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編造什麼借口呢。」
「要不是你非得要去洗什麼碗,我又怎麼會生氣,我要是不生氣的話又怎麼會動作那麼的粗魯搶碗來造成你的誤解呢?」
「所以說造成這一切後果的最終原因就是你。」
「這真是我長這麼大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墨大少我能不能麻煩你在誣賴我的同時也要編一個像樣一點的借口呀。」白若瑄簡直被墨宇翔剛剛說出口的理由給弄得啼笑皆非了,她長這麼大都還沒有發覺自己居然還有如此讓人容易產生怒氣的體質,居然一個小小的洗碗動作都會讓人如此的大動肝火,看來等她生理期過去之後,有必要的花費一點時間和精力來檢討和改變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了,免得下次又要替別人背這種莫須有的黑鍋。
「我在最後鄭重的強調一次,我沒有編造任何的理由。」
「哦,是嗎?」
「那就請你墨大少爺好好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不過就是一個簡單地洗個碗就會讓你如此的大動肝火,產生這麼打的怒氣?而且平時你也不是沒見過我洗碗,為什麼這次會這麼的特殊呢?」
「小女子我實在是很好奇呀,還希望墨大少你能替我解惑。」白若瑄見墨宇翔仍然堅持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到自己的頭上來心裡難免也有些怒了,所以忍不住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強硬了。
「你平時洗碗我當然是不會生什麼氣了,可是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怎麼可以洗碗呢?」
「哦,我還是真的搞不明白了,這洗碗還要挑什麼天時地利人和嗎?」
「那我以後在洗碗之前是不是還要先去請個風水大師來家裡推算一下在什麼時候,什麼方位洗比較好呀?」
「這樣就有利於墨家的發展了。」
「你又給扯到哪裡去了,什麼風水師不風水師的呀,我們之間的事情又跟風水師有什麼關係呀?」
「你剛剛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在聽我說的話呀,我剛剛的話裡面哪裡是有這個意思了呀?」
「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溝通真的存在很大的障礙呀,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說什麼你又不明白,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嗎。」
「我發現想要和你講明白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呀。」墨宇翔實在是被白若瑄驚人的誤解能力給弄得心力交瘁了。他無語的揉了揉額頭坐到了床邊。
「你要是覺得累了的話麻煩你就一次的把話全部說清楚,不然你老是說些富有歧義的話,我猜來猜去的也很累好不好。」白若瑄看到墨宇翔的舉動就猜想到自己一定是誤解了他的話的意思了。
「我剛剛話語裡的意思是說,我是因為擔心你,而你卻一直在跟我賭氣所以才會如此的生氣難道你沒聽出來嗎?居然還能聯想到其他的地方去,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的表達有問題,還是你天生就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呀?」
「擔心我?」白若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宇翔,她完全被他給弄糊塗。
「不然你以為呢?」
「可是,可是我不就是想要洗個碗嗎?又不是幹什麼富有危險性的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呀?」
「你平時洗碗我當然不會擔心了,可是現在你不是處在非常時期嗎,你不知道女人在生理期最好是不要碰冷水嗎,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什麼的,會伴隨你一輩子的,虧你還是個女人居然連這個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真是可笑死了。」聽了墨宇翔的話後,白若瑄只是感覺自己心裡的某一個角落好像突然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似的微微的有些發疼,之前因為他的鬧騰而升起的所有不滿和怒氣現在通通都不見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大半夜的和我鬧嗎?」可能是因為沒有了之前的怒氣所以此刻白若瑄說話語氣聽上去溫暖了不少。
「到底是誰在和誰鬧呀?」
「你以為我想大晚上的放著好好地覺不睡和你在這裡掰扯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嗎?」
「要知道我今天因為鼎盛出現的危機忙了一整天已經累得要命了。」墨宇翔後面的話說的很小聲。
「既然累了,那就別再那裡傻坐著了,趕緊躺下休息吧,明天就是週年慶了,估計應該會更忙更累吧,你還是早些休息養足精神準備迎接明天新的挑戰吧。」說完白若瑄就撿起之前兩個人爭搶的被子蓋好再次的背對著墨宇翔躺下睡了。
墨宇翔會說出剛剛很累的那番話完全是想要紓解一下自己鬱悶的心情呀,根本就沒有想要白若瑄聽見,所以才會說的很小聲,沒想到還是被她給聽見了。他看了看已經躺下好像是睡著了的白若瑄也沒再多說些什麼於是也拉過另一半的被子躺了下來。兩個人就那麼背對背的躺著雖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兩個人卻都沒有任何的睡意,雖然兩人都因為各自的原因感覺很累很困但就是怎麼都無法入睡。不知道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過了多久白若瑄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你睡著了嗎?」
「還沒有,怎麼了嗎?」
「那個我有話想和你說。」
「你說吧,我在聽。」
「那個,那個。」
「你別老是那個,那個的了,有什麼話你就趕快說,再不說我就要睡了。」
「對不起。」墨宇翔的睡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白若瑄給打斷了。
「我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在生氣了。」白若瑄說完見墨宇翔半天都沒有回應自己還以為自己的道歉不夠誠意他還在生氣呢,於是便想要當面向他說聲對不起,這樣就顯得比較有誠意多了,就在她要轉過身準備面對著墨宇翔說話的時候,只感覺到背後的人好像動了一下似乎是翻了個身,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手臂伸了過來將她往後一拽,她的後背硬生生撞進了一座僵硬的胸膛上。一張溫暖的手掌順勢落在了自己還微微有些犯疼的小腹上,掌心的溫度順著薄薄的睡衣傳遞過來,讓人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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