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心都是肉長的,拿我來舉例說明,我這人平生就怕被人敬著,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我就不怕那些橫的,裝b分子,你橫我比你還橫,你裝b,我比你還牛b,可能我本身也是一個爭強好勝之人,又或者男人的體內都有這種競爭的心態存在,總之說不好,總之邋遢老道講到這的時候,我感覺毛祖旺的本質跟我差不多,都是執念很重的人。
馬歸元看到這種結果後,趕忙走到青龍等人的身前,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還爭什麼第一,打的哪門子賭啊,不如結伴而行,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如此甚好。」畢竟馬歸元是作為和事佬出現的,因此毛祖旺也點頭表示同意,算是送了個順水人情。
青龍等人雖說是衙門口的人,可畢竟也屬於武林中人,聽完馬歸元的建議後,也感覺這個主意是當下最好的辦法,於是也都欣然同意。
就這樣,一行十六人開始他們的圍剿殭屍之旅,殊不知因為青龍的加入,讓毛馬兩家的本事百尺竿頭更上一步,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行眾人順著殭屍出現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順籐摸瓜的再消滅幾隻,可惜走出去十幾里地,都沒有遇到殭屍出沒。
「今夜就在這兒休息吧。」馬歸元指著一處高地對眾人說道。
「想來大家也都累了,休息後我們再繼續趕路吧。」毛祖旺很相信馬歸元的判斷。
馬歸元說的沒錯,自己這夥人剛剛休息的很好,可青龍那隊人因為剛才的事情,導致神經過度緊張,路邊有個風吹草動什麼的,除了青龍外,餘下的那些鐵衛馬上就掏出桃木劍,一個個張牙舞爪的,讓馬歸元特頭疼,不過這也怨不得那群鐵衛,畢竟當下的事情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思維,高度緊張也是必然的結果,於是馬歸元才想到了讓這群人緩一緩神,放鬆一下身心,隨後再繼續趕路的提議。
等眾人來到土坡上後,馬歸元安排自己的兒子負責將麻繩圍好,並撒了少量的糯米在地面上,隨後自己親自動手拾了一些柴火回來,點燃後眾人圍坐在一起。
「此地空氣流通極好,而且居高臨下,用來休息確是在合適不過的了,北馬果然名不虛傳。」青龍由衷的讚歎道。
馬歸元衝著青龍微微一笑,隨後伸手往天上一指,然後握緊拳頭、鬆開,頭頂的那片鳥狀的青煙隨之消散。
「讓諸位見笑了,為了盡快跟上你們,馬某不得已用了一些術法,還望見諒。」馬歸元放下手後,對青龍等人解釋道。
「哪裡話,要不是幾位出手相助,想來我等眾人早就成為殭屍的抓下之鬼了。」青龍雖然看不懂馬歸元再做些什麼,不過依然非常客氣的回答道。
「都趕緊休息吧,明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呢。」毛祖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維本,衛道,你們兩個人守夜。」毛祖旺說完以後,眾人不再言語,衛道和維本二人一前一後的站在眾人的外圍,負責守夜。
不過說實話,青龍這群人真的沒心思休息,至於青龍本人更是睡不著,畢竟一天之內發生那麼多毀三觀的事情,換做是誰也無法踏踏實實的躺下就著啊,要真能那樣的話,那人估計也是個沒心沒肺的缺心眼。
「這位小哥,講一講你們都是如何收服這些魔物的唄。」「是啊,說說。」也不知道鐵衛裡誰先打開的話匣子,這下倒好,猶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我就講一講我跟我父親一起抓鬼嬰的事情吧。」除魔這孩子雖然高傲,但畢竟也還是個半大孩子,而且被號稱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東廠第一高手青龍手下的這些鐵衛們捧著聊,早就有些忘乎所以了,毛祖旺本意是打算讓丫閉嘴的,可馬歸元卻阻止了他師兄的行為,在馬歸元看來,適當的溝通,可以更好的增進他們跟青龍這夥人之間的關係,毛祖旺多聰明個人啊,馬上就猜到了馬歸元的意圖,於是閉上雙眼,盤膝打坐,繼續休養生息。
眾人一聽來了精神,這敢情好啊,嬰兒還有鬼嬰,這得好好聽聽,包括馬維真在內,大家都屏住呼吸,認真聽毛除魔講述當年的故事。
在此我先來說說我接觸過的鬼胎,也就是除魔口中的鬼嬰,又或者說是我知道的鬼胎種類,鬼胎分為三種,反正我就知道三種,有可能更多,但我不知道,第一種是多次投胎卻沒能出生的嬰兒靈魂,這類鬼胎是我遇到最多的,可能是因為現如今的風氣不正,又或者太開放了吧,打胎的小丫頭太多了,導致很多嬰兒被流掉,沒能出生的嬰兒在死後,一般都會產生怨念,其中運氣好的進入下一次輪迴,運氣不好的,又或者執念太重的,就會留下來,尋找機會,附身在孕婦所懷的孩子身上,生出來的就是鬼胎;第二種是母死子存的情況,這類遇到的特別少,往往是懷孕的母親已經死掉了,孩子卻能夠繼續發育成長,而且靠喝死人的精血長大的,如果死的這個母親沒有怨念還好,這個孩子出生後一切也都算是正常,唯獨脾氣有些古怪,性格有些亦正亦邪,可一旦這個母親是懷著極度的恐懼或者怨氣而亡,那這孩子基本生出來就是鬼胎,毫無懸念;第三類是最奇特的一類,很少遇到,我只也只是聽王道人說過那麼一次,這類鬼胎類似禿尾巴老李那種性質的傳說,是女人與靈獸,又或者女人與神仙發生了關係而生下來的孩子,因為生下來的嬰兒本就不屬於人世間,因此我們這行也是按照鬼胎來定義的,解釋完畢,閒話少敘,書接正文:
「我們毛家一直在南五省的廣東省一帶發展,因為是南五省,所以才得名南毛,記得那是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帶著我跟我哥哥兩個人出去接了一單驅邪的活兒,我跟我哥還挺奇怪呢,一個驅邪的活兒犯得著讓我們爺兒仨同時過去嗎,不是我吹牛,我或者我哥哥單獨過去,就可以把這事兒辦得漂漂亮亮的,畢竟咱倆也接觸過很多此類事情,算的上半個毛家的傳人了。」剛說到這,「咳。」毛祖旺輕咳了一聲,示意除魔不要過於吹捧自己,除魔聽到咳嗽後,偷偷看了眼他爹後,繼續低聲說道:「到了目的地以後,我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