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很少看到老曹所謂的孤魂野鬼,於是抱著證實的心態,我將靈力爆發出來,隨後朝著醫院走廊的四周看了看,就特麼感覺後脊樑背一陣發麻,滿頭的頭髮都特麼豎起來啦。
老曹說滿醫院都是孤魂野鬼那是一點兒都不誇張,真尼瑪多啊,走廊上,樓梯口,病房內,就特麼咱三個人站的地方,都有好幾十隻,這尼瑪太瘆人了。
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通過自己的能力看到這些東東,說良心話,也就最初的一瞬間有些害怕,等我習慣了以後,發現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些孤魂野鬼看起來灰突突的,人的輪廓看的是非常的清晰,但五官樣貌,就有些模糊咯,至於性別,我完全是依靠這些東東腦袋上的頭發來判斷的,長一些就應該是娘們,短髮的應該就是爺們,那些頭髮比牙刷毛短的娘們,以及那些頭髮比拖布還要長的爺們,就別怪小太爺判斷失誤啦。
至於年紀,我充其量只能通過他們的身高來判斷是小孩還是大人,具體的我看不出來,不過,比較有趣的是,有些孤魂野鬼看上去顏色比較深,有些的顏色比較淺,那些顏色比較深的孤魂野鬼,往往行動的更為迅速一些,而那些顏色比較淺的傢伙,往往行動遲緩,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老曹不知道我當時已經能自己爆發靈力並且開天眼了,於是推了推發呆的我,然後問道:「怎麼了,老弟。」
我特麼剛想回答,就看到一個灰突突的大腦袋從老曹的身後冒了出來,由於出現的太尼瑪突然了,給我嚇得連續後退好幾步,然後指著那大腦袋高聲喊了一聲:「滾犢子。」
王麗麗疑惑的看著我,因為這丫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倒是老曹從我所指的位置,猜測到我應該是看到什麼了,於是趕忙朝我大聲喊道:「賈樹,別跟他們對眼。」
好吧,曹哥,親哥,祖宗,你丫早點告訴我啊,我特麼怎麼知道不能跟這些孤魂野鬼對眼呢,這下倒好,當我喊完那句「滾犢子」以後,醫院內所有的孤魂野鬼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而且偏偏我的靈力能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論是上下左中右,還是東西南北中,這些孤魂野鬼所說的,所做的,可以說是一舉一動,全特麼在我的感應之中。
在這裡奉勸那些想要開天眼,或者偶爾能夠看到孤魂野鬼的讀者們,一旦感覺身邊存在這些東東,切記不可莽撞,第一不要大呼小叫,第二不要好奇觀瞧,第三不要沒事兒找事兒,至於為什麼,你們往下看。
就見從老曹身後冒出來的那個灰突突的大腦袋,當發現我能夠看到他以後,居然快速的朝我襲來,而醫院內餘下那些孤魂野鬼們,也都開始朝我蜂擁而至,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再次回到了那次遇到成千上萬魂魄的荒郊野外(具體參照一百二十一章的事件:軍魂)。
不同是,那次我與老曹至少有準備,身邊不論是淨化符,還是驅魔符,都還可以抵擋一陣子,但這次不同,我特麼是一點兒準備都木有,眼見著那群東東就要將我淹沒。
就在此時,一雙大手掐著我的脖領子就往外跑,邊跑,我邊聽對方叨咕道:「頭頂佛世尊,口念觀世音,胸前李老君,身後真武神,左有青龍將,右有白虎跟,弟子來到此,奉請護法神,波羅揭諦神,護住弟子身,風火雷電兵,急急如律令,八門金鎖陣,保我丈內人——開。」
再看一道銀光閃過,從老曹另一隻手中的羅盤內,銀光開始往外擴散,那些已經撲到我身上的孤魂野鬼們,被老曹八門金鎖陣散發出來的銀色的靈力,全部給彈飛到外面。
當我知道已經擺脫危險以後才發現,我肩膀上的吊炸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我的腦袋上面,上半身凸出來好多的吸管,跟個刺蝟似的,朝著那些進攻過來的孤魂野鬼不停的激射著自己身上的吸管,頗有一副忠犬護主的架勢。
好吧,念你忠心,小太爺就饒了你爆我菊花的惡行吧。
再看老曹,將我帶到有陽光照耀的院外後,才歎了口氣說道:「你什麼時候開的天眼。」
我滿腦袋問號的看著老曹,不解的反問道:「什麼開天眼。」隨後,我一拍腦袋大叫道:「「我次奧,我媳婦還在醫院裡面呢。」
老曹聽我說完,居然沒動地方,而是鄙夷的對我說道:「看不到那些髒東西的人,是不會被它們襲擾的,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看我長出一口氣後,老曹再次問道:「我問你話呢,你什麼時候開的天眼。」
我感覺要是解釋起來,這故事會很漫長,於是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對曹哥說道:「這個以後再告訴你,你就說,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老曹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無奈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談判。」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談判,跟那群孤魂野鬼們談嗎,這尼瑪算是哪門子的答案。
「沒錯,就是談判。」老曹說話間,王麗麗神色緊張的來到我倆的身邊,隨後一腦袋問號的看著我跟老曹。
我也不管老曹還再說話,趕緊對自己的未婚妻說道:「老婆別怕,有老公在呢。」
好吧,我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我感覺那小妮子的臉都變白了,估計她也猜出來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要不怎麼說老曹這當哥哥的有樣兒呢,看到王麗麗的神態後,老曹趕緊解釋道:「弟妹啊,別害怕,剛剛是失誤,賈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的天眼,因為沒告訴我,所以剛剛發生了點誤會,現在沒事兒了,你只要跟在我們倆身後,就不會被那些髒東西傷害到。」
聽完老曹的解釋後,王麗麗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躲在我的身後,於是我繼續剛剛的話題問道:「怎麼談啊。」
老曹無奈的從挎包內掏出一個盛飯的碗,一個用報紙包著的鼓鼓囊囊的紙包兒,以及一捆香燭,隨後朝我說道:「就這麼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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