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有一上午的空閒時間呢,我們只需要借用兩個小時就可以了,我保證,兩個小時之後如實的將他們奉還給曾總你,到時候我相信你們再進行綵排我相信再時間上也是非常的充裕的。」白若萱雖然現在心裡感到了氣憤和不爽,但是向來的職業素養告訴她,現在一定要理智不是感情用事發洩個人感情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想盡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所以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收斂了下情緒然後在次的開口向著曾國華說道,希望可以盡量的勸說他改變主意。
「而且我們鼎盛決不是什麼忘恩負義之徒,曾總這次你幫我們給我們行了個方便說不定以後你們星威要是遇到了什麼危機,看在此次幫助的份上我們鼎盛也會還曾總你這個人情,竭盡權利的幫助星威。」
「相反的的,如果曾總這次要執意的和我們鼎盛作對到底的話,那麼我們鼎盛也絕對的樂意奉陪,而至於我們的實力如何我想曾總你再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應該自己心裡有數,可能比我還要清楚。」
「那麼我想曾總應該很明白該怎麼的取捨了吧,相信聰明如曾總是寧願多個朋友也不願意多一個向鼎盛這麼難纏的敵人吧?」白若萱見曾國華半天都沒有應聲只是拖著下巴發呆,她以為他還是堅持自己的做法不肯讓步借嘉年華的表演團體給他們,於是她腦子快速的思索了幾秒,既然好好的上門商量提出合理的解決方案了曾國華都不肯答應他們的要求反而剛剛他還出言羞辱了墨宇翔一番,那麼既然如此,他們有何必拿熱臉去帖曾國華的冷屁股呢。既然敬酒不吃他非得要吃罰酒,那麼自己有何必再跟他講究什麼。於是果斷的改變了剛剛一臉和諧的談判態度,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面上也不再掛著招牌式的微笑,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剛剛的那麼的平靜了而是語帶威脅之意的對曾國華說道。
曾國華見白若萱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而且他也很清楚的聽明白了白若萱剛剛話語中所表現的威脅的意味了,那是明擺著再說,既然你不能給我們方便成為我們的朋友,那麼我們就會成為敵人,到時候如果此事的事情一旦過了,鼎盛是絕對不會因為此事而和星威公司善罷甘休的,一定會盡力的找機會打擊報復星威的。那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再表示到時侯他們是絕對的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同情之心而手下留情的。
「對了你和我們墨總應該之前早就認識了吧?那麼也應該很清楚我們墨總的個性了,他絕對的是那種睚眥必報的變態個性。」
「熟悉他的人相信應該都知道,他是那種你給我一拳我定會還你十拳,而且是拳拳的打在你的要害之處的,而且每次出拳的方式都很變態的一個人吧?」
「我相信得罪這樣的一個人是相當恐怖的一件事情的。」白若萱見曾國華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不惜把話說的更重些,甚至都不惜拉自己的上司下水,不怕死的來醜化他的威武形象。說完之後白若萱還優雅的拿起了面前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眼角的餘光時刻的觀察著墨宇翔的變化,想要看看他聽到了自己說的話後的反應,會不會一時過分的激動而把自己給扔出去了。
可是她並沒有看到墨宇翔有任何的要爆發的跡象只是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然後沒有出聲只是用唇語對自己說了一句話,白若萱之前再美國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位聾啞人向她問路,她當時只見對方對自己比手畫腳了一陣子,開口無聲說了幾句話,當時的她還不懂手語和唇語於是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想要說些或者說是表達些什麼,結果只能站在哪裡發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最令她感到氣腦得是當時正好有一位巡邏的警察經過見到了此情景還以為是白若萱故意的欺負殘障人士呢,她怎麼的解釋那位警察同志也不相信自己而最後到底把她請進了警察局去喝了杯咖啡,後來哪個聾啞小姐的朋友來了,他大致的從聾啞人那裡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好心的向這位警察同志解釋了事情這才被放了出來,自打那次事件之後白若萱就下定了決心抽出時間來學習手語和唇語避免此類事情的在此發生。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能很快的就讀懂了墨宇翔剛剛的那句唇語的意思呀。那意思好像是在警告自己說「死丫頭,你最好給我收斂點,我們的帳等回去之後我再跟你好好的算。」讀懂了他的這句話後,白若萱的後背突然冒起了一陣冷風,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她知道回去之後自己會被墨宇翔修理的很慘。不過她現在也沒有哪個閒情逸致去想自己的悲慘命運了,她只是不服輸的也用唇語挑釁似的回了墨宇翔一句「好呀,我等著。」然後就將目光從墨宇翔的身上轉移開不再去看他那張被自己的話而氣的有些發綠的臉。而被白若萱剛剛說出口的話而震懾住的曾國華,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注意到對面的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寫什麼事情。
「可是我要是幫了你們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曾國華仔細的想了一遍白若萱剛剛說過的話,覺得她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如果自己再這麼咄咄逼人的話不但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反而會把鼎盛給逼急了到時候調轉槍頭來對付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以現在星威的實力來說還絕對不是鼎盛的對手,況且還正如白若萱所說的那樣墨宇翔這個人很變態,這要把他給逼急了他是會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思前想後了一番後,曾國華覺得現在絕對的不是和鼎盛鬧翻的最佳時機於是思索了幾秒後語氣也沒有之前的那麼強硬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