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殢殩獍曉」白若瑄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的,但是看到墨宇翔依然保持著一個姿勢半天沒有要動的意思,到嘴邊的話語也無法說出口了,只好到茶水間去給他泡杯咖啡提提神了。
上午十點整,酒店的週年慶慶典活動準時的舉行了,首先是司儀介紹一下酒店的歷史然後是墨宇翔作為酒店的代表上台發表講話,待他講完之後在由司儀宣佈一下酒店為了這次的週年慶活動而為各位顧客所精心準備的各種表演類節目,希望顧客們能夠觀看並且很滿意。等這一系列的活動全部做完之後,週年慶的慶典活動才算是正式的開始了,所有的顧客都會被發放一份節目表演的目錄,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和喜好適時的選擇觀看自己喜歡的節目表演。
「我們的重頭戲嘉年華表演是在什麼時候舉行呀。」墨宇翔對跟在自己身後進行活動巡查的王經理問道。
「哦,嘉年華的活動表演是在下午三點鐘準時的進行表演。」
「那麼他們那邊沒有再起什麼ど蛾子吧。」
王經理當然知道上次這個嘉年華團體和墨總之間發生的誤會,不過好在最後適時的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不過雖然說雙方已經達成了和解但畢竟是有前科的墨宇翔會擔心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他們會突然反悔而使這場週年慶活動受損而關心一下也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墨總請放心,我們已經再三的和他們團體的團長進行了確認,肯定不會有什麼突發狀況的發生。」
「就算是有,我們也做了另一手的準備來代替絕對不會使這次的活動落下任何的污點的。」王經理自信滿滿的解釋道。
「那樣就最好了。」
「好了,我也巡視了一圈看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需要我來處理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你們來做吧,我先回去了,我們晚上宴會上見吧。」說完就頭也不會的朝主樓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哦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要到中午才會回來呢。」
白若瑄按計劃原本是要和墨宇翔一起出席活動的開幕式的,畢竟在外人看來她可是墨宇翔的老婆名義上的總裁夫人嗎,這種盛大的場合當然是一定要陪同他參加了,誰知道就在他們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來了一份緊急的文件需要處理,墨宇翔當然是不可能留下來處理這些事情了,於是只好是她這位秘書留下來代勞了,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很快的就搞定事情然後再去會場和墨宇翔會合這樣就不會顯得那麼的失禮了,沒想到這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呢,他卻已經回來了,這不禁讓白若瑄感到有些詫異。
「那種活動只不過就是上台講個話走個形式而已,三分鐘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我幹嘛要無所事事的呆在那裡浪費時間呀?」
「有那空閒時間我還不如和你回家滾床單呢,那樣還比較有意義一些吧?」
「你,你,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誰要和你滾床單了,我和你可不是那種**上的關係呀。你不要亂說話。」白若瑄沒想到自己好心的想要關心詢問他一下狀況,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樣一番無恥下流露骨的話語。頓時臉色就變得和猴屁股似得連耳後根都感覺紅的有些發燙。
「怎麼了?害羞臉紅了?」
「至於這麼大反嗎?你也不想想看我們滾都已經滾過了,現在只不過是口頭說說而已罷了。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不過如果你的這種反應要是在床上展現一下的話我想我會非常喜歡的,而且還會更加的興奮呀。說不定會更加的愛你呢。」墨宇翔繼續口無遮攔的說道。
「你,你,你。」白若瑄沒想到和他現在說的話比起來,剛才的話簡直就算是小風小浪了,現在的這些話才算是狂風暴雨呀。聽完他的話,白若瑄的臉更紅了,已經完全被他氣的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說些什麼了,只能一個勁的你你你,你個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難道你已經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讓我好好的愛你嗎?我是很想完成你的心願了,不過現在好像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太合適呀,不如你忍忍,等我們回家之後我再如願的完成你的心願。你看如何?」
墨宇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白若瑄因為自己的一句調侃的玩笑話而面紅耳赤的可愛模樣心情不自覺的就變得很開心,就連早上在聽到別人跟他提起白依婷這個人時而給他帶來的傷感情緒也消失不見了,忍不住的就想要繼續的和她鬧下去,看看她到底還會露出什麼樣怪異的表情來逗自己開心。
果然,在聽完自己那一番更加下流露骨的話後,她的臉變得更加的紅了而且連說話都已經結結巴巴的了,看到了她被氣的紅的像是水蜜桃似的紅臉蛋,墨宇翔瞬間有股衝動,很想要上去咬一口嘗嘗味道。不過他還是保存了一絲理智沒有真的衝上去對她做些什麼的,他知道白若瑄現在已經完全被自己調侃過的話語給激怒了,如果現在自己若要真的在做出些什麼出格的行為的話,那麼估計她會徹底的爆發的,到時候自己絕對是討不到任何的好處的,或許還說不定還會遭遇什麼酷刑呢,如果只是單單是白若瑄自己他當然是不會害怕了,不過他背後的靠山可是相當的強大呀,萬一自己真的把她給惹怒了,她回去向老爺子和兒子訴苦那可就糟了。爺爺他倒是不擔心,畢竟自己是他的親孫子,頂多就是當面訓斥自己兩句然後還是會轉過頭來在她面前幫自己說好話的,這個他到不會擔心,而讓他畏懼的是他的那位身份特殊的兒子,說句實話這要是讓別人知道老子居然會畏懼自己的兒子,說出去絕對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因為自古以來都是兒子畏懼老子的,你聽說誰家的老子會畏懼兒子的,但是他家的這位卻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