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上的香煙燃燒到手指頭的時候,我趕忙丟下煙蒂並將王麗麗推開,嚥了咽口中的唾液說道:「妞兒,等晚上你回來的,小太爺陪你大戰三百回合。」
由於我這話說得極為有趣,惹得王麗麗哈哈大笑起來,「賈樹,你真逗,聽過很多種形容兩性關係的詞語,就沒聽誰用大戰三百回合來形容的。」
我趁對方說話的空檔,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來鐘頭了,於是趕忙沖王麗麗說道:「趕緊送我去醫院吧,否則人家該等急了,而且你一會兒不還有事兒呢嗎!」
「真是搞不懂你,有錢幫別人,卻沒錢給自己買塊兒像樣的手錶。」說完話以後,王麗麗掐著車鑰匙往門外走去,我則趕緊跑到神壇處,將錢裝入黑色的挎包內,並快速的抽出來兩張保命護身符,尋思也不能跟錢放在一起啊,於是找了個大信封,將兩張符菉裝到信封裡面,連同那十萬元錢都放到挎包內,隨後出門、鎖門、上車、出發。
在醫院停車場,我跟王麗麗吻別,看著對方的汽車逐漸的駛出我的視線,我邁步朝著那中年男人母親所在的病房走去。
關於男女這方面的事情,我個人的感覺就是,如果不接觸,就堅持下去,可一旦接觸到了,就如同**,一發而不可收拾。
別看我頹廢的三年裡下半身一直沒閒著,可問題是現如今已經是2011年了,我特麼都禁慾快三年了,王麗麗的出現讓我有了一種歸屬感,一種想要成家的衝動,因此我才會選擇與她發生兩性接觸。
可問題是冷不丁的接觸到這個事情,我是很難控制自己大腦垂體分泌的男性荷爾蒙,因此,當有人說到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也不算過分,只不過有點冤枉男人了。
因為男人在達到想要跟對方上床的目的之前,所展現出來的耐心,智慧,策略、巧舌如簧以及各種承諾,遠遠超出這個男人平時的正常水平。我一直懷疑女媧娘娘在造男人的時候,給男人在這方面注入了太多的屬性,從而到導致男人會在這個問題上,超常的爆發自己的各項能力。
我還記得電視劇《黑冰》裡,王志文最後的那段台詞說得極好,「你可能會覺得你自己可以控制你自己,但是事實上,你只能控制你的手不伸進他人的錢袋,你的腳不邁進監獄的大門,你的眼睛不去懾人心魄,而你根本無法控制你的肝臟分泌多少酶,你的夷髒分泌多少胰島素,你更更控制不了你的心跳,你的血壓,你大腦的潛意識。」
就在剛剛,我就被自己的男性荷爾蒙所支配得顛三倒四,因此要說我是一個下半身享樂主義者的話,我感覺真的很冤,雖達不到六月飛雪,但至少不夠客觀公正,畢竟我在努力的讓自己清醒、冷靜,沒有在公共場所玩車震,我驕傲啊!
就在我站到電梯門口等電梯的工夫,就看到一群學生在醫護人員的帶領下,推著那種四個輪子的病床,快速的衝往緊急通道。我無聊的捎了一眼病床的上的病人,猛然感覺這其中貌似有古怪。
先說說病床上的這個病人,穿的是某高中的校服(為保護個人**,不具體說明是哪個高中的),此刻雙眼通紅不說,還特麼瞪得跟倆燈泡一樣,驚恐的看著天花板,而且最讓人感到恐懼的則是,這個學生當下是七孔流血,說流血都是好聽的,就我看到的這一會兒工夫,那七個窟窿眼還特麼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著血漿呢。
要是換做正常人,不得疼得死去活來的啊,問題這學生居然長著大嘴一聲不吭,任由鮮血就那麼往外冒,這要是給灌血腸的人看到,絕對大呼浪費。可即便是嗓子被血卡住,至少也得咳嗽幾聲啊,問題這貨一點動靜都木有,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我也是閒的,就將身上現有的靈力集中到雙眼看去,尼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就發現一個藏青色的大蟲子,能有咱小時候喝茶用的那個茶缸那麼大,從身上探出無數根吸管插入對方的腦袋裡,不停的往外吸允著什麼。
而且,那藏青色蟲子的肚子每鼓動一下,那個學生的靈魂就特麼縮小一圈,伴隨而來的就是七個窟窿眼往外冒出大量的鮮血。
這尼瑪其中絕對有事兒,問題是一來在場的眾人裡,只有我能夠看到那只破蟲子了,二來我也苦於沒有辦法接近那夥人。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可以利用眼前的這只蟲子,找到熊雅麗以及楊政和大偉兩人的魂魄,並且利用自己的能力來幫這孩子渡過難關。
想到這裡,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跟著那夥人進入到緊急通道內。由於當時病床周圍的人挺多的,沒人注意到我的出現。醫院方面的人認為我可能是學生,因為我看起來很年輕,吼吼,我驕傲啊!而學生方面的人則認為我是醫院方面的,因為我打扮的很老城,嘎嘎!我就利用這點,混在了眾人當中。
混進去是混進去了,我得趕緊幫這孩子除蟲啊。想到這裡,我將雙手伸入挎包內,從信封裡抽出一張保命護身符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擠到病床邊,隨後猛的將那張保命護身符掐到對方的手心裡。
我都沒想到這符的效果能有這麼強,就見那只蟲子瞬間跟觸電了一般,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而且插入那個學生腦袋內的吸管也全部抽了出來,吸管的末端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乳白色的東東,看起來跟大鼻涕似的,好噁心。
這還不算,當那蟲子身上的吸管全部離開學生身體的時候,那蟲子將所有的吸管指向我這邊,隨後丫居然發出一陣淒慘的哀嚎聲。
伴隨著這只藏青色蟲子的哀嚎聲,電梯猛然間晃了一晃,電梯內的燈管也快速的閃爍了幾下,可貌似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學生的身上,不論是電梯晃動,還是燈管閃爍,都特麼沒能引起眾人的注意。而且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在場的眾人裡,貌似只有我聽到了那只蟲子的哀嚎,這尼瑪是腫麼回事兒?
就在我還再考慮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那蟲子真的哀嚎的時候,那藏青色的蟲子居然快速的從病人身上滑落了下來,再看那個學生,居然開始呻吟起來,而且七竅也停止往外冒血了,好神奇的保命護身符。
我這正自我陶醉呢,就看到那只噁心巴拉的蟲子,開始朝著我的方向殺了過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