般回轉前山,因為二丫和李安心的問題還沒解決。
楊鐵心倒是想讓李安心帶著二丫一起去重陽宮見包惜弱母子,奈何,李安心堅決不從。
連個名分身份都沒有,李安心自然不會如此就去見楊鐵心的正牌老婆。
而李安心雖有胡人血統,可畢竟是女子,又自幼受漢家禮儀熏陶,自然不可能當面鑼鼓地直接跟楊鐵心講條件。
雙方溝通不下去,問題自然就沒法解決。
問得急了,李安心那小娘皮就跟楊鐵心甩臉色,言道找你自個老婆去吧,才不要你管我們娘倆兒死活!
可當楊鐵心真的作勢yu走的時候,那小娘皮當即對著二丫的小屁屁伸出罪惡的玉手!
似乎也知道便宜老爹要拋棄自己,一收到李安心的信號,二丫小吃貨當即放開喉嚨嚎啕大哭。
眼見便宜女兒二丫哭得驚天動地、肝腸寸斷,楊鐵心自然狠不下心腸就此一走了之,連忙回身來抱著二丫搖哄。
如是三番,一天的時間便在楊、李二人鬥法,及二丫小丫頭被虐與被哄之間渡過。
雖則白日裡對楊鐵心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可到了晚上,李安心卻又和楊鐵心擠到了一張床上,且美其名曰,要照顧丫丫和二丫。
攤上這麼個便宜老娘,二丫那孩子,可真倒霉!難怪後來會養成那麼暴戾恣睢的性格!看來多半是被這小娘皮欺負出了心理陰影來了!
心中腹誹著,楊鐵心卻也不得不認真地考慮起了如何處置這個小娘皮的問題。
照目前的情形看,甩估計是甩不掉了!
可是,不甩的話,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家裡還有老婆孩子等著俺回去呢!
實在不行,就強推了算逑!老子還就不信了,等成了老子的女人了,丫的還敢跟老子扎刺兒!膽敢不服,家法伺候!要是再不服,直接一紙休書,休了去鳥!
打定主意,楊鐵心側頭瞧了瞧,見一旁的丫丫和二丫都睡得香甜,遂悄悄地翻身轉向另一側的李安心。
似是察覺到楊鐵心的不軌之舉,那李安心小娘皮呼吸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不過卻沒有睜眼,而是繼續做假寐狀。
「安心!」
楊鐵心出聲輕喚道。
小娘皮眼皮跳了跳,繼續裝睡。
伸出大手,捉住李安心的一隻玉手,楊鐵心以小拇指尖在其掌心輕輕撓了兩下。
小娘皮玉手輕抽,卻沒有抽動,旋即不再掙扎,繼續假寐。
得到這小娘皮的默許,楊鐵心性致高漲,一雙大手滑進李安心的衣襟,迅攻佔剩女峰高地,揉面一般地肆揉捏了起來。
要害被襲,李安心小娘皮情不自禁地出了「嚶嚀」一聲嬌吟。
雖然聲音不算很大,可卻在這靜謐的夜裡卻顯得異常明顯。
似乎被異聲吵到,念慈小吃貨咂摸咂摸小嘴,「咿呀咿呀」地嘟囔了一聲,旋即又皺著小眉頭輕喚道,「爹爹!」
聞言,楊鐵心那剛剛高漲起來的慾火瞬間消退了大半,連忙捨了手中的軟饅頭,伸手捉住丫丫的小爪子,將一縷九陽真氣緩緩渡入小丫頭體內。
感覺到了老爹的存在,小丫頭眉頭迅即舒展,吧唧吧唧咂了幾下小嘴,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兩句,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鬧了這麼一出,李安心也顧不得裝睡了,連忙睜開眼睛觀瞧,直到穆小吃貨終於入睡,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旋即又覺不對,因為,自己胸前,貌似還壓著一隻罪惡的五指山。
死憨貨!臭流氓!登徒子!急色鬼!
心中忿忿地想著,李安心卻沒有去打掉楊鐵心的黑手,反而伸出玉手,精準地捉住了楊鐵心腰間的一團軟肉,拈、提、旋、轉,一連串的動作,彷彿行雲流水一般,直把楊鐵心掐得張著大嘴,彷彿蛤蟆一般直抽涼氣,卻又不敢弄出一點兒聲音來。
半晌,楊鐵心方才從這**蝕骨的疼痛中回過神來,虎目一瞪,惡狠狠地瞟向李安心那小娘皮,意思很明顯,你個小娘們兒,這是要鬧哪一出?
面對楊鐵心的逼問,李安心只是不屑地拿目光瞥了瞥楊鐵心那仍舊落在自己酥胸上的一隻爪子。
「誤會!誤會!絕對是個誤會!」
楊鐵心小聲嘟囔著,訕訕地收回了罪惡的黑手。
「哼哼!沒膽鬼!有賊心沒賊膽!不是男人!」
以鼻孔出氣,李安心同樣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豈有此理!你個小娘皮,還反了天了了!膽敢嘲笑你家楊大爺不是男人?丫的,大爺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本就陽氣過剩,白日裡又被這小娘皮的手段弄得滿腹怨氣,此刻再聞聽此言,楊鐵心只覺得一股一股邪火自腹間升起,瞬間燒遍全身,彷彿每一根汗毛、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了一般!
被李安心刺激得當場炸毛,楊鐵心再也顧不得考慮什麼後果問題,當下一翻身,狗熊般雄壯的身軀便壓在了李安心的身上,不待連安心回過神來,楊鐵心已經張開血盆大口,惡狠狠地向著李安心的櫻唇咬下。
進攻!進攻!再進攻!
在李安心驚詫莫名的目光中,楊鐵心的粗糙的大舌頭很快撬開了李安心的櫻唇,旋即一路攻城略地,和李安心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了一處。
初時,李安心還下意識地伸出玉手,象徵性地在楊鐵心的胸口推了那麼兩下,以示抗拒之意。可片刻過後,李安心便被楊鐵心那濃郁的男子氣息所感染,漸漸沉浸其中,一雙玉手也由推改環,緊緊勾住了楊鐵心的頸項。
一個妾有情,一個狼有意,二人很快便勾搭到一處,交流也不再滿足於唇齒之間,相互探索之際,不覺便已寬衣解帶,坦誠相見。
然後,便是**,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飯。
只是由於一旁還有丫丫和二丫兩個小丫頭,二人煮飯的過程雖然激烈,可卻有點兒沉悶,一點兒也不敢放開手腳盡情施展。
不過這種細火慢工的煮飯,倒也適合李安心這個中生手。二人你來我往,相互煎熬了不知多久,久到李安心都不記得有多少次那種極限的快感,整個人已經麻木,意識都開始渙散了,這才白開水遭遇特侖蘇,算是把飯徹底煮熟,筋疲力盡之餘相擁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