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啥都不說了,努力打磨裡番吧。你們這是逼我按月發放dlc啊(撓牆)……
ps2:咳咳,開個玩笑罷了。不過這種模式倒是讓我看到了一條新路,就是之前跟大家說過,第三卷正傳完結後的更新問題……總之,如果這本書能夠長長久久地走下去,諸位的支持肯定功不可沒,所以在此感謝所有的諸位,打賞了幾十幾百塊的土豪們,每次看到打賞榜那一串長長的數字就會想起你們啊……嗯,也感謝那些節操、下限、欲·望和紳士之魂只值一百起點幣的朋友們,非常感謝你們的慷慨(死人臉),我會好好記住你們的(微笑)。另外堅持投票的朋友們同樣值得感謝,想在第三卷完結時總推薦達到二十萬,請繼續堅持投票吧(笑)。
ps3:試圖轉型的誠君的形象……大家參照一下犯二狀態下的短髮型桂小太郎吧(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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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世間,人生百態,不同的經歷鑄就不同的性格,凡有所悟,皆成命運。
正是由於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經歷和感悟,這個世界才得以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一同書寫著精彩的故事。但正是由於經歷的不同,每個人都有所謂的局限性,因為沒經歷過一些事情,那些凡人的靈魂中充斥著愚蠢、短視、逗逼和槽點,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嘛,畢竟是凡人的智慧,蠢一點也怪不得他們,我一點都不生氣。
——只不過,是區區三個死處男罷了,我怎麼會跟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一般見識啊!
「換了個髮型就不認識了嗎?」我保持著爽朗的笑容,豎起了大拇指,「我是龍神誠啊。」
「……」竊竊私語的三人組虎軀同時一震,僵化了起來,宛如凝固成了雕塑。
他們就像地鼠一樣,從挖好的洞中怯生生地抬起頭,迅速地掃視著手持錘子的玩家的身影,然後嗖的一聲低下了頭,如此三四遍之後,鳴人如夢初醒,用力地捶了路飛的腦袋一下。
路飛大怒道:「你幹什麼!」
鳴人攤攤手:「只是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在做夢……」
「你自己感受一下吧!」路飛掄起了拳頭,橡皮果實能力發動,膨脹的巨拳掀起了呼嘯的勁風,充滿彈性的手臂推動著拳頭狠狠地打在了鳴人身上,將忍者揍得飛上了天空,只留下一連串悲聲的慘叫。
黑崎一護目送著化為星星的漩渦鳴人:「叫得好慘,聽起來好痛的樣子。」
路飛手搭涼棚,測算著鳴人的飛行軌跡,隨口道:「既然知道痛,大概不是在做夢……」
黑崎一護依然保持著眺望的姿態,寬厚的背影卻在輕輕顫抖:「既然不是夢……」
他們慢慢地回頭,眼神驚恐且悲憤:「果然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在黃金一代中依然備受矚目的三個天才,發出了屁滾尿流的驚叫聲,彷彿看到了哥斯拉與奧特曼攜手攻城拔地一般,倉皇地逃竄掉了。
我寂寞如雪地歎了口氣,伸手扳過後視鏡,鏡子中的那個人無疑是標準的美男子,眼中也沒有散發著什麼邪魅的氣息,為什麼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會畏之如蛇蠍呢?
我托著下巴,沉思道:「難道本大爺英氣俊朗的相貌加上步上大人階梯的氣質產生了濃烈的催化反應,變成了讓這些愚蠢的死處男不敢直視的人生贏家之閃光?」
太感動了,太感動了,我居然也有將那些敗犬閃得倉皇逃竄的一天!
我這樣想著,將他們三個不像樣的失禮舉動扔在了腦後,依然對自己的轉型充滿信心和期待。畢竟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家都會習慣新的龍神誠的。
依然懷著這種堅強的意志,我漸漸地駛入了市區,發現了路上的第三波熟人。
蒼崎青子推著我送她的那輛摩托車,正緩緩地在路邊行進著,那平時熱情開朗的傻呼呼的臉罕見地沉靜著,她蹙著眉毛,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我追了上去,為了避免之前的尷尬事件,只是普通地打了個招呼:「喲,青子。」
「喲,學長。」她心不在焉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好久不見了呢。」
非常好!就是這種感覺啊!換個造型是很普通的事情吧!根本用不著大驚小怪吧,更別說被嚇得屁滾尿流了!那四個無節操廝子肯定是心裡有鬼,像青子這種有什麼說什麼的直性子笨蛋,才是最沒有心理負擔,可以正常地接受我的一切變化的!
「在想什麼呢?」我微笑著引導話題,「現在的表情可不像是平時的你啊,有什麼心事?」
「不不不,沒什麼……只是前段時間發生了一點事情,對自己的心意有些疑惑罷了。」青子輕輕搖了搖頭,柔順的長髮在肩頭搖擺著。
哦哦哦,少女的心事嗎?青春期少男少女的心事,說白了也只有一點罷了。情感方面的原因很好解決嘛,只要向我一樣,把破掉就好了!
她像是在說給我聽,又彷彿在自言自語:「聽說誠快回來了,今晚要不要去看看呢……」
當然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去拜訪也是理所……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這次僵硬的是我的身體,緩緩地轉過頭去,甚至能聽到脖頸轉動的機械般的聲音,青子似乎陷入了自我的世界,碎碎念著一些莫名奇妙的話,似乎一點都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在這一瞬間有了淚流滿面的衝動。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罷了,看樣子是青子有心事,這傢伙一旦鑽起牛角尖來通常會無視掉周圍的任何狀況,這樣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歎了口氣,心中依然有些鬱結,「那待會再見吧……笨蛋青子。」
告別完的我,扭動了油門,山地摩托狂放地提高著速度,迎風飛馳起來,我心中默數著秒數,五……四……三……二……一……堵耳朵。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雖然距離遙遠,但後方依然暴起了某少女響徹天空的驚叫聲……哼,笨蛋青子,你那因驚訝而扭曲的蠢臉,晚上再欣賞一下吧笨蛋!
——或許是「求認同」的想法太過根深蒂固,我暫且擱下了回家的打算,決定先跟一百個熟人大聲招呼再說,如果雄性生物們因為自身的局限性和可笑的嫉妒心不肯承認我的變化的話,那就去找善良的女孩子們吧,相信她們一定會做出中肯的評價的!
……雖然我是這麼思考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比愚蠢的雄性更加糟糕的雌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飆淚的女人叫做川神百代,雖然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姐姐般的存在,但我還是想將這段經歷稱之為孽緣,她趴在離我不遠處的路邊瘋狂地笑著,不斷地用手捶打著地面,偶爾笑聲間歇,抬頭一看我,又跟瘋狗一樣再次狂笑起來,「你跟誰打賭輸了嗎?這就是懲罰的項目嗎?那張蠢臉真是搞笑啊,你難道失戀了嗎?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