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華好意的出聲提醒還在互相瞪著對方沒有任何反應的兩人。
白若瑄聽到女兒的提醒後連忙推開了眼前可惡的男人,想想就覺得可氣呀,居然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被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強吻了兩次這太讓她不爽了。
「你幹什麼呀?」白若瑄恢復理智後立即不滿的朝墨宇翔大吼恨不得可以震死他似的。
「你輸了。」墨宇翔答非所問的給了白若瑄一個令她怒火達到極點的答案。
「什麼?」白若瑄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墨宇翔的話中的意思,她現在滿腦子想的差不多都是如何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說你輸了。」墨宇翔再次的重複了一遍他剛剛說的話。
「不知道你在胡說道些什麼。」
「賭約不是說只要我主動就算我贏嗎,我剛剛可是有主動的吻你呀,那麼就是說你輸了。」白若瑄聽墨宇翔這麼一說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兩人剛剛打賭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想辦法讓瑾華主動吻你,而不是說要你主動地吻我。」
白若瑄覺得她跟墨宇翔簡直是沒有辦法交流,兩人的思維模式顯然不在同一個成面嗎。人們常說窮人和富人的思想境界不在一個層次看來是真的了,自己跟這位豪門大少的想法果然是南轅北轍呀。白若瑄一想到墨宇翔剛剛突然的吻住自己居然是為了這麼個天殺的理由時她恨不得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一把刀好讓自己可以捅死墨宇翔。就算捅不死他自己用來做自我了斷也好過現在被他活活的氣死要來的好得多。
「我不管,你剛剛只說是只要我主動就可以並沒有強調是主動吻人還是主動被人吻。」
「你是不是上學的時候語文沒有學好過居然會將我那麼輕淺易懂的話理解成這個樣子,看來你有必要請一個漢語學的老師來好好的給你補補語言學才好,省的以後出去談生意什麼的鬧出笑話來。」
墨宇翔現在才發現別看白若瑄平時待人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說話很有分寸的樣子,其實那些只是假象,真正的損起人來卻一點也不口下留情這才是真正的她。墨宇翔雖然被白若瑄的毒舌損的不輕但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為自己居然能激發出她體內隱藏的真正的自己而高興,高興她在自己面前沒有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樣偽裝自己而是毫不顧忌的展現真正的自己。他覺得這樣的白若瑄很可愛。
「我不管,是你話沒說清楚所以才會輸的,你不能輸了不認賬呀,瑾華可是見證人。」
墨宇翔覺得憑借自己的力量估計是很難戰勝白若瑄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她承認是自己輸了,所以她只好聰明的選擇搬出證明人來幫自己上訴了。
「瑾華,你說這一次是不是你媽咪輸了。」
「好瑾華,你就老實的告訴這個惡男是他耍詐所以這一次應該是他輸了。」白瑾華看了看將這個糾結的問題交給自己的爹地媽咪,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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