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瑄知道墨宇翔口中所說的更親密的事情是指什麼事情,頓時她的臉就更加的紅了,更加的沒有辦法面對墨宇翔了。
「我去泡咖啡。」白若瑄隨便的找了個理由掙脫開墨宇翔的懷抱然後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她怕自己在繼續的待下去,會因為緊張的窒息而亡,這次墨宇翔也沒有在阻攔她。而是任她自由的離開。白若瑄倚靠在茶水間的門上,腦海裡還在回想著剛剛在辦公室裡跟墨宇翔激吻的畫面,墨宇翔說的沒錯,以前兩人也曾經親吻過甚至是向今天這樣的舌吻也是有過的,而且就像他剛剛所說的那樣,前兩天兩人還突破了防線,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照理說應該不會覺得有什麼了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接吻卻讓白若瑄如此的緊張,心臟到現在為止還在加快的跳動,完全沒有要恢復正常的意思。她剛剛在跟墨宇翔接吻的時候感覺到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就一樣,週遭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似的,而且自己的眼前好像還閃現出了無數煙花爆放的場面,感覺美妙極了,這是前幾次的接吻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算了,白若瑄你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白若瑄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到。帶白若瑄整理好思緒後就端著一杯白開水回到了辦公室,而正好看到墨宇翔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樣子。
「趕緊的把東西收一收,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墨宇翔連頭都沒有抬就知道進來的人一定是白若尋,於是他連忙開口催促道但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嗯,是有客戶臨時要約定見面嗎?」白若瑄不明白墨宇翔為什麼會在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收拾東西呢?在她的印象中,今天好像並沒有外出要接見客戶的計劃呀,難道是哪個客戶由於某些原因而突然的有約了,所以墨宇翔才會有如此的舉動。
「沒有呀。」墨宇翔脫口而出。
「沒有的話幹嘛要這麼早就收拾東西準備走了,難道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既然不是客戶有約,那麼能讓墨宇翔如此的白若瑄就只能想到了他是因為人不舒服,她猜想可能是因為剛剛白依婷來過的原因,而讓他的心裡覺得不舒服,所以就沒有心情在繼續的辦公,因此才想要離開去透透氣吧,可是為什麼一定要帶上自己呢,一個人透氣不是更能冷靜的思考問題嗎?
「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時間真的快要來不及了,難道你想第一天就遲到嗎?還不快收拾東西。」墨宇翔見白若瑄半天都沒有開始動作於是忍不住的再次開口提醒道。
「請問,我能知道一下你準備帶我去哪裡嗎?」白若瑄並沒有因為墨宇翔的催促而盲目的收拾東西認他安排,她首先要弄清楚墨宇翔究竟想要帶自己去哪裡,去做什麼?
「你不是忘記了吧,我們早上不是答應過紹衡他們今天放學要去接他們的嗎?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在不走就要遲到了,所以白秘書麻煩你別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趕緊收拾東西好嗎?」
「我可不想答應兒子的事情卻辦不到。」說完墨宇翔就繼續手中的工作了。白若瑄經過墨宇翔這麼一提醒才記起來,早上確實是答應過兒子這件事情,得到了滿意答覆後的白若瑄也就沒有在多問,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和墨宇翔一起離開去接孩子們。二十分鐘後,白若瑄和墨宇翔就已經出現在白紹衡他們所就讀的學校的門口等候了。五分鐘後只見白紹衡牽著白瑾華的手從學校裡走了出來,一路不斷的有小男生和小女生在家長的陪同下和他們打招呼道別。一出學校的大門白瑾華就發現了停靠在路邊的墨宇翔的車,她拉著白紹衡的手和周圍的人快速的說了聲「拜拜」後就朝墨宇翔的車跑了過去。
「爹地,媽咪你們真的來接我們了。」白瑾華一上車就興奮的說道,而白紹衡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語言的做到了後座上安靜的很。
「那當然了,爹地答應過你們的事情,什麼時候失約過了。」墨宇翔自豪的說道。
「對了,我剛剛看到你們在學校好像很受歡迎似的,許多小朋友都和你們打招呼呀。」白若瑄將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說出來。
「那是當然的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女兒是多麼的靚麗,兒子是多麼的帥氣,怎麼可能會沒有人歡迎呢?我們還被評為了校花和校草呢?」白瑾華自戀的說道。
「哦,是嗎這麼厲害,居然都被公認為校花和校草了,我的女兒和兒子果然不一般。」墨宇翔也附和著白瑾華說道。
「你們還這麼的小,怎麼就會有這種評比呀,真是太早熟了,你們現在最應該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學習,別淨搞一些有的沒的的。」白若瑄教育孩子們說道。
「這又不是我們自己搞的,是大家公平的投票選舉出來的結果,我們也很無奈呀。媽咪你這樣說我們會覺得很無辜呀,」白瑾華委屈的說道。
「還有,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呀,還有許多的女同學給紹衡些情書呢?」
「喂,白瑾華你不要再爹地媽咪面前胡說。」一聽這話,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的白紹衡突然開口打斷了白瑾華的話。
「我哪裡有胡說,的確是有人給你寫情書嗎?」對於白紹衡的話,白瑾華並沒有在意。
「紹衡,瑾華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女生給你寫情書嗎?」白若瑄不敢相信的轉過頭詢問自己的寶貝兒子。
「媽咪,你別聽瑾華胡說了,哪裡有什麼女生給我些情書呀,只不過是大家開玩笑寫了一張紙條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情書了。」白紹衡連忙向白若瑄解釋道,生怕她會誤會而生氣。
「沒有就好。」聽到了白紹衡的否定後白若瑄的心總算是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