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前走著呢就聽聞慘叫聲是此起彼伏比起剛剛來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念楚估計是被這聲音嚇得發毛死死的攥著我的胳膊並朝一旁的鬼卒問道:「什麼時候離開膿血小地獄啊」
「您沒聽見這哀嚎聲是一聲連著一聲嘛等你聽著這聲音接連不斷那會兒啊咱們就到啦」鬼卒對待念楚可不像對我那麼客氣一口一個上仙的能回答念楚的問題很大程度上是看著我的面子
念楚無奈的挽著我的胳膊一臉糾結的往前挪著腳步我則重重的摟了下對方借此讓念楚知道我還陪在她的身邊
「賈樹」「嗯我在呢什麼事兒」「還記得我們倆一起看《大話西遊》嗎」「記得啊怎麼了」念楚此刻提及這部電影讓我有些意外更猜不到她到底想表達些什麼
「你能不能將裡面至尊寶的那段台詞背給我聽啊」念楚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我「那你先背紫霞仙子那段唄」我猜測念楚可能是打算借背台詞來掩飾內心的不安於是把話題接了過去畢竟有問有答才好
「我的意p;是個蓋世英雄總有一天他會身穿金盔金甲腳踏五彩祥雲來娶我」念楚記性還不錯一字不差的將台詞背了出來
「輪到我了」我深呼吸了口氣隨後背著裡面最為經典的一段台詞:「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感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願意對她說那三個字:我愛你如果要給我一個承諾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說完以後我含情脈脈的看著念楚「感覺好些了嗎」
「謝謝你」念楚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的到底謝我什麼啊我有些搞不懂
「快看刺嘴小地獄到了啊」就在我揣測念楚這話裡到底什麼意思的工夫前方引路的鬼卒猛然間回頭朝我們喊道讓我的思緒瞬間回到了現實之>
你還別說這群鬼差的辦事效率還真高就見剛剛跑去找人的鬼差此刻揪著一個前方衝我們揮舞著餘下那隻手裡的鋼叉看樣子應該是找到那日本男人了
可接下來這個日本男人所講述的故事卻讓我無意之然曾經救過一對母女
那應該是09年的秋天我跟老曹正在桃源風水軒內侃大山呢打外面推門進來了個bsp;不得不說這女人掩飾得很好單是戴著的那款墨鏡就能遮住她的大半邊臉更何況她的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於是乎除了她的嘴唇以外我幾乎看不到她的樣貌
「請問這裡哪位是賈樹賈大師」對方一開口我就知道來活啦只不過我非常討厭對方稱呼我賈大師一來我姓這個姓兒不好二來我不過是從事這個行業罷了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對方稱呼我的名字
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第一時間站起身來並迎了上去「您好我是賈樹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嗎」
「你就是賈樹」對方的語氣裡充滿了不信任估計是我看上去過於年輕跟她所想像的有所出入吧
「要不我拿身份證給您瞅瞅」我半開玩笑的回答著
「不用不用」發現自己有些失禮該女子趕緊衝我擺手「都說您算命挺準的我想讓您給看看姻緣」
「好的請坐曹哥麻煩您給沏壺茶」我示意該女子坐下並將老曹當傭人使喚就在老曹屁顛兒屁顛兒端茶倒水的工夫我繼續詢問對方道:「既然您是來求合婚的那麼麻煩您將您和您愛人的生辰nbsp;我也好給您推算推算」
女子聽聞此話以後略顯猶豫遲疑了片刻然後開口問道:「都說您不用生辰p;完全憑感覺就可以看事情的怎麼輪到我這兒就變了呢」
「可您這戒備心一直也沒放下啊您讓我怎麼感覺您呢」既然對方通過他人早已打探過我的情況了我不如實話實說的好省的浪費時間
「被您看出來了那我就有什麼說什麼吧」女子摘下墨鏡和帽子放到茶几上然後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繼續說道:「我是二婚現在還帶著個十歲大的女兒本來是想這輩子把孩子培養成才自己就這麼湊合著過得了可偏偏讓我遇到了個癡情的男人搞得我是左右為難正巧我某個朋友在您這裡看過說您算的非常準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您也別多心儘管有什麼說什麼不論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
短短的一番話就足以證明該女子具備良好的廣泛的人際關係因為那會兒認識我跟老曹的人不多能通過朋友找到我們倆這女人的社會關係可夠複雜的
當然聽她說話的同時我也沒閒著盯著對方的眼睛開始感覺起來這一感覺不要緊命格先扔開外我發現一股死氣縈繞在該女子的眉心下方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非常嚴肅的說道:「恕我多嘴您最近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啊一直挺健康的而且春天單位剛剛給我們做了體檢一切指標都正常」女子實事求是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那您在生活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我開始用排除法逐一排除掉各種可能性
女子努力的回憶了半天然後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我就一離異婦女平日裡除了單位就是家工作上的磕磕絆絆是避免不了的可要說是仇家那還真就沒有您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啊」
我心底暗自尋思著既沒有仇家又不是身體的問題能在眉頭出現死氣那就說明死期將至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在這裡簡單提及一下死氣:這東西屬於望氣術裡面的一種就是將死之人才會出現在面部的一種表現形式在我看來是一股擰著勁兒的黑色氣狀物停留在面部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越是接近天眼這人的死期就越近眼前這女子的死氣已經在鼻樑骨的右上方離眉心也就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充分說明該女子真的離死不遠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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