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他應該很快的就答應才對,或者說是知道我們和他們要用同一個嘉年華的表演團體,不用等我們開口他們應該主動的向我們開口才對而不是採取告我們侵權的方式來逼迫我們去找他。」
「不管是從那一個方面來說,似乎都沒有辦法說服我說曾國華之所以堅持這麼坐的原因是因為公仇,所以我唯一能想到的一個可能性就是你和他有私怨,他想要報復打到你所以才會如此的百般刁難我們鼎盛,目的就是想要刺激你看你失敗的樣子吧。」白若萱將自己仔細的分析後的結果告訴了墨宇翔。
「你倒是挺善於觀察和猜想的嗎?」
「還不錯,腦袋還挺靈光的,不像哪些花瓶只是當擺設用的。」墨宇翔空出一隻手來揉了柔白若萱的頭充滿驕傲的說道。
「別,我可接收不起你的誇獎。」
「那麼你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麼會和他結下私怨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私怨才能產生如此的恨意呀?」
「你究竟是殺他母了還是奪他妻了呀。」
白若萱見墨宇翔似乎對於自己提出的問題不是那麼的抗拒而且好像還對於自己如何猜想到的很感興趣的樣子,而且心情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之前的那麼的不好了,綜合以上種種原因白若萱才大著膽子繼續的想要追問下去,希望可以借助這樣的一個好機會從墨宇翔的口中完完全全的知道他和曾國華結下私怨的全部過程也避免了自己的胡亂猜想了。所以才開口說道。然後專注的看著開車的墨宇翔等待這他的回答。
「我再你的心目中就是那種人嗎?」
「還殺母奪妻呢?」
「我有那麼血腥和殘忍嗎?」
對於剛剛白若萱的指控墨宇翔覺得相當的不爽,他認為自己再白若萱的心目中的形象已經相當的醜化了,這丫頭剛剛還借用他的個性去打擊曾國華的時候還說過他變態呢,對待仇人的方式和手段很殘忍,他當時聽了就覺得納悶了,他是什麼時候再他面前表現出像個變態了,他記得他再她的面前一直都表現的很紳士很溫和有禮的呀,雖然偶爾發了幾次脾氣對她大聲吼了幾聲但也還不至於到了讓她覺得自己很變態的地步呀。那麼他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那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看來是要給這丫頭一些教訓了,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為是誰都可以隨便栽贓的嗎?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嗎,又不是說你真的做過,這都不知道。」
「再說一般兩個人之間能夠結下如此大的私怨的不都是為了親人或者是女人嗎。我那也是合情合理的猜測嗎?」白若萱說完還不忘補充了一句。
「好了,你不要故意的想要找機會轉移話題,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吧?」白若萱不想再和墨宇翔浪費口舌於是果斷的問道。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他覺得放不下非要找我的麻煩,我也沒有辦法呀。」墨宇翔隨便的開口說了句並沒有正面的回答白若萱的問話。
「難道就只有他沒有放下嗎?」白若萱聽完墨宇翔的話後就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原因的了,於是也就很識相的不再追問了,免得到時候惹急了這為主,使得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些和諧的關係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原因和惡化,既然他不想說那她就不問了,反正對於她來說也無差,等到他要真的想說的時候自己再做他忠實的聽眾就好了。
「算了我們換一個話題聊吧。」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有些不明白,希望白秘書你能為我解答一下。」墨宇翔見白若萱放棄了追問這個問題,於是也果斷的順著台階下來,果然主動的開口轉換了話題。
「什麼問題,說來聽聽。」白若萱好像完全不在乎墨宇翔將要問她什麼似的隨口的說道。
「我很變態嗎?」
「啊?」聽完了墨宇翔的問題後,白若萱的反射神經有點過長,一時之間還沒能將墨宇翔的問題傳輸到大腦當中進行反應,只是下意識的出聲啊了一句。待她完全的反應過來墨宇翔問的問題後腦中快速的旋轉後才想起來自己曾經再曾國華的辦公室中所說過的那些話了,她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幹嗎這樣的看著我,難不成白秘書這麼的健忘,這可是你剛剛再談判的時候對我這位上司最忠誠的評價呀。」看到白若萱的反應墨宇翔還以為她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了呢於是好心的開口提醒道。
「那只是我要為了威脅曾國華才故意的那麼說的,還希望墨總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若萱面帶微笑諂媚的說道,她當時說這個話的時候還特意的有去觀察墨宇翔的表情變化,當時是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爆發也沒開口否認於是就讓她產生了誤解,以為他算是默認了同意自己利用這一點來威脅曾國華,於是才敢大著膽子說出那樣的一番話的,要是換作平時她是打死也不會當著他的面這麼的詆毀他的因為她知道那樣她會死的很慘,本來她以為只要她不再的提起這件事情他就會忘記了也就不再追究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記著而且現在好像有找她秋後算賬的趨勢,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白若萱覺得現在絕對不是和墨宇翔硬碰硬的時候,所以只好改走其它的路線希望他能大發慈悲放她通過吧。
「你也知道嗎,再談判桌上有時為了達到目的經常的都會說些違背心意的話嗎?」
「所以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我真心想要說的話,只是為了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而已。」
「哦?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是真的了。」白若萱想也沒想的立馬就開口說道,而且還一臉正經的看著墨宇翔那意思像是再說,絕對的真的,沒有比這在真的事情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再說謊反倒像是說的真話呢?」
「墨總,那一定是你的錯覺。」白若萱繼續微笑堅絕不承認墨宇翔的指控,這要是承認了那還得了,估計她的後半生就沒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