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還很清醒,沒有一時發昏答應他的要求,不然我還真怕你會受到傷害。」
「哎呀,若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向我這麼聰明漂亮又獨立自主的女人,怎麼會栽在慕容梟那種爛男人的手中呢?」
「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和他怎麼樣的。」陸瑩瑩自信滿滿的說道。
「話也不要說得那麼滿。」
「慕容梟能讓那麼多的女人都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看來也是有兩下子的,不光是靠那一張臉和身後的家室撐腰的,說不定哪天你就被他所感動也和其他人一樣,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放心,你說的那天永遠都不會到來的。」
「好了,你就不要再為我的事情擔心了,倒是說說你自己?」
「我?」
「我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就是那樣。」白若瑄心虛的說道。
「得了,在我面前就別再裝了,說說,瑾華口中的爹地是怎麼回事呀?」白若瑄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瞞不過陸瑩瑩,所以就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什麼,原來紹衡和瑾華的爹地就是鼎盛集團的總裁墨宇翔?而且還是你們一夜風流之後的產物這也太扯了?」陸瑩瑩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若瑄。白若瑄沒有開口反駁低下頭算是默認了。
「那你真的想好了要和墨宇翔結婚?你要知道,你們之間可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可言,一旦要結婚的話將會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那就真的應驗了那句老話。」
「哪句老話?」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呀?」
「我想這句話正好是你的寫照,你一旦和墨宇翔結了婚,那就是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墳墓裡面。」
「不對,你和墨宇翔之間沒有愛情,所以應該不是叫愛情的墳墓,你這應該叫母愛的墳墓才對。」陸瑩瑩調侃道。
「不管是什麼墳墓都好了,只要紹衡和瑾華能夠開心,我怎麼樣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就算沒有墨宇翔,我也不會隨便輕易地就找一個男人來談感情,反正都一樣。」
「其實想想現在的情形也不錯,最起碼他是孩子們的親生爹地,不會虐待他們只會疼愛他們。」白若瑄自顧自的說道。
「唉,真不知道有了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你的福氣呢還是你的災難呢?」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也沒有什麼疑問了,那我們趕緊回去,包廂裡還有幾個人在等待著我們呢,消失這麼久不回去,估計就算那兩個臭男人不急,我們的寶貝也該著急擔心了?」陸瑩瑩提議道。
「嗯,那好,我們回去。」說完兩人就前後腳的走出洗手間朝包間走去了。
包廂裡,白若瑄拉走陸瑩瑩之後,墨宇翔也大大方方的做到了慕容梟的對面。並叫來服務生讓白紹衡和白瑾華先點餐吃,以免他們餓到。
「梟,動作挺快的嗎?這麼快就採取行動了。」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你就將你的那塊地準備好割愛,照現在的發展形勢,我想用不了一個月她就會被我給拿下。」慕容梟自信滿滿的說道。
「行呀,挺有信心的嗎?不過不到最後關頭,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那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等到我降服她的那一天再去跟你要賭注。」
「好呀,我等著你。」說完墨宇翔端起酒杯敬慕容梟。
「哦,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慕容梟好奇的問道。
「你的獵物,也就是賭注中提到的你要征服的對象是白若瑄的姐妹淘,所以你能不能贏得賭約還的看白若瑄的意思。」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慕容梟聽到墨宇翔的話後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也是昨天才剛剛知道的,這不還沒來的急通知你的,大家就不期而遇了嗎?」墨宇翔裝作很無辜的對慕容梟解釋道。
「怎麼會那麼的巧呀,他們居然是好朋友,那我要是贏得了賭約,嫂子還不得殺了我呀?」「不行,我不賭了,我要取消這一次的賭約,我可不想為了一塊地而得罪兄弟的女人。」
「到時候萬一弄不好,我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慕容梟抬起頭看了看坐在對面一臉雲淡風輕的墨宇翔。
「有什麼好怕的,你放心我絕對的是幫理不幫親,你不要因為白若瑄是我的女人而有所畏懼,如果你真的贏了賭約,追到了陸瑩瑩,我絕對的說話算話將地無償的奉獻給你,決不食言。」「再說了,你也未必一定會贏呀。」
「不行,我還是覺得這樣做有失妥當,我們還是取消賭約,或者我們回一個賭約,賭注還是照舊,你看怎麼樣?」慕容梟思考了幾秒,覺得以白若瑄和陸瑩瑩的關係,自己這麼做還是不妥於是還是決定取消賭約。
「怎麼,你是怕輸所以才會故意藉著這樣的一個借口來取消賭約,目的是不想認輸來替我洗一個月的襪子和內褲了。」
「我怕輸,笑話我可是女性殺手,我會怕輸。」
「好,賭約我們照舊。」被墨宇翔的話一激。慕容梟完全忘記了剛剛的所有擔憂,意氣用事的答應了繼續這個荒唐的賭注。
「那好,那我們就一個月後見分曉。希望你別叫我失望。」
「一定,我也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失望什麼,誰讓誰失望了?」伴隨著說話聲,陸瑩瑩和白若瑄的身影出現在包廂裡。
「媽咪,你和乾媽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害我擔心死了。」白紹衡一見白若瑄出現,連忙放下手中的刀叉朝白若瑄跑過去,抱著她的腿擔心的問道。
「沒去哪裡,媽咪就是和乾媽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已,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嗎?」白若瑄抱住自己的寶貝兒子解釋道。
「你們還沒有回答,什麼不叫你失望,你們讓誰失望了?」陸瑩瑩摸了摸白紹衡的頭繼續詢問她們剛剛進來時聽得一知半解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