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呆呆地望著散落在地的衣衫,明眸噙淚,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被莫流之徹底要了。
「夫人,我們可以進來嗎?」片刻,門外的人小聲地請求。
門簾一晃,紫英踹門跑出,匆忙之中撞到了門口的兩個侍女。這兩侍女是莫流之精挑細選出來的得力丫鬟,專門伺候他的娘子。兩侍女分別叫洛兒與星兒。
「莫流之呢?」紫英緊攥著莫流之的笛子,好像要把笛子捏碎。兩侍女第一次伺候紫英,正碰上紫英心情不好,便惶恐地跪在地上。
「莫公子正在大營帳議事。」洛兒誠惶誠恐地回答。紫英哼了聲,大步離開。兩侍女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跟著紫英,最後還是決定跟著紫英。
「站住!」紫英勒令她們止步,道:「向後轉!」兩侍女聽話地向後轉,但是她們等了許久未聽到紫英的新命令,於是轉身回來,哪裡還看到紫英的人影!
兩侍女立刻跑去大營帳。營帳門前列隊站著兩排騎兵,看樣子不像是去狩獵。聽到營帳中傳來一陣宣誓:「我等誓死追隨莫王!」
「很好!立刻照我的吩咐去做!」莫流之充滿威嚴地下達命令。隨即看到帳內走出四個彪悍的中年男子,他們健步如飛,與兩侍女擦肩而過。這四個彪悍的男子是莫氏部落分駐在東西南北四個分營的將領,負責防禦外敵入侵。
會議結束。莫流之與父親交流意見。莫言只是點頭,讓莫流之放手去做,別顧忌太多,該狠的時候就要狠。莫流之很贊同父親的建議。
「流之,昨夜洞房花燭,沒讓媳婦失望?」莫言知道莫流之已經不再恐懼女人,但他還是擔心莫流之不懂男女之事。莫流之被父親的話勾起昨夜的回憶。莫言見兒子不吭聲,以為他沒把握住良宵,便輕拍兒子肩膀道:「要懂得疼惜娘子。」言罷笑笑離去。
莫流之哪會不知男女之事,他七歲去山上狩獵,就撞見過幾次部族的男女在野外偷歡的情景。也是那時起,他開始對女人有了偏見,認為就是男人的獵物,並發誓此生絕不碰女人,不喜歡這種低賤的獵物!但是他還是違背他的誓言,就從見到紫英的那一刻開始。莫流之還在回味昨夜**之良宵,這時一大嬸送一疊衣物進來。莫流之細細地欣賞著這疊精美華麗的衣物,滿意地點點頭。
「夫人起床了嗎?」莫流之看著衣物,想像著紫英玲瓏嬌艷的肌膚在這些精美的衣裳襯托之下,定更加美麗動人。
大嬸搖頭不知。莫流之笑了笑,大步走出營帳去找紫英。他剛踏出營帳之門,洛兒與星兒便衝過來跪在他腳下。
「你們兩個不去伺候夫人,跑來這裡做什麼?」莫流之語氣儘是責備。
「夫人醒來便怒沖沖地問您的去向…然後…然後就不見了。」洛兒不敢抬頭看莫流之,說到最後聲音都已經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