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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小米醉了 文 / 符咒祝由師賈樹

    酒宴很豐盛,主菜是火鍋,餘下的就是什麼老楊頭燒雞,老楊頭家的驢肉,各種涼菜,開胃菜,花菜,各種小吃,水果拼盤水果羹,反正兩張桌子並起來都擺得滿滿的。

    一開始那三個妹子都端著,終究不是很熟,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的好,可玩著玩著就都原形畢露咯。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三個妹子感覺我們這群人都是好銀,嘎嘎,那幾對都是拖家帶口的,自然不必細說,胖子雖然還單著,可丫跟這三個妹子認識好多年了,套用網絡的話就是太熟,不好意思下手,我又沒那方面的打算,而且大家都不傻,這還看不出來啊。

    再說了,能玩到一塊兒去的,也都是條件差不多的人,即便發生點什麼,也可以藉機發展的嘛,嘿嘿,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所以,這群妹子的戒備心在完全消除以後,就開始融入我們這個小圈子裡了。

    我是不管他們怎麼瘋怎麼鬧,先餵飽自己的肚子再說,空腹喝酒不利健康啊,等我感覺吃得八分飽了以後,就開始加入到喝酒的行列。

    先是抽那種行酒令的撲克,就是撲克上面寫著喝酒條件的那種,例如:我抽一張,上面寫著戴眼鏡的全體喝一杯,那麼夜宴內所有帶眼鏡的就得喝;還有什麼抽到此牌,自罰三杯這種悲催的;最好玩的就是抽到講一個笑話,眾人中哪怕有一人不笑,就自罰三杯,大家都笑則免喝的牌,我是不笑呢,不笑呢,還是不笑呢,這撲克是酒水推銷員送張建的,今天帶過來助興的。

    隨後就是蔬菜園有什麼,動物園有什麼之類的遊戲;還有敲七,輪盤等各種各樣的喝酒遊戲,玩到最後,這群瘋子居然去我店裡,把我收集的科羅娜啤酒贈送的色盅連同色子拿了過來,玩得那是不亦樂乎啊。

    我這人雖然算不得人來瘋,但朋友在一起的時候,說一些小段子之類還是必須的,往往是某人起一個話題,我就接過去,隨即來上一個搞笑的小段子,引得眾人是捧腹大笑,同時也博得了三個妹子的好感,雖然我對這三個妹子沒非分之想,但看到她們投來讚歎目光的時候,我的虛榮心還是能夠被滿足滴。

    例如,談到婚禮,我的解釋就是為了抵禦通貨膨脹,中國人才發明了婚禮,隨禮等於是把錢放在私人那裡儲蓄,比銀行感人的是,過幾年別人隨禮回來,一定是根據當時的物價做了調整,當年送二百,現在收三百,總體上比存銀行要高,而且抗通脹的能力更強,更為感人的是,為了避免破壞這一金融系統,人們不會惡意重複結婚,因此,中國人婚禮隨份子,絕對是第五大發明。

    又例如:過節,我的說法就是中國的節日都可以改成劫日,要麼劫,要麼日,而且國人有能力將除清明節以外的任何節日過成情人節的本事,多麼精闢的論述啊,同意的頂一個。

    這三個丫頭裡,冼小米是第一個喝高的,楊睿第二個喝大的,唯獨錢多多一直控制得很好,充其量也就是個微醉吧。

    因為別的男性都有家室,不便替這幾個喝多的丫頭擋酒,於是我跟胖子就悲催咯,基本輪到這幾個丫頭喝酒的時候,要麼是我,要麼是胖子來替她們擋酒,喝到最後,我就差沒成為「衛生間常駐公使」了。

    喝到午夜十分,貌似大家玩得不嗨,於是寇哥提議去ktv裡唱歌,由他買單,這個提議得到了在座所有人的一致通過,於是,下一個戰場:練歌房。

    等打車的時候可就鬱悶咯,張建張鵬兩家人一台出租車先閃了,接著就是老寇志超兩家人一台出租車,剩下這三個妹子外帶我和胖子不好合車咯。

    女人就是麻煩啊,收拾收拾這兒,鼓搗鼓搗那兒,等這三丫頭出來的時候,那群人早就沒影了,留下我跟胖子苦逼的陪著她們仨。

    胖子不知道是有心還是成心的,將冼小米推給了我,自己跟餘下兩個妹子打車先走了,留下我跟一個喝得像個醉貓似的妹子單獨在馬路上揮手打車。

    當時的天氣很冷,北風嗖嗖的跟刀子似的,刮得我皮膚生痛,鬼知道這群妹子都是腫麼想的,要風度不要溫度,我眼前的這個冼小米就是最好的例子,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香檳色的風衣,裡面一件奶白色的羊絨衫,一條淺藍加絨的牛仔褲,蹬著一雙高腰的黑皮靴,連個圍脖都特麼沒戴,此刻丫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這人毛病很多,但我絕對不會為了裝逼而苦了自己,當天我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大家別笑,婚慶需要,裡面是羊毛衫和保暖內衣。

    作為一個紳士,我將自己的羽絨服脫了下來披到冼小米的身上,對方可能是感覺到羽絨服內的餘溫,嘴角掛著微笑衝我說道:「別對我這麼好,我可是個壞女人!」

    「是不是壞女人,你可說了不算,得我們男人來決定。」我將羽絨服拉緊,逗著冼小米說道。

    「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了,我記得上次這樣開心還是給李妙明過生日那次呢。」小米拉了拉身上的羽絨服,搖搖晃晃的對我說道。

    「你男朋友。」我詢問著。

    「前男友。」小米自嘲的回答。

    「過去就過去吧,別想那麼多了。」我開導小米說道。

    「不,我就要說,就要說給你聽。」小米拗著性子衝我說道。

    「為什麼就要說給我聽呢。」我很奇怪。

    「因為他經常這樣給我披衣服,而且每次衣服都暖暖的,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小米的回答讓我有些難過。

    「應該的,我是男人嘛,要不你先蹲著,我打到車你在起來。」我看小米站都站不穩了,於是準備扶她蹲下。

    「不要,我沒醉。」小米生硬的拒絕了我的好意,「賈樹,你要是不聽我說完,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站著!」

    我心裡真的挺不舒服的,一來可憐眼前這個妹子,如果她男朋友能在她身邊的話,一定不會讓她喝這麼多的酒,除非他已經不愛她了;二來這丫頭得壓抑多久了,現在才爆發出來,可能在她眼裡,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又或者在我身上她看到了她前男友的影子,不論是哪種可能,看得我都挺心疼的;三來,也是最重要的,我特麼冷啊,次奧,衣服給你了,我凍個逼型,尼瑪等你講完故事,我還不得凍成冰棍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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