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騙你,真的是你自己答應的呀,況且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呀。**」
「不可能,我什麼時候答應這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了,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所以一定是你在說謊話騙我。」
「你還記得昨天在來時的路上我們兩人在車裡打賭的事情嗎?」墨宇翔發現自己在怎麼說白若瑄也不會相信真的是她親口答應的了於是只好提起昨天那個荒唐無比的賭約了。
「記得呀,這事和那賭約有什麼關係嗎。」白若瑄不解墨宇翔為何會在此時提起昨天那個讓自己非常氣憤不滿的賭約。
「那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人說好的賭注是什麼嗎?」墨宇翔繼續尋尋漸進的誘惑著白若瑄希望她能自己主動的想起來賭注的內容.白若瑄聽完墨宇翔的提醒後才恍然大悟想起了他們之間賭注的內容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墨宇翔。墨宇翔一見她詫異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來了。「怎麼樣,想起來了沒。」
「這回應該相信我沒有說謊話騙你了,確實是你自己親口答應說要做一個月的家庭女傭了。」白若瑄心虛的低下了頭弱弱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
「哦,是嗎?」
「那麼你也算是間接的承認剛才你是冤枉我欺負你了。」
「誰叫你突然之間說要給所有的傭人放假讓我一個人來做家務我一時沒辦法接受所以忘記了賭注的事情很正常嘛。」
「在加上你早上求歡被我拒絕所以我會想到你是為了報復我打擊你的男性尊嚴所以才會有如此的決定也是在情理之中。」
「喂,小姐,那些都只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我有說過我這麼做是為了報復你嗎。」白若瑄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你就是冤枉我了。」
「對不起嘛,我為剛才冤枉你向你道歉了,那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這麼做的原因了,知道你沒有欺負我大不了就按你說的要求做你的家傭一個月了。」白若瑄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一句道歉就想這麼的了事了。」
「我都答應你的要求準備要履行賭注上的內容了,而且也已經說了對不起了你還想怎樣呀。」「你不會是真的想要我拿著籐條跪在你的面前任你打罵。」
墨宇翔沒有說話只是雙臂環胸微笑的看著白若瑄自己在那裡盡自的遐想自言自語。白若瑄見墨宇翔沒有回答她的話以為他真的有打算讓自己負荊請罪的想法所以心裡不禁一陣發毛。「不會,現在已經都是21世紀了,是一個講究法制的社會,你不會真的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濫用私刑。」白若瑄看著墨宇翔膽顫的問道。看著這個樣子的她墨宇翔想起了早上逗弄她時情景覺得很有趣所以現在又忍不住的想要再次的逗弄逗弄她來報復一下。
「本來我還沒有想到怎麼樣的懲罰你呢,你倒是給了我一個不錯的建議,我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說完墨宇翔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故意裝作好像在很認著的思考著白若瑄的方法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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