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爭霸賽將在各個王國中舉行,三等、二等、一等王國全部有國家隊參賽,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較量將是一場盛大賽事,爭霸賽的舉行地點也是無與倫比,位於南大陸唯一的庫辛帝國之內!
環大陸總共是東西南北四片大陸組成,每一快大陸之上都有無數個王國,然帝國卻是唯一!帝國是大陸之上最強實力的存在,凌駕於任何王國之上!教廷的核心機構也分部在四大帝國之中,在帝國中行走,你能夠碰到教廷核心機構人員,甚至能夠見到僅次於教皇的紅衣主教!
憐的前生便是北大陸帝國之中最大家族的次女,身份何其尊貴!當來到庫辛帝國之後,憐似乎有種回到北大路帝國的感覺,奢華、艷麗甚至有些紙醉金迷,走在帝國街道上的每個人身份都有可能是惹不起的人物,不管在哪個角落都存在著實力高強之人!
拉爾王國隊是通過傳送陣而來,當傳送陣的光芒消失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裝飾輝煌的巨大園廳,高高的吊頂之上刻印著奢華圖案,幾個年輕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望著頂棚發呆,憐往旁邊看去,在他們的傳送陣旁,依次排開的竟然還有數十個傳送陣!不愧是帝國!
「嗡——」相隔不遠的傳送陣發出光良,一隊人馬出現,憐看過去,出現的這支隊伍氣勢非凡,憐的眼神掃到最前面那名身穿教廷制服的人員後瞭然,那是只有大主教才有資格穿著的制服,有大主教領隊的隊伍,是一等王國的隊伍!
「莉莉絲大主教!」潘興神官連忙上前打著招呼,身穿大主教的人轉過身,憐微微吃驚,竟然是一位女性!教廷之中不是沒有女性,但一般都是集中在祭司之中,教廷之中的高層人物也有女性出現,然少之又少。
能夠進入教廷並擔當很高職務的女性,都有其自身的實力和魅力,眼前的這位莉莉絲大主教就是典型代表,一張威嚴和柔和想交融的臉龐,y豐滿的身形之外包裹著不露肌膚的教廷制服,五官柔美然那雙眼卻透著冷酷之意,這是一個集合於矛盾於自身的女性。
「潘興神官。」女人略微低沉的聲線透著一絲神秘,潘興神官笑笑,在教廷之中大主教是僅次於紅衣主教的存在,而神官則是下兩級,大主教管轄的是一等王國,而神官則是三等王國,兩者之間的差距可見一斑。
「那是大主教啊!神官大人看上去很謙卑的樣子。」繁星女祭司開口,帶隊導師壓低聲音開口道,「那是一等王國的大主教,神官大人自然要謙卑,在教廷之中等級的制度很嚴格。」
「哦,怪不得那些學生一副看不起別人的樣子。」繁星女祭司吐吐舌頭,一等王國的學生本身就有優越感,對於三等王國的隊伍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潘興神官和莉莉絲大主教說了幾句,莉莉絲大主教便轉身離開,神官大人走回來顯得很是開心,「聽說這一次的爭霸賽裁決所和苦修院的高層會來,你們可一定要好好表現。」
裁決所和苦修院的高層?憐很驚訝,學院爭霸賽雖然受到教廷很大重視,但還遠沒有到這種程度,裁決所和苦修院的高層都親自到場,這估計是哪一屆爭霸賽都不會有的場面!
「裁決所……苦修院?」其他幾個年輕人都是驚訝,就連夏林也是如此,對於他們來說裁決所有所耳聞,然苦修院卻是聽都沒聽過。潘興神官呵呵一笑,「苦修院之中大多數強者不喜出現在公眾視線裡,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
「神官大人,苦修院是什麼機構啊?騎士團是護衛,裁決所是公正,那苦修院是什麼?」
潘興神官笑的神秘,「苦修院,是制約。」
這個世界上,教廷主宰一切,騎士團和裁決所為教廷的左膀右臂,無人敢輕易招惹,然這個世界不能失衡,限制這兩大機構的就是苦修院!然而苦修院到底是怎麼制約,苦修院之中有什麼樣的人,民眾全部知情,這個機構是教廷唯一不公開的機構,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神秘氣息。所以說這一屆爭霸賽苦修院的高層現身,是十分難得的事。
若是能夠在爭霸賽上有優秀表現,將會得到裁決所和苦修院高層的矚目,這是所有年輕人夢寐以求的事!
「你們可要好好表現。」潘興神官笑呵呵的囑咐一句,四人看了一眼,憐倒是沒什麼,然其他三人卻倍感壓力山大。
所有參賽的國家隊被統一安排在一個住處,一切都由帝國負責,一幢異常高大繁華的建築物,這就是此次安排的住宿地點,不論是外觀還是內裡都是高度奢華,幾個年輕人除了憐之外都好奇興奮,感歎帝國果然是不一般。
「神官大人,帝國的院校參加這次爭霸賽麼?」憐低聲問了一句,潘興神官有些驚訝,「你知道帝國學院?」
「帝國學院?」其他三個年輕人聽到有些驚訝,憐淡淡一笑,「讀過的書上提到過,我也只是知道而已。」
潘興神官呵呵一笑,「知道就已經不錯了,帝國學院可是精英學員,這種爭霸賽是不屑參加的,若是參加,你以為其他國家隊還有機會麼?」
憐勾唇一笑,「神官大人說的是。」
潘興神官繼續開口道,「不過帝國學院也會觀賽,那些精英學生的個性都有些古怪。」
比賽將在三天後舉行,比賽的流程已經下來,畢竟比賽項目並不多,個人的三項比賽首先開始,附魔是最後一個,接下來便是團體比賽,也算是這一屆爭霸賽的重頭戲。
個人三項比賽,拉爾國家隊只報名了一項,在起步上或許就會輸上一頭,但很少有國家隊可以報齊三項,畢竟個人能力只能看個人如何,和其他並無多大關係。
「前期日子我們還算能鬆口氣。」繁星隊長笑笑,「今天見到不少其他國家隊,四個人的隊伍估計是要吸引很多眼球了。」
憐笑笑,「怎麼,沒信心麼?」
繁星隊長哈哈一笑,「怎麼會!我對我們四個人可是相當有自信,那兩個月可不是白呆的。」
憐點點頭,「我先回去了,你們聊。」
「我也回去。」夏林站起身,和憐一同離開,四人的房間挨在一起,很是方便。在憐的房間裡還有一個擴出去的陽台,此刻憐和夏林站在陽台之上,暖陽灑了過來,憐頗為愜意的勾起唇角。
「憐,你在想什麼?」夏林見到憐的笑容低聲問道,憐笑著轉頭,「這一屆爭霸賽或許有其他收也說不定。」
夏林勾唇,或許有吧,雖然是四人隊伍,但夏林心中卻沒有半分擔心,只有憐在,一股莫名的安心和自信就會出現,讓她有著前行的勇氣和動力。
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大門那裡似乎有什麼大人物出現,引得很多人上去圍觀,很快,旁邊的陽台上衝出來幾個女生,「是他!就是他!」
幾個女生興奮臉紅的神情讓憐和夏林很是疑惑,視線也跟著往下看去,這才發現大門圍堵的人群似乎清一色的都是女生,人群在不斷移動,女生們的尖叫也此起彼伏,直到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隱月學長!學長!」旁邊陽台上的女生陡然發出尖叫,憐和夏林都嚇了一跳,女生們瘋狂的尖叫聲不斷,憐和夏林居高臨下,然在人群的阻擋之下也依然很難看清被包圍的這位隱月學長是什麼樣子。
人群不斷移動,視野也終於能夠看清裡面的清醒,挺拔的身材一頭烏黑的短髮隨風飄灑,十分不羈的感覺,以憐的視線僅能看到他的側臉,然光是側臉就已經能夠讓人怦然心動,憐的心狠狠一跳,莫名的開始加快,不禁自嘲,什麼時候她也被美色所迷惑?
「陣仗到挺大。」夏林說了一句,憐的視線往後掃去,這才看到在男生的身後跟著幾人,清一色的心高氣傲神情,不管周圍女生怎樣尖叫,都不予理會,走在最前面的黑髮年少冷著神色,對所有人都視而不見。
「隱月學長太酷了!隱月學長!」旁邊陽台上的女生拚命叫喊,憐問了一句,「隱月學長?」
旁邊陽台上的幾個女生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臉,「隱月學長都不知道?那可是帝國學院的王子人物!」
帝國學院?憐挑眉,視線再度掃了過去只能看到少年烏黑的發頂,一片樹葉就這麼落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少年發頂,修長的手指將樹葉摘下,少年抬頭,完美搭配的五官露了出來,一雙褐色雙眸忽然和憐的視線對上!
這張臉……憐瞪大雙眼,視線就此僵住,若是她沒有看錯,那分明就是……不對,不是他!那個在林間與她相遇的少年,銀髮紅褐色的雙眼,雖然眼前的這人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然……不是他!
褐色雙眸和憐對視了幾秒,裡面沒有半點起伏,這讓憐更加確定心中想法,自嘲笑笑,那個少年和她不過見過一次,她怎麼就如此在意。憐轉身走回房中,褐色雙眸見到憐轉身離開,這才移開視線,完美的五官沒有表情,仍舊是那副冷酷模樣,只不過掌中的葉子被手指的力量瞬間碾碎,化為細小的綠色粉末。
「隱月學長!隱月學長!」周圍的女孩尖叫聲不斷,卻沒有一個敢肆意靠近,帝國學院的王子人物隱月,有著別人不能靠近的潔癖,不論是男是女只要靠上來,不論是誰,隱月都會毫不留情的出手,有n多人已經吃了悶虧,這才吸取了教訓。
「會長,這邊。」身後有男生說話,隱月看了一眼,腳步一轉進入了一幢樓內,身邊包圍的女生不敢跟進來,都被堵在外面,尖叫聲消失,總算清靜了很多。
「呼……每次會長出現都會是這樣的情景,那些女人的叫聲都快把我的耳膜叫破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隱月走到一個房間之內坐了下來,「住所分佈圖拿來。」
「會長,你要這個做什麼?」分佈圖被遞到隱月手中,「會長,該不會是有你喜歡的姑娘,你要看看她住在哪兒?」
隱月冷冷抬眼,說話的男生尷尬笑笑,「額……開玩笑的。」
其他人再也不敢亂說話,都靜悄悄的坐在一旁,這裡是帝國學院的學生會所,裡面的均是帝國學院的學生會成員,而隱月則是學生會的會長!
看著手裡的住所分佈圖,隱月的視線牢牢定格在憐剛才所在的陽台之上,拉爾王國。
「會長,我聽說這一次的參賽隊伍,有一個三等王國的隊伍只有四個人!」
「對對,我也聽說了,叫什麼來著……拉什麼來著……」
「拉爾王國!對,就是這個三等王國,四人參賽隊伍,這不是開玩笑麼?他們是太將自己當人物還是將其他人當傻瓜啊?」
學生會成員們談笑起來,隱月僅是聽著,將手中的圖紙放到一旁,冰冷的褐色雙眸掃了一眼正談笑風聲的眾人,幾人立刻噤聲,隱月冷冷開口,「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是,會長。」幾人低頭應道,立刻專心忙自己的手頭工作,這一次的學院爭霸賽很多細節工作都是由他們來辦,是很忙的。隱月站起身,站在寬大的明窗面前,一雙如寶石般的眼看著外面,久久,嘴角似溢出了一絲笑容。
夜半十分,寬大的軟床之上一個少女正酣睡著,一條細長的蜥蜴盤在枕邊,也在酣睡。一道身影陡然出現在陽台之上,窗戶被無聲的推開,微冷的夜風緩緩吹進,小丑動了動腦袋繼續酣睡,少女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修長身影自陽台走入室內,剛接近床鋪半步,小丑陡然睜開雙眼,不客氣的張開嘴巴,一道月光就此打了進來,一張臉就這麼出現,小丑眨了眨眼睛,張大嘴巴打了一個哈欠,很不人道的將頭埋起來,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