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算什麼,我過年給過世的長輩燒錢的時候,剛燒完就接到條短信,我掏出來一看,魂兒都特麼嚇飛了。」薛仕哲苦逼的說道。
「寫什麼啦,老薛,你就別賣關子啦。」郭凱用茶杯敲著桌子問道,
「特麼的,上面寫著:錢已收到!」薛仕哲糾結的說道,這給大家樂的啊,有好開玩笑的就說道:「敢情下面還開通短信義務了唄。」
「什麼啊,這不要過年了嘛,賬面得做平咯,於是就把欠著的幾筆錢打給那幾家公司了,人家接到錢以後就短信告訴我了,問題這時間選的也太寸勁兒了。」老薛特無奈的解釋道。
還沒等大家笑完呢,這傢伙就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特麼就開始走背運,過年打麻將就特麼沒開和(念胡)過。你說這算什麼事兒嘛!」
「老薛說的是真事兒。」老薛的媳婦張琳琳也在一旁證實自己老公所言非虛。「最初老薛跟我說起自己走背運的時候,我還不信呢。但架不住他總念叨這破事兒,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的,他帶我去彩票站,買了四注三十六選七,而且是二十八的不同的號碼,等到開獎那天一看,天啊,他買那四注彩票上,居然一個中獎號碼都沒有,你們說他不是走背運是什麼?」
「張姐,你說的要是屬實的話,那你家可就發大財咯。」我笑著對張琳琳說道。
「為什麼啊?」一聽到發財,給這老女人興奮壞了,趕忙詢問我道。
「你想啊,三十六個號,讓你老公買走不靠譜的二十八個號,剩下八個號,咱隨便買,怎麼買都能中個二等獎,你這叫因禍得福,懂嗎?」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在場的眾人,大家聽後都感覺這辦法靠譜,於是紛紛決定吃完飯就拉著老薛買彩票去。
「哎呀,大傢伙可別涮我玩啦,話說老王,你那考試合格了嗎?」老薛朝王興問道。
「唉我去,最近我不是玩偷菜嘛,可把我坑慘啦。」王興一臉無奈的說道。
看大家一臉期待的神情後,王興繼續說道:「咱們考試,也就是走走形式,除了手機,其他的資料隨便帶,也就等於是開卷考試一樣。
我雖然文化不行,但答案我背的可熟了,你現在就是考我,我都能馬上給你答上來,就熟練到這程度。」
「你合格沒吧?」老薛繼續追問道。
「合格個屁!」李生氣的罵道,「參加考試的一百多人裡,就他一個沒合格的。人家是拚命的答題,你這大哥可倒好,早早的把卷紙寫完了,然後在考場裡用手機偷菜,偷你就悄悄偷唄,還特麼跟周圍考試的人要q號,打算多拉幾個好友,方便他偷菜的,結果被上面下來監督的領導看到了,你說他這不是有病嘛。」
「行啦,行啦!過不去下次再考唄,你總念叨這破事兒幹嘛。」王興不樂意的打斷李的話語。
「怎麼地,還不讓說啊,成天抱著台電腦,也沒看你鼓搗出來什麼科研成果。」這大姐不愧是科研所的,還真特麼有科研精神哈。
「別特麼說我,你不也抱台電腦,成天的研究股票,研究來研究去,把家裡那點錢都給套進去了,還有臉說我呢。」王興直接揭了對方的痛處。
「打住,打住!今天大家過來是吃飯的,那些不痛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算是給我老譚一個面子啊。」譚總適時的出來打了圓場。
可即便如此,那兩口子依舊是劍拔弩張的樣子,好吧,這架即使不在這裡打,回去也得打。
「其實想贏錢也沒那麼難啊!」我語出驚人道。
「喲,沒看出來啊,你還玩股票呢?」錢春蕾特瞧不起我的說道。
「弟妹,你讓賈樹把話說完。」王興還算是有點人性,說了句公道話。
我本來想提及賭博必勝符的,但是聽那個姓錢的女人說完,當時就無名火起。次奧尼瑪的,得瑟尼瑪了個逼啊。小太爺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底層的公務員,對待領導像和,做起報告像孔繁森,對待百姓像泰森,撈錢就像高寶森。
要說有錢,小太爺未必輸給你們;要說起勢力,我隨便拿出一個帝都認識的高官,市長都得給面子;要說自由程度,我特麼願意開門就賺錢,不願意開門,我特麼可以出去旅遊,你們比得了嗎?次奧,至於裝逼裝成這個樣子嗎。
打一進門你們幾個就夠裝逼的了,不起來也就罷了,至少別特麼繼續坐那聊天啊,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進來坐好以後,張口閉口就是去哪兒哪兒買什麼,用什麼,裝尼瑪大尾巴鷹啊!次奧,我特麼當初在帝都的時候,給我老媽買的三千多的護膚品,被老太太拿來抹裂開的腳後跟,你們特麼捨得嗎?
而且小太爺賺的是自己的本事錢,因為錢來的乾淨,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哪像你們一個個的,次奧!
薛仕哲看出我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怒氣,趕忙把話題接了過去,「賈樹,你先等會兒,我給大伙講個我去黨校深造時候的趣事兒。」
也不等大家同意,這貨就繼續講道:「那會兒我去外地黨校深造,一個寢室四個人,其中室友a和室友b極度不和,動不動就吵架,而且a是南方人,咱餘下這哥兒仨都是北方人,於是a還不敢動手,生怕咱幾個人抱團收拾他,於是就揚言要學習馬加爵,早晚把我們幾個都給滅了。
那天晚上室友b喝多了,你們也知道,說深造就特麼是個形式,都是為自己拉攏關係去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寢室已經熄燈了,這貨也沒開燈,就往屋裡走,一個不留神,這貨就絆凳子上了,結果腦袋就卡桌角上面了。
當時,那血就跟噴泉似的,而且還噴了室友a一臉啊,我這人就好心,於是就陪他去醫院縫針去了,留下室友a一個人在寢室內。
次奧!當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另外一個室友光著膀子,穿件兒秋褲在操場裸奔呢。那城市比遼寧還特麼冷呢,我就奇怪,於是就上前問對方怎麼了?
對方看我就跟見到親人一樣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給我講訴事件的經過。原來我送室友b去醫院以後,室友a感覺到底是同學一場,而且室友b也搞得挺慘的,於是就打算將室友b倒下時壓壞的椅子修好,然後喊上還在睡覺的室友,一同去醫院看看室友b。
因為是修理凳子,叮叮噹噹的,就把剩那室友給吵醒了。這貨起來揉揉眼睛一看:室友a一臉血跡,舉個錘子,我跟b還都不見了,又特麼聯想到a當初說自己要當馬加爵,嚇得這貨衣服都沒穿就跑出去了。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這貨非得凍成冰棍不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