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寒看向宇文文堂,道:「七王爺何苦用這種伎倆!」宇文文堂冷笑一聲,道:「不用此計,寒王又怎麼會現身呢!」
博山寒道:「七王爺可是又加深誤會!怕是無意友好二字!」
宇文文堂道:「非也,非也,這件事,那件事,寒王爺遲早會明白的,只是今日今時,本王不便多說!」
博山寒道:「什麼意思?」
宇文堂詭秘的笑著,道:「日後自見分曉,寒王爺,既然風波已去,可否小酌幾杯?」
博山寒剛要說話,一個太監趕來,道:「十爺,七王爺,皇上有請!」
博山寒聽罷,看了宇文文堂一眼,道:「帶路!」說著也不客氣,大步走了。宇文文堂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還是一樣的小孩子脾氣,可真是難為了你的皇帝哥哥!」
宇文文堂跟著博山寒,隨著太監的指引,行了大約二十分鐘,來到了皇宮的御花園。此時博山伏已經坐在亭子中央,閉目微醉,仔細聆聽妃子琴音。
動人的旋律不絕於耳,桌子上青銅色的香爐映襯著大樹枝條縫射下的光暈,捲起裊裊青煙。太監快上幾步,跑到博山伏的身邊,低頭輕聲道:「皇上,十爺和七王爺來了!」
博山伏擺擺手,睜開眼睛,對著彈琴的妃子笑了笑,道:「愛妃先回寢宮吧,朕要與十弟和宣海的七王爺說說話!」
妃子十指安琴,斷了琴音,優雅的站起身向博山伏行了萬福,道:「臣妾告退!」博山伏點點頭,妃子就由著婢女摻著從另一側走了。
太監又走向博山寒和宇文文堂,道:「十爺,七王爺,皇上有請!」博山寒、宇文文堂隨著太監的引領走過去。宇文文堂見了博山伏拱手道:「皇上!」博山寒瞥了他一眼,直接坐下來隨手倒了一杯茶。博山伏笑道:「七王爺不必客氣,坐!我這十弟脾氣是大了,但心眼兒不壞!只是七王爺的本意是想與十弟交好,怎的今日卻出難題考他呢?」
宇文文堂道:「官場本就爾虞我詐,今日相見,只想知道寒王是否能夠自保!」
博山伏笑道:「那成效如何?」
宇文文堂笑道:「寒王還差點兒火候,若不是皇上提點,此事恐怕就不好辦了!」
博山伏聞罷,哈哈大笑起來。博山寒倒是氣不打一處來,喝道:「好呀,居然是聯起手來糊弄我呢!」
博山伏笑罷,道:「我的好弟弟,這可是為你好呢,我雖為皇上,可是這朝野人心卻非我能控制,若是再來一次當年的情形,恐的就無人救你了。你以後要多跟七王爺多學學!」
宇文文堂蹙眉,道:「當年的情形?」
博山伏突然不語,博山寒也沉默。
當年,也就是升皇后刺殺博山寒的事。當時博山伏遠在邊界,鎮守要塞,皇上疾書求救信卻被升皇后半路攔截。皇上百思無奈,只得用鳥語信求救於慕容家。慕容得知,派人送信於博山伏,並一路趕來。所幸,升皇后伏法,博山寒得救。博山寒感激,也因為黎青而無意朝政,所以勸說先皇立博山伏為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