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尋思這貨到底抽什麼風了呢,就發現鐘樓下的老怪物猛然間朝我衝了上來,速度之快,姿勢之丑,讓我不禁咋舌…
措不及防之下,我掐住手中溫暖的東西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念楚趴著的位置狂奔而去,其實我的想法非常簡單,就是先把念楚送到一處安全的地方,然後再與樓下這個所謂的將軍大戰三百回合。
可當我扛起念楚的以後,發現剛剛還賊拉神氣的老怪物,此時卻七扭八歪的躺在鐘樓下面,並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而且與之***滾的還有李昊,這兩者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李昊打滾是因為身上全是拽著他不放的手臂,而老怪物因為什麼打滾,我卻搞不清楚了。
李昊甩到身上大多數的手臂後搶先站了起來,隨後走到老怪物的身邊,踢了幾腳對方後,發現對方除了掙扎並沒有其他的異動,當即衝我喊道:「你趕緊下來啊。」
「知道啦。」我是不管那些,先救人再說,想到這裡,我扛著念楚摸索著來到樓下,經過一扇又一扇的房門,最終抵達到樓下,李昊見過我出來,第一時間衝到我面前,開口就懇求道:「賈樹,你快點把我後背上的爪子給拽下來,快啊。」
不得不說,在李昊後背上面有兩截手臂,死死的拽著李昊不撒手,而且抓著的部位,正好是李昊觸碰不到的,我先將念楚放到牆角,隨後強忍住內心的歡樂對李昊說道:「哎呦,啥時候變成天使了,後背居然還背了兩隻翅膀,只不過這翅膀可夠醜的,跟你一點兒都不搭,冷不丁的看過去,就跟個鳥人似的…」
「滾,趕緊給我拽下來,費什麼話啊。」李昊還真是沒有幽默感,非逼著我將那倆手臂拽下來,好吧,小太爺將靈力集中在左手,隨後手掌化為手刀劈了下去,終將那兩個死乞白賴不撒手的手臂給斬了下來。
「我次奧,賈樹,你這次惹的這東西是什麼啊。」李昊一臉苦逼的朝我詢問道,貌似再次把全部責任歸結到我的身上。
「這個啊。」我指著已經停止打滾的老怪物問李昊,「那特麼還能有別的嗎。」李昊環顧左右後,小心的詢問我,「如果是這個的話,我給起名就叫筒狀大螃蟹,如何,(堂堂千足大將,到我嘴裡就成筒狀大螃蟹,小太爺起外號的本事漸長啊)」
「哈哈,這名字起得好,咱以後也這麼叫他,如何。」「筒狀大螃蟹,還真夠生動的,就是不知道牛馬這倆傢伙會怎麼想。」「管他呢,你看多形象啊。」「那倒也是,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你看他們誰能贏。」「我賭這倆娃娃贏。」「額,那豈不是沒得賭了。」「不賭就不賭唄,反正今天都賭過一次了,咱倆繼續看戲好了。」
順著聲音望去,我發現在鐘樓最低端的塔尖兒上面,黑白無常兩位陰帥居然穩穩的坐在上面,你一言我一語的正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品頭論足呢。
「多謝二位爺捧場。」我這人來瘋的毛病又犯了,朝著黑白無常拱了拱手,惹得那兩位陰帥看得我直樂,我這才扭過頭來朝李昊說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話的同時,我攤開右手的手掌,將我在鐘樓上面摸到的物件兒展示給李昊觀瞧。
李昊本想責怪我不懂得禮數,見了二位陰帥大人也不知道過去行個禮,跟人家套套近乎什麼的,可隨後聽我讓丫給鑒賞點物件兒,當即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用丫那被人家打腫了的臉,湊到近前,仔細觀瞧我手掌之中的物件兒。
要說我掌中的物件兒還真不大,也就咱小時候玩的玻璃球一樣,圓圓的,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昏暗的紅光,如同殷紅的血液一般,並且觸碰上去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李昊先是看了看,隨後又伸出手來摸了一模,「除了會發光,也沒什麼特別的啊。」「你摸不出來暖暖的嗎。」我有些吃驚李昊的觸覺,莫非只有我能摸到嗎。
「我真沒摸出來那種暖暖的感覺。」李昊再次摸了摸以後,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說道:「可能你天生有這種能力吧,通過觸摸就能感知到物體的屬性,這也算是神通的一種。」
我尋思應該是這樣,只不過不知道這種本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擁有的呢,管他呢,反正技多不壓身,想到這裡,我將掌中那粒圓圓的東西握緊,剛準備說話,就發現那老怪物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
「我次奧,離遠點兒,當心殃及池魚。」李昊發覺那老怪物打滾之後,立刻拉著我躲得遠遠的。
等咱倆站穩之後,我朝李昊問道:「我一直背著的那老爺子沒事兒吧。」
「你瞎啊,那不在那兒呢嘛。」順著李昊所指的方向望去,我發現那老爺子正平靜的靠在鐘樓的牆角,只不過跟念楚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對面,因此剛剛才沒被我發現。
看到老人無恙之後,我轉過頭朝李昊問道:「你說這筒狀大螃蟹是發羊癲瘋了不成,為嘛一抽一抽的。」
「可能是看你長得太醜,給嚇到了,無量天尊,善哉善哉。」李昊這孫子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個鳥人,不知道就不知道唄,至於拿我開涮嘛。」我當即反擊對方道,李昊嘿嘿一笑,隨後撓著腦袋開始尋思那老怪物為何會變得如此了。
我朝李昊努了努嘴,「不會是那邊的兩位爺出手相助吧。」李昊順著我的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否定了我的說法,「絕對不可能,好歹也算是自己同僚的手下,他們怎麼能幫我們這些個外人對付自己人呢。」
「那你說說到底因為什麼。」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丫又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來,真打算急死小太爺啊。
「我想不到。」李昊知道我性子急,不如直接投降,讓我一個人想好了,我則將手中的東西放到衣服口袋內,隨後指著李昊的鼻子吼道:「你還真夠嗆,這點破事兒都不知道,還得勞煩我自己去想。」
「咦。」李昊根本沒理會我說些什麼,而是指著直挺挺躺著的老怪物,「他怎麼又不動了呢。」
「是挺奇怪的哈,剛剛蹦躂得還挺起勁兒的,難道這會兒藥勁兒過了不成,看來藥不能停啊。」小太爺這嘴可夠損的,但我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導致這種情況的一種可能,於是開心的朝李昊喊道:「我想到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