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這個小騷蹄子居然在我即將要撲倒她的時候,忽然起身逃了出去,邊跑還邊喊:「非禮啊,色狼啊。」隨後我便被老闆點名叫到了辦公室內。
這個肥女人依舊半死不活的靠在沙發上,跟上次一樣,手中端著酒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只看到我心裡發毛,才幹掉杯中的酒水說道:「我們是不允許跟女客人發生兩性行為的,這點早該再應聘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吧。」
我低著頭沉默不語,因為我知道自己違反了遊戲規則,只不過這個規則過於殘酷罷了,這就等於是讓一個在沙漠裡沒吃沒喝走上幾天幾夜的人,忽然之間,在眼前發現了一桌子豐盛的山珍海味,可殘酷的地方就在於:你只可以看,卻不可以吃。
看到我不說話,老闆移動著她那肥胖的身體來到我的身邊,從我的前面繞到我的身後,最後摟著我的肩膀朝我耳朵裡吐著氣說道:「這次念你是初犯,就不開除你了,但下不為例。」說完還不忘使勁的掐了一把我的屁股,頓時讓我感覺到噁心萬分。
隨後的日子裡,我一直處在這種只能看卻不能吃的崩潰邊緣,而且在我跟麗莎一次無意的談話之中,我瞭解到了老闆的真實意圖:
老闆之所以這樣做,說白了就是想保存這家桑拿的特色,否則這裡的搓澡工都如同我一般,那不早就成了紅燈區了嘛,當性服務被擺放在檯面上以後,高雅的品位也就蕩然無存了,自然吸引不來那些地位和身份都相對較高的成功人士。
聽完麗莎的一席話,讓我瞬間茅塞頓開,什麼特麼的只搓澡不做**易,其實就是老闆搞的沽名釣譽的小把戲,不論這的男搓澡工還是女搓澡工,只要是跟對方發生了兩***,那麼品位就從高檔服務人員變為雞和鴨了,這就如同某些明星既要性感,又必須在身上留下那麼一點點的布料兒,一旦都脫光了,那就變得索然無味了,這點絕對如咱老祖宗所說的既當**,又要立牌坊的作風。
老闆是很精明,可她想過我的感受嗎,我可是一個性功能齊全,滿血滿魔至少一小時以上的正常男人,而且由於得不到發洩,我每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擼上幾次,這導致我精神渙散,注意力開始變得越來越無法集中,而且體弱乏力,甚至尿尿都開始費勁起來。
可我還要在這裡讀兩年的大學呢,我能怎麼辦,這是一個一文錢壓倒英雄漢的年代,錢雖說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為了豐厚的酬勞,我只能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其實被顧客騷擾還不算什麼,最怕有些客人,藉著給我小費的名義,讓我在她們面前做一些下流的事情,這才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記得有一次,一個變態的女客人硬塞給我一千盧布,讓我守著她的面擼一次,僅僅是因為她很好奇男人自己搞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還有就是那些塞給我小費,讓我下班以後去某地與她們幽會的客人,其實我很想去,但麗莎告誡我,這裡是外國,在桑拿內出了事兒,至少還有人管,可一旦去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麗莎還舉了個去年剛剛發生的事情:那會兒也是在這裡,一個來自日本的女搓澡工因為拿了對方付給的高額小費,於是就在下班後去了約定好的地點那啥,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付給她小費的客人居然是當地黑手黨的一個小頭目,對方約她出去並不是做那事兒,而是將她制服後,運到了東歐當起了廉價的妓女,要不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一次救援行動,估計那個日本女人就要呆在那裡做一輩子妓女了。
麗莎說完,我原本長草的心開始變得平靜如水,是啊,我跟麗莎還有那個日本女人,在這個國家內,都是外國人,沒有人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尤其是來這裡消費的女性,哪個女人的老公是我能惹得起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從那以後,我開始了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聽到有人高呼:「救命。」我抓起拖布衝出去後,發現麗莎正被一個男性客人侵犯著,因為感念麗莎對我的照顧,我發了瘋一般的衝了上去,卻不料在中途就被老闆帶來的保安攔了下來。
我被桑拿的保安強行的摁倒在滿是水漬的地面上,看著麗莎痛苦的表情,而那個***老闆居然裝作沒看到一般,任由本國的畜生**著麗莎。
當一切結束之後,那個畜生掏出幾沓花花綠綠的鈔票丟給了老闆,並不屑的朝我臉上吐了一口濃痰,隨後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緩緩的穿上衣服離去。
那天我陪麗莎回的公寓,我們倆喝了好多的酒,喝到最後麗莎哭著跟我說道:「原來所謂的只搓澡不那啥,只不過是老闆掛羊頭賣狗肉的把戲,就拿麗莎來說,每個月都會被客人性。侵,而解決的方式全部是客人多花些錢罷了。
這次就是因為麗莎來了例假,而客人又要強行與之發生關係,這才導致了我後來看到的事情。
麗莎趴在我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其實,我特麼就是個妓女,甚至連妓女都不如,至少妓女還可以選擇做或者不做,我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因為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麗莎的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進了我內心最為柔弱的地方,如果說麗莎是妓女的話,那我算不算是個鴨子呢,雖然我聽從麗莎的建議,潔身自好,可一旦哪個富婆在我身上砸了大價錢,老闆是不是也會跟對待麗莎一樣對待我呢。
最主要的是近期,我發現老闆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頗有一副要將我吃到肚子裡的味道,不行,這個地方我不能久呆,我得逃出去,趁我還有能力逃出去。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是麗莎太缺乏安全感了,她趁我思考的工夫,將自己火熱的嘴唇印在了我的胸口,我的臉頰上,然後就是我的嘴上,而我的**瞬間便被麗莎激發了出來,隨後死死的與麗莎吻在了一起,兩顆同樣受傷的心靈碰撞出愛的火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