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血海,下了少室山之後,姬博弈和東方不敗兩個人率領著二十七個高手直接殺上嵩山。左冷禪不在,做主的是陸柏,嵩山十三太保在這幾年與日月神教的爭鬥中死了兩個,再加上死在東方不敗手中的六個,和莫大宰掉的費彬。整個嵩山派完全就是外強中乾。
只是不到一個時辰,嵩山派就已經被拿下。東方不敗和姬博弈兩個人在封禪台上等著左冷禪的歸來。
「雖然不喜歡左冷禪,但是對他的才華卻不得不佩服。中了藍鳳凰的五絕毒居然還沒死,還能夠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
根據剛剛的得到的消息,左冷禪已經率領嵩山派的弟子離開了少室山,向著這裡趕來。
「消息沒有洩露。」
面對東方不敗的問話,黃鐘公很是恭敬的表示沒有一個活口。
就在黃昏將近的時候,前面的教眾報告左冷禪已經進了嵩山腳下。
「那就好,我們隱藏起來,可不要讓左大掌門發現。」
姬博弈說完之後,聚集在他腳下的人全部散開,尋找隱蔽的場所多了起來。
而東方不敗則是拉著姬博弈一起上了封禪台上最高的華表上。
大約等了兩刻鐘後,一臉鐵青的左冷禪帶著大群弟子來到了他的眼下。
「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
看到滿地的屍體,左冷禪一臉的憤怒,手中長劍飽含怒火的砍出,一道強勁的劍氣將封禪台的一個角斬飛。
「掌門,是魔教干的,好多弟子都死於黑血神針的暗算。」
一個細心的弟子檢查了屍體之後,說出了真相。
「魔教,東方不敗,任我行,楊蓮亭,你們這些混賬,有本事都給我滾出來,來和我左冷禪單打獨鬥……」
「如你所願!」
就在這個時候,姬博弈的聲音從天而降,與之同時是一個巨大的掌印捲起白雲向著地上的嵩山弟子們按來。
這些是嵩山派最後的傳承,左冷禪自然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不顧傷勢強行催動體內的真氣,硬撼姬博弈的棉掌。
「撲」這一下交手,左冷禪只感覺一座山壓了下來。背後的傷口再次裂開,同時五臟六腑大受震動,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
「破劍式。」
就在此時,一道雪亮的劍光乍現,隨著一聲大喝,千百道劍氣捲起無盡風雲向著左冷禪席捲而來。
左冷禪一言不發,手中比普通款式更闊的長劍橫掃,如同長槍大戟,氣勢霸道,對上了姬博弈的「獨孤九劍」。
普通的弟子們只看到一掛劍氣組成的浩瀚銀河從天上傾瀉而下,將面前左冷禪的身影淹沒。
「叮叮叮」的劍鋒交擊聲音響起,眨眼之間,幾乎讓他們的耳膜炸裂。不過幸好這種情形只是維持了一會兒,隨後銀河消散,露出了兩人的身形。
只見到左冷禪渾身上下鮮血淋淋,手中的精鋼長劍遍佈裂縫。而姬博弈卻是面色蒼白的咳嗽幾聲,但是週身上下完好無損。
看到這一幕的嵩山弟子們心都沉了下來。
「可否給我嵩山派留下傳承。」
這是左冷禪在臨死之前唯一的想法。
姬博弈聽了之後點點頭。
「多謝。」
說完最後兩個字,一代梟雄就此斷氣,手中長劍斷成三截。
而在之後,姬博弈滿臉冷漠的揮揮手,說了一個字。
「殺。」
……
「現在整個江湖能夠威脅我們的人只剩下一個風清揚了,是不是應該乘現在去把他宰了。」
嵩山派的人死光之後,東方不敗再次打起了風清揚的主意。這是唯一一個能夠讓她出盡全力的人。
「不用著急,只要不威脅到華山派,以他的性格是不會跳出來的。我們先把其餘的門派都搞定了之後,再去談論他。」
姬博弈卻是很篤定的搖搖頭,他喜歡自己掌握主動,希望風清揚能夠自己跳出來。畢竟華山這麼大,如果真心要躲,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
「接下來就該收拾任我行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已經有屬下送上了信息。
「令狐沖已經找上了任我行,走,我們去看一場好戲。」
在任我行逃走之後,令狐沖就跟了出去。如果說原本對抓回任我行還有點猶豫的話,看了姬博弈和東方不敗演的戲之後,他確信了任我行是個大魔頭。倘若任由他為禍江湖的話,武林恐怕就此多事了。
雖然任盈盈是任我行的女兒,但是在江湖大義面前,我們的令狐少俠還是果斷拋棄了兒女私情。
「不管如何,殺人就是不對,盈盈你快閃開,我不想傷害你。」
在一處密林之中,令狐沖拔劍對準了元氣大傷的任我行,而任盈盈則是攔在了兩人之間,希望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不要刀兵相見。
「沖哥,你聽我解釋,爹雖然是聖教教主,但是方正大師的死不管他的事。現在的教主是東方不敗,教眾不可能聽爹的話行事的。」
「盈盈,你閃開,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子才多少時間不見,居然有膽子敢對我動劍。」
雖然連續與方正和左冷禪大戰消耗甚巨,但是任我行對於令狐沖還是心存輕視。在這個天下,現在也只有三個人才能夠讓他畏懼。而令狐沖還不在那三個人之中。
出手點住了任盈盈的穴道,將她交給了向問天,暴怒的任我行對著令狐衝出手了。
他還是以老眼光看令狐沖,不知道自己的「吸星**」已經被姬博弈教給了他。
而在兩人交手的時候,姬博弈的身形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任教主,屬下來遲,左冷禪已經授首,我日月神教一統江湖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
姬博弈這樣說的時候,將左冷禪斷掉的劍柄拿了出來。
這一下子,令狐沖心中再無疑慮,怒火上湧,不再顧及面前的人是自己心愛女人的父親,「獨孤九劍」全力出手。
「楊蓮亭,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教主什麼時候讓你動手去殺左冷禪了。」
向問天滿目殺氣,拔劍準備出手。
「向左使,你什麼時候有這個勇氣了,居然敢對我出手。」
姬博弈看到這一幕,面色立刻冷了下來。幸好這個時候任盈盈說話開始圓場。
「楊叔叔,你不要生氣。向叔叔,左冷禪死去對於我聖教來說是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
不得不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這才一會,任盈盈就恢復了自己平時的臉色。對於姬博弈,她的心中始終懷有恐懼,比之東方不敗更甚。
「盈盈,聽說你被困在靈鷲寺,我和教主都很擔心,教主還親自寫信給方正,讓他放人,不然就率教眾殺上少室山,現在見到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既然要演,姬博弈就陪著她演下去,反正看令狐沖和任我行的樣子,一時半會打不完。
「多謝楊叔叔關心,不過可否阻止爹和令狐少俠,他們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
任盈盈很是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和老爹打架,祈求的神態讓姬博弈看了不由得心神一軟。仔細一看,才發現當年的小丫頭也已經在長大了,面容清麗,楚楚可憐。
「自然,向左使,我們一起出手殺了令狐沖,這小子用的是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未來又是我聖教的一個大敵。」
「不要……」
姬博弈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剛剛說完,任盈盈就出聲阻止。
「盈盈,難道傳說是真的,你真的愛上了這個華山派的小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姬博弈臉色一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我……」
聽了姬博弈的話,任盈盈喃喃的說不出話。
「啊!」
就在這個時候,任我行一聲慘叫,被令狐沖一劍刺中胸口,鮮血直流。
「你怎麼會我的『吸星**』。」
原先任我行打算用自己的獨門絕活吸乾令狐沖的內力,但是誰知道對手也會,一時失算,被刺了一劍。
「是一位前輩傳授給我的,今日將你殺掉之後,我就自廢此功。」
這段日子令狐沖也感覺到了「吸星**」的禍患,決定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就廢去功力,回華山封劍歸隱。
「沖哥,你如果殺了我爹,從此我們恩斷義絕。」
眼見令狐沖手中長劍就要再次刺出,任盈盈喊出了這句話。
「盈盈,你的恩情我這輩子都無法報答,但是我答應了別人,一定不會讓任我行再次為禍江湖,大不了我殺了他之後,將這條命還給你。」
說道這裡,令狐沖硬下心腸,不去看任盈盈的眼神,一劍刺向任我行的心口。
「教主!」
「爹。」
向問天和任盈盈同時出手,想要阻止令狐沖,但是面對兩人的攻擊,他仿若沒有看到,一劍刺穿了任我行的心臟。
隨後,任盈盈手中的劍也從背後刺穿了他。
看到這一幕,姬博弈突然感覺很有成就感。
「能夠將令狐沖和任盈盈用如此手段拆散,真是大快我教主黨人心啊。」
「爹,沖哥!」
這個時候,任盈盈反應了過來,生命中最愛她的男人死在她最愛的男人手中,而她最愛的男人卻死在她的手中。
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