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自己未婚妻的述說,我特麼感覺我的腦袋一個趕兩個大。如果不管吧,估計這輩子我再也找不到對我如此好的妹子了;如果管吧,又怕自己的能力有限,別到頭來人沒救了,還特麼把自己搭裡面。
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就發現客廳內傳來媛媛驚呼的聲音,「你幹嘛啊,我次奧!」
這尼瑪給我嚇的啊,畢竟跟刀八不太熟,雖然算不上是敵人,但特麼也算不上是朋友,這傢伙要是落井下石,幹點不利於我們的事情,我還真是一點兒轍也沒有。
想到這裡,我趕緊拉開臥室的房門衝了出去,就發現刀八抱著萱萱的腦袋,握著拳頭,放在對方的嘴上,也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我靠,你幹什麼呢?」我趕緊快步跑到刀八的身邊,掐住她緊握的拳頭,朝她問道。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順著八妹的拳頭,開始往下流血。
血液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流入到萱萱的口中,這尼瑪是怎麼個意思?我也被搞糊塗了。
「賈樹,你帶來的這個女人出來以後,先是用手蘸取萱萱嘴上的一些嘔吐物放到她自己的嘴裡,好懸沒把我噁心死。然後,她居然用自己的指甲將手掌劃破,隨即用另一隻手扶起萱萱的腦袋,握緊拳頭後,就讓鮮血順著她的拳頭流入萱萱的嘴中,她這是要幹嘛啊?」媛媛滿眼驚恐的詢問我。
我特麼也想知道刀八目前在做些什麼,可貌似這丫頭自殘自己的舉動,應該不是在害我。得出這個結論不是因為我有什麼事實依據,而完全是我個人的感覺而已。
「趕緊包上!」王麗麗隨後拽過來一盒紙抽,遞到刀八的眼前。
「不用,如果你們想要救這個丫頭,還不去醫院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原地。」刀八擋開了王麗麗遞紙抽的手臂,然後冷冷的沖在場的眾人說道。
聽完刀八的話語後,我放開了掐著她的右手,然後效仿著她那冷冷的口氣說道:「你這樣做,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刀八並未回答我的提問,而是注視著自己流出的血液,貌似滴了十幾滴以後,這貨才將萱萱的腦袋放回到媛媛的外套上,然後用另一隻手接過紙抽,胡亂的拽出幾張面巾紙摁在被指甲劃破的傷口處。
再看地上躺著的萱萱已經不再抽搐,而且呼吸開始變得平緩起來,瞳孔也開始逐漸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將手中沾滿鮮血的面巾紙丟入垃圾桶內,刀八緩緩的對我們說道:「賈樹,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的血液為什麼能治病,是不是更奇怪剛剛為什麼那三個男人會在**我以後昏倒,還有我為什麼會將他們吸食得乾乾淨淨,對嗎?」
我跟王麗麗點了點頭,而媛媛則頂著一腦袋問號的看著刀八。
「反正我的體質早晚都會被你看透,不如實話告訴你,我打小就被培養成為藥女的體質。說神農嘗百草的話,我的身體可以說試遍了天下絕大部分的奇毒。」
說到此處,刀八明顯的頓了一下,應該是那些試毒的經歷太過不堪回首,隨後緩緩的說道:「什麼砒霜、鶴頂紅、氰化鉀等等的毒物,我的身體都已經免疫了。更不用提蛇毒,蠍毒一類的毒物。
每年,我的師門都會從孤兒院領養一批女孩兒,然後給這些孩子最為歡樂的童年。當我們過十三歲以後,就開始第一次嘗試用身體試毒。
其中,百分之七十的女孩兒,都會在第一次試毒的過程中死去。然後,等我們這些倖存的女孩兒恢復了以後,就是第二次試毒,第三次試毒…
從最初的被毒蛇咬,蠍子蟄,到後期的注射一些人類合成的毒物,每次試毒,都會有一批女孩兒死去,但即便是這樣,依然會有人頑強的活下來,可能人類本身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吧。」
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對方的宗派怎麼能將人類當做小白鼠來實驗呢?想到這裡,我從兜內掏出香煙,準備抽上一根,緩解一下內心的不快。
「給我一根。」「也給我一根。」王麗麗和媛媛先後朝我說道,貌似這倆丫頭的承受能力,也沒比我好哪兒去。不過,能堅持到現在的丫頭,估計心理承受能力,也特麼夠強大的。
當我給這倆小妮子發完煙,點上火以後,刀八居然也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來,朝我做出一個煙夾的手勢,擦!特麼一屋子的大煙槍啊。
一陣吞雲吐霧之後,眾人的壓力都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刀八注視著手中燃燒了一半的香煙,這才繼續說道:「剛剛說的那些,我們還都能夠接受。畢竟,如果我們的恩師不收養我們的話,大部分的孩子,都會被一些人販子打著各種旗號帶走。
運氣好的,也許被賣到偏遠山區,運氣不好的,就會被出售到那些靠乞討為生的村落,然後被對方用非常殘忍的手段,或是將手腳打折,或是挖掉雙眼,或是重擊腦部,使之成為智障。反正那些殘忍而又貪婪的人們,會使用各種辦法,來讓購買過去的女孩看上去可憐。
等傷口結痂以後,他們會開車帶上這些女孩兒,滿世界的去行乞,借此達到斂財的目的。」
「八妹,別說了!」王麗麗將煙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內,隨後眼圈紅紅的對刀八說道。而媛媛早已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至於我,特麼不知道是冷血,還是見慣了人世間的種種罪惡,依舊抽著煙,站在原地,等著刀八的敘述。
「在我離開師門以後,在石家莊,遇到了當初在福利院同一房間的朋友。之所以能認出她來,是因為她天生的兔唇,而且右臉上有一塊兒非常明顯的胎記。
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她會被人殘害到如此地步。那會兒的她,四肢都被打得彎曲變形,身體趴在一個木板釘成的四輪車上,胳膊肘的位置,纏繞著幾層厚厚的破布。前進完全是靠胳膊肘在地上支撐。
然後,在她趴著的四輪車上,有一個髒兮兮的塑料盆,用來接受路人因為同情給予的幫助。」
說到這裡的時候,連王麗麗都忍不住開始哭泣起來,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在滴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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