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玲?這名字很沒水準啊,不若叫阪田狗蛋,名賤也好養活。
我舉起了手機,將這位自稱阪田銀玲的天然卷照了幾張相片,嗯,等到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阪田銀時那廝再敢作怪,我就將這些照片四散傳播,就說阪田老師痛定思痛,前往泰國證了兩性大道,終於以天下間第四種性別之身再度回歸,正要在南區歌舞町開壇**……
阪田銀玲看我舉起手機照相,也不以為意,此時突然打了個冷戰:「……不知為何,我感到有人在算計我。」
我算計你幹啥,我算計的是阪田銀時……咦?我算計另一個世界的阪田銀時,又是誰在算計這個世界的你呢?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啊……
我摸了摸下巴,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阪田銀玲,看來御千代也沒有表面上那麼乖,或者說,這個天然卷的女酒鬼同樣是個不講究的賤人,惹得御千代下意識給她添堵……
我按住阪田銀玲的肩膀,讓她就勢坐在沙發上,微笑道:「阪田老師誤會了,你知道,我是御千代從小定下的娃娃親,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這次來天祈就準備在這裡落腳,等到我和御千代年齡到了,就入贅結婚,這樣的話,理應與御千代的友人們打好關係……」
無論是有些不安的阪田銀玲還是在一直冷笑的一方通行都同時打了個寒戰:「誰……誰是她的友人了,我們受她的盤剝和欺負還少了?」
「此言差矣。」我語重心長道,「御千代跟我不一樣,是個講道理的人,你們說受她欺負,多半是主動犯了賤……咳咳,不是,是你們有些值得糾正的毛病。」
無視兩人的怒目相視,我聳了聳肩:「在我面前你們還傲嬌什麼,真沒把御千代當朋友?」
一方通行哼了一聲,阪田銀玲哈哈乾笑兩聲:「這些年御許丸被自己的大女兒欺負得苦不堪言,看來多了一個上門女婿後,非但不能脫離苦海,反倒要更加吃累了……」
御許丸?說的應該是御千代和早千代的母親吧,狒狒止在這個世界的娘化體……嗯,參照早千代的模樣和狒狒止的智商,一個笨蛋的形象倒是躍然於腦海之中。
阪田銀玲似乎信了我那胡謅的未婚夫身份,拍著我的肩膀:「小子,見過岳母了沒?」
我恰好想到了狒狒止,聞言下意識冷笑道:「要是見了,她早就嚎得天祈盡知了……」
等到反應過來時,我看到一方通行和阪田銀時瞪大了眼睛,駭異地看著我,我自覺失言,正色掩飾道:「不是,我說岳母大人見到我後,肯定覺得滿意之極,在天祈四處宣揚……」
「哈哈,我知道了!」阪田銀玲思索了一下,隨即大笑道,「原來你是來找外援的……怎麼,怕丈母娘為難你這個上門女婿,所以來找我們這群大姐姐們幫你撐腰嗎?」
……你的思維真能發散啊。
阪田銀玲興沖沖道:「這個沒問題,我看你小子雖然不怎麼厚道,但是像是個能彈壓住御千代的傢伙,要是這能把那小妞拴住,肯定是大功一件,我們絕對沒有理由不支持你……」
她說了幾句,又擔憂道:「就是怕你小子跟御千代同流合污,一起欺壓我等,那可真是太過悲劇了……」
最後,她突然皺起了眉頭:「……等等,我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一直在看戲的一方通行也同樣驚咦了一聲,與阪田銀玲對視了一眼,天然卷撓了撓頭:「奇怪了,我們本來素不相識,怎麼會跟你這麼快就混熟了?」
一方通行冷笑道:「我覺得他像極了那個女人,不由自主就把他當成那個女人了……」
阪田銀時聞言,眼中疑竇橫生:「老實說,你……是不是御千代寂寞難耐又眼高於頂,於是用賢者之石給自己煉了個人形按摩棒?」
「她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我啞然失笑,不過說到這種事情,我倒是很久之前就琢磨著,如果實在找不到女朋友,就四處借借聖盃龍珠和賢者之石,再用點黑科技,自己捏出一個理想中的妹子來……
「說的是,那個小娘皮眼高於頂,不會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情。」阪田銀鈴笑了笑,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來來來,龍神家的上門女婿,不請姐姐我喝幾杯嗎?」
「這位爺錢包裡的銀行卡有上億的財富,你要是有本事全都搾出來,足以讓你喝酒喝到撐死。」我指了指一方通行——在當初借他錢包的時候,我就順手掃瞄了一下他的銀行卡,裡面的數字真是一個高中生所無法想像的,想必是他在志郎療養院當小白鼠時得到的工資。所以說,御千代不懂得人心啊,想當年本座去志郎療養院訪問時不小心把那裡拆了,回頭就把明面上的損失一股腦拍到了百合子的頭上,抬手賜了她八兆日圓的劫數,然後又請仗義疏財的亞雷斯塔大官人慷慨解囊,回頭又對百合子說我幫她償還了債務,將那小娘皮唬得一愣一愣的,御千代果然還是心軟了些,沒有我那翻雲覆雨的手段啊……
一方通行臉一黑,最終還是將錢包中的銀行卡抽了出來,阪田銀玲雙眼放光,一手搶過了銀行卡,然後掏出了手機,手指極速顫動,以最快的速度鋪天蓋地地群發短信,我斜眼一看,不出所料,這廝在召喚她的酒友們,不過會來的都有誰呢?在我所處的世界裡,阪田銀時食髓知味,經常來做做牛郎賺酒錢喝,他的酒友們看到他天天陪著妹子和大媽們喝小酒,既眼紅又躍躍欲試,大多都腆著老臉偷偷下海,從桂小太郎到土方十四郎,乃至但丁都偷偷搞過這種副業,估計這個世界的阪田銀玲之輩也因節操和酒癮問題來客串一下陪酒女,按這種展開類推的話,接下來會來的又是哪些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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