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一行,足足耗了楊鐵心等人月餘的時間。
讓楊鐵心微感放心的是,這次沒遇到什麼黑衣鐵騎,也沒碰到西毒攔路,很是平平安安地,就過了陽平關。
只是入關的過程中出了一點兒意外。
因為,守關的軍士認出了長相、行為都頗有特點的楊鐵心,又看到楊鐵心帶了倆少婦和倆娃娃,結果,就有那嘴碎的多問了一句道,「楊兄弟,怎麼又買新老婆啦?還一次買倆!這種事情,可不能貪多啊,要節制啊!」
這本是一句男人間的玩笑話,可包惜弱卻從中聽出問題來了。
於是,入關後的第一夜,當楊鐵心試圖求歡時,包惜弱予以堅決的抵制,並對楊鐵心言道你去找那個買來的老婆去吧!
終於弄明白了原委,楊鐵心頗有些哭笑不得,連忙和自家婆娘解釋,自己是如何如何清白的,當初不過是一時心軟,救了那女子一命。之所以說是買來了老婆,卻是當時遇到了馬賊追殺,事態緊急,避免被邊軍盤查的麻煩,這才編的謊話,云云。
「真的?」聞言,包惜弱看向楊鐵心之際,眼中頗有幾分懷疑之色。
「自然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虛言,叫楊某天打……」
見狀,包惜弱連忙伸玉手掩住了楊鐵心的大嘴,輕聲道,「噓!別瞎說!會靈的!」
「這麼說,賢妻是相信為夫了?」
「嗯,不!不信!」略一猶豫,包惜弱立即堅定搖了搖頭道。
楊鐵心聞言,不由氣結。
自從修煉了九陽神功後,楊鐵心每每覺得陽氣過剩、慾火大熾。
起初沒開葷時還不怎麼覺得難受,可自從和包惜弱重拾人倫之樂後,楊鐵心這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便愈覺得明顯。可以說是一ri不歡,便渾身難受,彷彿要被點著似的。
而只要嬌妻身上耕耘一番後,哪怕最終沒能宣洩出來,可也會舒服很多,就彷彿大火之中得了口甘露,雖不能滅火,解渴還是可以滴。
而且,每日用九陽真氣為包惜弱梳理經脈,將過於暴躁的九陽真氣平復一番,似乎也有助於緩解慾火
此刻包惜弱堅決不肯讓楊鐵心的鐵槍歸鞘,楊鐵心不免有些著急。
可這總歸是自家老婆,又不能用強,沉吟了半晌,這才很是無奈、有些低聲下氣地開口道,「賢妻要如何才肯相信為夫?」
如何才能相信?
這事兒包惜弱也很是有些頭痛。
尋思了半晌這才緩緩開口道,「那女子,美麼?」
「美,美什麼!?那女子,容貌特異,一雙眼睛都是綠的,跟狼一樣!」
「噗哧!」包惜弱聞言,卻掩口輕笑了出來。
楊鐵心見狀,連忙順勢而上,寬衣解帶,就yu行那禽獸之事。
這次,包惜弱果然沒再拒絕,僅僅是聲若蚊吶地道了句「請夫君憐惜」便任由楊鐵心擺佈去了。見此情形,楊鐵心愈xing致勃勃,手口並用,眨眼之間便解除了武裝,然後提槍上馬,奮力衝殺了起來。
雖然包惜弱曲意逢迎,奈何底子太薄,遠不如楊鐵心戰力彪悍,結果不出意外,一番大戰仍舊以包惜弱完敗而告終。
連戰連捷,直殺得包惜弱軟成一灘爛泥,沒了一絲的力氣,楊鐵心也沒能把慾火宣洩出來,可看了眼已然不堪撻伐的嬌妻,楊鐵心也只能訕訕作罷,遂翻身運轉玄功,抱著嬌妻開始了每晚例行的功課。
第二天一早,包惜弱又是容光煥地早早起床,和同樣早起的郭靖老娘李萍一道,收拾家務安排早餐。
楊鐵心呢,起來得卻是略微晚了一點兒,而且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精神萎靡,那是心神消耗過度所致。
另一廂,包、李二人見楊鐵心起床,連忙將小郭靖、小楊康也拾掇起床,然後楊鐵心開始每日例行的bsp;
待到ri上三桿,楊鐵心已然帶著二小練完武藝,眾人吃罷早餐收拾停當,不過楊鐵心卻沒有急著出,而是先把那二十多匹戰馬,送到軍營賣掉。
西軍做為大宋最後半隻精銳,總體上還保持著比較淳樸的軍紀作風,對待楊鐵心這種肯往自己國家偷偷販馬的行商也比較開明,雖然價錢沒法給太高,可總會給留下一部分利潤空間,而且其它方面也會給予優待補償。
將二十匹上等戰馬,十來匹小馬駒賣給西軍後,楊鐵心儼然成了西軍的貴客。甚至,還得到了一個奇怪的西軍腰牌,雖不知具體有何用途,但據說,憑此過關,可以省下許多雜稅。
揣著小小的一筆巨款,楊鐵心一家再次啟程轉到漢中,然後往終南山方向行去。
大宋貪官污吏雖然多,可還沒哪個貪官願意往漢中這種邊陲之地跑,天知道哪天吐蕃、西夏、金朝那些蠻子便會打破陽平關殺進宋境。
故而,漢中這一帶,基本上還算吏治清明,楊鐵心這一路走得也算太平。
到了終南山腳下,按照楊鐵心的意思,是想把包、李等人安頓在山下,自己上山接了女兒便回來,因為,自山下往古墓而行根本就沒路可走,全靠翻山越嶺鑽樹林。
可包、李二人執意不肯,就連小郭靖、小楊康兩個,也對楊鐵心很有幾分戀戀不捨。
沒計奈何,最後,楊鐵心只得這般拖家帶口的上山。
初時還好說,可走了幾里山路後,二小便支撐不住了。小楊康把一張小臉皺成了「川」字,就算老爹以竹筍炒肉相威脅,也是死活不肯繼續走路了。至於,小郭靖,雖然還在咬牙堅持著,可看那渾身直打擺子的樣子,估計也是隨時可能倒下。
包、李二人雖然看著心疼,奈何現在楊鐵心這個兩家唯一的男人沒有話,二人都不敢出聲,但只滿臉幽怨地瞟著楊鐵心。
「慈母多敗兒啊!」
被包李二人瞟得頭皮麻,楊鐵心嘟囔了一句,便再次揮一家之主的苦力功能,前挎後背的將兩小掛在身上,帶著包李二人往山上行去。
行了大半日的功夫,楊鐵心無奈地現,自己迷路了。
楊鐵心是按照記憶中前番那李安心帶路的線路行進的。問題是,自上山以來,這一帶根本就沒有一條路可走,也沒有啥明顯的路標做參照,而週遭又是濃密的原始森林,迷路實在正常不過。
而包李二人到底是婦人,雖然身體都還算不錯,可此刻也都累得汗流浹背、嬌喘微微了。
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想當初,老子我單槍匹馬,還帶著一堆拖油瓶,都闖過了萬里草原了!如今總不能被這方圓不過幾百里的原始森林給難住吧?
可是,該咋辦呢?
尋思了半晌,楊鐵心也很是有些沒轍。
舉目四顧,逡巡了許久,楊鐵心認準了附近一座山峰,帶著眾人向上行去,
剛剛來到山頂,還沒等楊鐵心等人喘勻氣息呢,週遭林中忽地響起悉悉索索的一片腳步聲,同時一個清冷的叱喝聲在楊鐵心耳畔響起道,「什麼人敢擅闖終南山?」ps:新一周,從新的求收藏、求推薦開始。親們,加把勁兒啊!把推薦收藏啥的都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