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大壯?」見到今天最後一籠包子還沒起鍋,包子妹包秀秀衝著隔間喊著自己包子哥牛壯志的小名,等了半天,牛壯志沒有吭聲。包秀秀有點奇怪,她將手裡的活放下,好奇的走進隔間。
「呀!大壯!你在幹什麼?」包秀秀瞪大了眼睛,看到自己老公牛壯志正在慌慌張張的提褲子,努力壓低自己的聲音,包秀秀開口問道:「老公?你腫麼了?怎麼在廚房脫褲子?街坊看見了咱們的包子還要不要賣啊?」
牛壯志滿臉憋的通紅,唯唯諾諾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吭聲。包秀秀一看自己老公這個表情,心裡冒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唯一的那個藍眼珠子閃了閃,包秀秀努力捕捉起廚房裡的液體。「這是什麼?大壯?你怎麼了麼?怪不得你最近都不碰我了!好啊!原來是這樣!!」
包秀秀手一揮,不知道從哪裡飄起一小股乳白色的液體。老夫老妻的包秀秀一眼就看出這玩意是自己老公的x液。包秀秀滿臉不善的看著牛壯志的雙手和褲襠。「你!你!你!你弄過那的手還能做包子麼?你的良心呢?牛壯志,我看錯了你!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包秀秀眼睛有點發紅,年後這麼多天了,牛壯志每天晚上上了床就悶頭睡覺,絲毫不提造人活動的那口子。包秀秀一直以為是天氣冷,自己老公興致不高,也沒多想,結果今天居然在包子鋪抓到老公…
牛壯志臉色非常難看,他不知道怎麼跟老婆解釋,自己那x液已經甩飛到老遠的牆上了,結果老婆還是能找出來。臉色通紅的低著頭,牛壯志沒有吭聲。
包秀秀的心碎了,她在等老公給她一個解釋。雖然大壯平時少言寡語,可在哄老婆這點上從來不含糊。可包秀秀等了半天,自己老公還是一副死人樣,心碎的包秀秀解開自己的領口,蹲下來雙手就去抓牛壯志的腰帶。
「別!秀兒,別!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秀兒,你讓我怎麼好說出口啊!!」牛壯志慌慌張張的推開包秀秀,可他一個魯省大漢,多大的力氣啊,一不留神就把想要挽救夫妻/生活的包秀秀一把推倒在地上。
包秀秀的心徹底涼了,她雙眼無神的癱坐在地上,一手撐著地,一手比著解腰帶的樣子。兩行冰冷的眼淚順著包秀秀的眼眶流了出來。「大壯?我,我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大壯…」包秀秀的嘴巴裡喃喃的小聲說著什麼,她雙眼閃過一陣藍光,回過神以後,已經發現牛壯志很是羞愧的在水池裡洗手。
包秀秀心灰意冷的站起來,藍色的那個眼珠子閃了閃,臉上的淚水消失了,隨後包秀秀面無表情的控制流水順著自己的雙手轉了轉,又控制流水沖了沖廚房的牆面。「牛壯志,你真的情願xx也不願意碰我麼?」包秀秀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
牛壯志慚愧的回過頭,看到自己老婆一臉心碎了無痕的樣子,下定了好大的決心,牛壯志終於開口了,「秀兒,你想哪裡去了,我一直沒敢跟你說。哎呀,就是那啥,過年回去咱媽不是看咱還沒孩子麼,就給了我一個偏方。回來這邊我就自己去藥店照著方子抓了點,前段時間你不是還問我怎麼開始吃中藥了麼?後來給我抓藥的那個大夫又給我推薦了一個藥水,唉,誰知道塗上去以後我就變成這樣…」
牛壯志半天沒說變成什麼樣,包秀秀的心情好了點,她看得出來自己老公沒有說謊,抽了抽鼻子,包秀秀湊到牛壯志身邊,開口問道:「變成啥樣啊?」
牛壯志羞愧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說道:「老是亂翹頭,還有怪味,而且沒事就流x液。我後來到藥店找那個大夫,結果那個王八羔子跑了,找不到人了…秀兒,真不怪你,我現在內褲穿的緊點都會流這啥,我又不想弄髒內褲…」
包秀秀越聽越不對,自己老公粗枝大葉的,吃了這麼大的虧還怕自己擔心。遮遮掩掩的想要矇混過關,又圖省錢買房子,不肯到大醫院去檢查。可是男人那話兒,是個精密的東西啊,一不留神兩人後半生的幸福就都沒了。包秀秀顧不上和牛大壯多說,也顧不上開店買包子了,一把拉起牛大壯的手,轉身跑出門。快出門的時候包秀秀想起自己兩人還沒吃早飯,順手招來四個大肉包子,在門口扯了兩個塑料袋裝了起來。
「秀兒,沒事,我看過了,醫生說是補的太過了,虛火太旺。咱別浪費那個錢。」牛大壯扭扭捏捏的抓著塑料袋,很是不好意思的和包秀秀坐在一個黑麵包車上。包秀秀白了牛大壯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這麼大的事不知道跟我商量商量?咱媽那封建老思想,她給的方子你就敢喝?還有那種賣假藥的騙子那裡!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要多替我想想啊!人家楚醫生不是說我們只要定定心心的肯定能懷上孩子麼?你!你可真讓我怎麼說你啊!!!」
老夫老妻的在黑麵包裡面小聲吵嘴,以為前面的司機沒聽到。其實前面那個司機心裡敞亮著呢,心裡嘀嘀咕咕了琢磨了半天,司機蓋棺定論的想到:「舉/而/不/堅/堅/而/不/久/xx稀/少……腫麼不去華夏男科?」
兩人急匆匆掛了楚醫生的專家門診,提著幾個包子坐在外面排隊。聞著醫院的衛生水味道,兩人都沒有胃口吃包子,最後包秀秀決定將包子當紅包送給楚醫生。真是個淳樸的好姑娘,還特意溜出去找醫院門口賣玉米的大媽要了個紅色的塑料袋。
「哦?又是你們?」楚醫生自從認定自己是楚軒以後很開心,特別是他看到字母大神已經開始創作新的續集,看到了新書中楚浩的種種神奇表現,楚醫生可恥的將自己帶入了新的角色,還沾沾自喜的想著,奧術師,呵呵,凡人的智慧。
包秀秀和牛壯志兩人齊刷刷的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覺得這個楚醫生的氣場更強烈了。特別是包秀秀,站到楚醫生面前,好像被什麼東西天生壓制一般。自己那百試不爽神奇無比的超能力似乎都有點卡殼。
「楚…楚專家,我老公最近好像出了點問題,您看能不能幫他檢查一下?」包秀秀看到老公唯唯諾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楚醫生翹起的一絲詭笑被他強行按下去,努力擺出一副三無的樣子,推了推不是平光的近視眼鏡,楚醫生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來這裡都是有問題的,只是問題有大有小。你們原本是沒有問題的小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將這個原本不是問題的小問題弄成了無法收拾的大問題。」
包秀秀和牛壯志文化水平都不高,他倆只是個開夫妻包子鋪的小個體戶。被楚醫生大問題小問題沒問題繞的昏頭轉向,牛壯志吞了吞口水,憋紅了大圓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楚專家,我吃了點偏方,又塗了點藥,現在那話兒動不動就流x液,內褲都不敢穿緊的,您看這…?」
楚醫生嘴角險些翹起一絲詭笑,被他硬生生的按了下去。搖了搖頭,楚醫生從自己肚子上縫著的一個大口袋裡摸出一個塑料瓶子,又摸索了半天,摸出一本小冊子,丟給了牛大壯,指了指旁邊的隔間,沒有吭聲。
牛壯志熟門熟路的拿著瓶子冊子走進隔間,只是他很是詭異的回頭看了一眼楚醫生肚子上的那個大口袋,嘿,鼓囊囊的,足有三個月了。
楚醫生和包秀秀大眼瞪小眼,當然,楚醫生不會瞪包秀秀,只有包秀秀瞪著楚醫生。沉默了一分鐘,包秀秀想起自己的紅包,硬著頭皮把包子放到楚醫生面前。支支吾吾的最後不知道說什麼。
楚醫生看了看紅色的塑料袋,打開塑料袋看到裡面有四個有點發涼的大白包子,兩根手指捏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眼鏡亮了亮,語氣平靜的說道:「嗯,雖然顏色很不好看,不過味道還不錯。你的手藝,做了包子,可惜了。」
說罷楚醫生將吃了一口的包子又放回塑料袋,隨後將塑料袋綁了綁,塞進了自己肚子前面縫著的那個大口袋,這一塞,楚醫生四個月了。只是那塑料袋好像沒綁緊,那個有個缺口的包子裡還有點油汁,楚醫生將包子硬塞進自己的叮噹百寶袋之後,油汁被擠出一些來,弄的楚醫生的百寶袋表面詭異的濕了一片。
包秀秀有點緊張的看了看楚醫生肚兜上染了一片油污,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好像好心辦壞事了。那種奇怪的壓迫感又一次感染到包秀秀,她縮了縮脖子,沒有多吭聲。而一邊的楚醫生雙眼青光一閃,隱蔽的瞥了瞥包秀秀的藍眼珠子,心裡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哼~又來設計我麼?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牛壯志的確是出了問題,平時他最少要用20分鐘。結果這次沒看小冊子,只用了兩分鐘,牛壯志一臉羞愧的拿著瓶子走出隔間,將瓶子遞給楚醫生。楚醫生平靜的看了看瓶子裡稀溜溜的一點點液體,搖了搖頭。
牛壯志和包秀秀兩人等在辦公室,楚醫生不知道在那邊擺弄什麼東西,只見他一會從肚兜裡摸出個什麼玩意,又一會從肚兜裡摸出個什麼東西。過了兩分多鐘,楚醫生脫下手上的橡膠手套,推了推近視眼鏡,坐回了包秀秀二人面前。
「哼,凡人的智慧,你們果然把沒有問題的小問題弄成了沒法收拾的大問題。哼,我給你們一個名片,你們去這個地方領養一個孩子吧。我建議你給孩子取名叫牛浩,嗯,兩個字不能上戶口,就叫牛軒浩吧。」
牛壯志原本掛在臉上的扭捏消失了,包秀秀的臉色也有點慘白。兩人對視了一眼,包秀秀從老公臉上看到了後悔、不甘、無奈與解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包秀秀眼前一黑,進入了一個黑色的空間。
天藍色的精神種子,刻畫著一圈六個變異一級水符文。包秀秀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含義。在她退出精神空間之後,包秀秀皺著眉頭的看了一眼楚醫生肚兜裡鼓起來的那一塊,紅色的塑料袋從肚兜裡探出一個小角。眼睛眨了眨,楚醫生肚兜鼓起的那一塊縮下去一點,紅色塑料袋裡的包子已經被包秀秀揉成了碎末,油汁將楚醫生的肚兜徹底染成了一種詭異的黃色。
無視了楚醫生的驚愕,也無視了楚醫生看過來的狂熱眼神。包秀秀平靜的拉起自己的老公,開口說道:「大壯,別聽他胡說,咱們肯定能懷上自己的孩子。」聲音雖然還是一口魯省腔的村婦語氣,可牛壯志居然詭異的覺得自己老婆好像換了個人。有點癡呆的被包秀秀牽著手,兩人走出了楚醫生的辦公室。楚醫生:「哦?也覺醒了麼?看到我轉身就逃麼?那麼,你又是哪位呢?」
…………
李明輝興致勃勃的凝結了一個一級變異水符文,閉上眼睛體會了半天,李明輝莫名其妙了,「這是哪個米國佬?想生孩子想瘋了?這個是什麼,精/子的溫床?誰尼瑪想出來的奇葩玩意?主生/殖的麼?也是和生命有關係了?再加上那個榮光毒藥。嘿,這水符文還真大有可為啊!!」
鑒於這個符文一看就是女性專用的,李明輝想了半天沒有打在自己身體裡,最後決定將它實驗在譚雅文身上。唯一讓李明輝覺得不過癮的就是,譚雅文是個老古董啊,去哪裡找x子來注入譚雅文的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