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言咒的作用啊,我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每一下都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泥煤啊,這要是人家一腳踏進來,我真是冤死了,尤其是我還什麼都沒做,因此我焦急的對曉丹說道:「我的小祖宗啊,您麻溜的穿上衣服吧,我感謝您八輩祖宗了。」曉丹從被窩裡露出肩膀,頑皮的看著我,「你要是能猜到來的人是誰,我就穿衣服下床,猜錯的話,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貌似這妮子是真的動了感情了。
「超兒是你嗎?」我對門外喊道,曉丹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我只認識超兒一人,曉丹的其他室友,貌似我都不認識,因此我的答案是唯一的。「幹嘛呢,帶你們倆出去吃早點去。」門外傳來了超兒的聲音。以前聽丫的聲音,沒有任何感覺,怎麼今兒聽到超兒的聲音,跟天籟之音似的,我太開心了,於是抬頭看著床上的曉丹。「你真神了,我說到做到。」說完,曉丹不知從哪兒拽了條男士的汗衫,套在了身上,一翻身也來到床下。
當我看到曉丹的時候,差點沒噴出鼻血,這妮子曼妙的身材,前凸後翹,雪白而又細長的大腿,裸露在外,配合只繫了幾個扣子的男士汗衫,遮住的部分,若隱若現,啊…就兩字能夠形容——絕配。「額滴神啊,我說您就沒有其他衣服穿了嗎?」「挺好的嘛,我在我姐家也這樣穿啊,姐夫都不管,你操哪門子心啊。」得,超兒艷福不淺啊,一會兒開門,我得好好的捉弄捉弄他。想到此處,我將門鎖擰開,並打開了房門。
「這這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看著我身後的王曉丹,超兒有些結巴的對我問道,「怎麼了?」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反問著超兒,「不是,老ど,你們倆?」超兒看了看我,又再次看了看我身後的曉丹,很糾結的問我道。我先是看了眼超兒,又看了看身後的妮子,「她說經常在家穿成這樣啊。」我複述了曉丹的原話,超兒指了指我身後的小妮子,衝我無奈的笑了笑,並搖了搖頭,曉丹此時開始大笑起來,我知道咱倆這次都被這小丫頭給耍了。
「你就給我添亂吧,你。」超兒有些鬱悶的對他小姨子說,「你倆趕緊都出去吧,本大小姐要更衣了。」邊說,邊往外推著超兒,我則跟著超兒一起離開寢室。待到房門關好,超兒遞給我一根煙,點燃後,問我:「搞定了嗎?」我搖了搖頭,「目前無大礙,不過我得請朋友幫忙,你再容我幾天。」我把內心的想法知會給超兒知曉,「能解決就行,這丫頭沒給你找麻煩吧。」超兒貌似很瞭解他這小姨子,「你說呢?」我無奈的回答道,「兄弟,啥也不說了,哥哥都記心裡了。」超兒邊說邊用手拍了拍胸口。我沖超兒微微一笑,我還能說什麼,裡面那妖精都快以身相許了,這麻煩估計超兒一定料想不到。
「我要喝豆漿。」今天的曉丹換了一身很清爽的學生裝,頭髮也紮了個小尾巴,一出來就沖超兒喊道,「吃什麼無所謂,吃完飯以後,我要回去一趟,見個朋友,你安排一下車。」我沖超兒說道。「沒問題。」超兒對我點了點頭。「幹嘛那麼急著走啊,我還能吃了你啊,真是的。」聽到我吃完早飯就要離開以後,曉丹很鬱悶,畢竟這妮子現在的心思都在我身上。「走啊,吃飯去。」超兒怕節外生枝,於是趕忙招呼我們倆出去吃飯。這時,曉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曉丹看了眼號碼,就掛斷了電話,並沒有接,而且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是能聞能捂來的吧,畢竟是你請的人家,該接就接。」我沖曉丹說道,「不是,我一個室友,沒什麼事兒。」曉丹撒了個漏洞百出的謊,邊說邊關閉了手機,簡直是欲蓋彌彰,我真為這妮子的智商捉急啊。
安安靜靜的吃完早飯,超兒給我聯繫了台車,將我直接送到了四姑的住處。「四姑,我又來麻煩您老了。」一進門,我就大聲嚷嚷道,「聽見啦,我還沒老到耳聾眼花的程度。」四姑將手中的煙掐滅,回應我道。人真的很奇怪,最初,我因為太忙而總是推辭四姑的邀請,結果對方那是三天一個電話,五天一次邀請;後來我接受了四姑的提議,開始研習祝由治病,每週都去四姑那兒報道,人家就不那麼熱情了,哎,人啊!
「又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四姑一猜就知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嘿嘿,四姑,想你了唄。」我笑嘻嘻的來到四姑身邊,「得了吧,你那小嘴啊,死人都能給你說活咯,你要是沒事兒,外面等你那車怎麼解釋?」四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伎倆。「四姑英明神武,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我繼續跟四姑開始貧上了,「行啦,知道你心裡有四姑,趕緊說事兒吧。」四姑直奔主題的問道。
我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跟四姑敘述了一番,當然,曉丹勾引我的某些情節,我本著修行之人不可破戒的念頭,怕污了四姑的耳朵,因此沒有告訴四姑。聽完我的敘述後,四姑看了我半天,冒出一句:「你小子真長本事了啊,至少得有兩年以前,我說過的話,你到現在都還記得呢。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聽得我是心花怒放啊,不過四姑接下來的話,讓我很是糾結,「不過你學祝由治病怎麼沒這麼上心過呢?光是髒藥這一劑藥,手把手教你練了小半年都沒學會,我隨口說過的那麼一句,你倒記得清楚。」
這絕對是明褒暗貶啊,「哎呀,四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千錯萬錯都是我滴錯,您大人有大量….」「你給我打住啊,再嘟囔下去我就成佛了。」貌似還是四姑瞭解我,「成功沒啊?」四姑問道,「一定失敗了,否則你能顛兒顛兒的來找我?」四姑剛剛說完上句,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我沖四姑笑了笑,意思binggo,四姑則無奈的衝我搖了搖頭,意思是無藥可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