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翔見她把手伸出來先拿出酒精倒了一點在棉簽上然後在她的傷口上輕輕擦拭先幫她消毒。
「好疼」白若瑄低喊出聲。
「笨女人,收拾個殘破的杯子都會被劃傷現在還有臉喊疼。」墨宇翔嘴上說出的話雖是都在責備白若瑄但手上的動作卻在慢慢的放輕。
「我會受傷還不都是你害的嗎,要不是你想鬼魅一樣突然出現在門口說話嚇了我一跳我想我也不會因為失神而一不小心被碎片劃傷了,因此你要為這次的事負一定的責任。」
「鬼魅?」想他儀表堂堂相貌偏偏的錦城第一大帥哥大半夜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在這裡給她清理傷口居然被說成是鬼魅還真是讓人想不生氣都難不由得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
「對呀,大半夜的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別人面前,不是鬼魅你覺得還能是什麼呀。」白若瑄沒有注意到墨宇翔的臉色變化依然不怕死的繼續說。墨宇翔沒有答話撕開了一個創可貼狠狠地貼在了白若瑄的傷口上。
「痛」白若瑄突然感覺手上一陣劇痛傳來她連忙將手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放在嘴邊呼呼了兩下。
「那你想要我怎麼負責呀?」白若瑄沒想到墨宇翔對她說的話認真了居然說要怎麼負責。
「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白若瑄很大的放過了墨宇翔不要他負責。
「不過,我還是要對你提一個小小的建議了,可不可以麻煩你不要整天老是一副陰晴不定的表情呀。」
「上一分鐘還陽光燦爛,下一秒中就狂風暴雨的了,一年四季的所有氣候現象都可以在你臉上欣賞到了。」
「不得不感慨基因遺傳還真是偉大,兒子在這一點上像極了你。」白若瑄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都是教育墨宇翔改改他的壞個性。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像極了。」墨宇翔沒有聽清楚最後一句話。
經過墨宇翔的發問白若瑄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一時大意說漏嘴了將兒子說出來了,還好他沒有聽清楚不然就死定了她不禁鬆了口氣的拍了拍胸脯。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墨宇翔看到她發呆不知道胡思亂想些什麼。
「沒什麼,剛剛是說你應該像我一樣對人要親切些,別整天擺著一張冰塊臉。」
「我不是說這個了。」
「那是什麼呀,我剛剛還有什麼話你沒聽清嗎?」
「我是說你想好了要我怎麼對你負責了嗎?」墨宇翔真的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為什麼他們的思維總不在一條直線上呢。
「哦,原來你是在糾結那個問題呀,我剛不是說了算了嘛。」
「不行,你既然提出來了那就不能算,你一定要想出一個讓我負責的辦法。」
白若瑄不知道墨宇翔為什麼對這個問題如此執著她都說不計較了他還較真個什麼勁呀而且她現在的行為讓她覺得幼稚的很就像是一個小朋友在撒嬌。
「你突然間一定要負責,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方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