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別、你別……死豹子你別這樣……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唔!」
混蛋啊!
他竟然、竟然在這種近似於半開放的場合之下撕她……衣服?叫她怎麼會樂意?!
用力去拍打封天雋的胳膊,在幽深的小巷內都傳出了「啪啪啪」的聲響,足見顧一凝的反抗有多麼激烈,可是沒用,就連半點用都沒有,他依舊我行我素,該怎樣還怎樣來。舒璼殩璨
整個人隨之就被抬起,被他用健碩身軀抵在牆上,是那麼的有力,顧一凝根本就掙脫不開,也顧不得掙,因為,他竟然……竟然……
雖然說早就已經在他面前被欺負過不止一次,可這卻是頭一次,顧一凝覺得心痛。
「封天雋……」
清澈足可見底的水瞳之中清晰倒影著男人的身影,顧一凝看似清醒,腦袋卻昏沉沉的,夢境和現實一直在交疊不斷的衝擊著她,不,或許就像他說的,那真的不是夢,否則為什麼,她會突然這樣的痛?
不,其實還是不一樣的,至少,夢中的她是懵懂的,並不認識他,所以也只不過是害怕而已,恐懼大過於心痛,可是現在,心傷卻是足以蓋過任何其他一切情緒的……
「封天雋,不要,你不要欺負我,如果你真的還生我氣的話,我們找個和平點的方……!」
除了甩下那兩個殺傷力十足的字眼之後,男人根本就不再開口,他一手控著她腰肢,另一手直接去解他自己的褲鏈,那鏈被下拉的聲音蕩進耳中,簡直就像是在顧一凝心裡面劃過一刀一樣,傻傻的愣著,直到某根東西抵住了她。
這……
她曾親手摸過那玩意,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更是清楚的知道它的殺傷力,能不驚著麼?
尤其此時此刻,才不過輕微的抵碰而已,竟然就這麼燙了?
「你!」
瞬時間的,那又粗又壯又狂霸的震懾感就又襲上了心頭,顧一凝嚇都要嚇死了,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她一邊捶打著他一邊奮力掙扎著,幾乎耗盡了她畢生的力氣,雖然根本就毫無成效,她卻依舊不死心。
廢話啊,男人都亮出他的殺傷性武器了,若是再不反抗,她絕對會**的!她還這麼年輕,都還沒有談戀愛,怎麼可以就此**,尤其還是在這種半開放式的破地方!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啊……!!!」
無比淒厲的一聲慘叫,劃破了小巷長空,使得這個幽暗的空間,顯得越發滲人了,就連遠遠守在巷口兩端的、歷經過無數次大風大浪的保鏢們聽的都是心一跳。
這麼慘……好滲人……
她不過一介弱女子,老闆到底是在對她做什麼?
「你、你竟然、竟然真的……」
他的眸色深諳的不像話,整個人也冷冷的,氣質上實在是像魔魅,幾欲行兇惡之事,不,是已經在行兇了!對她!
好可怕!好殘忍!
他是認真的!
直到這一刻,顧一凝才真正意識到這一點,清眸睜到最大,她傻傻的看著封天雋,滿面都是不敢置信,以及……受傷。
她臉色慘白至毫無血色痛的渾身直發抖,連抬手的力氣都被抽沒了,可這依舊敵不過她的心痛。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其實在潛意識裡,她還是對他懷有依賴的,否則該怎麼解釋她乍一聽到驚喜之時的期待,甚至是……激動?
只可惜,一切都變了,就在他毫不客氣的捅進來的那一剎。
傻,真傻!顧一凝敢篤定,在這世間絕對再也找不到比她還要傻的女孩,不,現在應該說是……女人了……吧……
喉間震顫出「呵呵」的冷笑聲,顧一凝顫抖著發白的菱唇重複道:「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
確實夠驚的,卻抽乾了她畢生的喜,顧一凝甚至在想,或者,從此往後,她的生命中再不會有「喜」這種東西的存在空間了,沒可能了……
驚喜?
原來她知道他在這?
該死的,那兩個不成器的東西!竟然連這麼重要的訊息都透露了!?
長眸瞇起,閃過一絲肅殺氣流,封天雋抿著唇,依舊一眼不發,掌卻在她臀上拍了拍,示意她放鬆。
那份這些年都再無人採擷過的花朵,將他緊緊包裹住,簡直讓他……舉步維艱!
所以他只堪堪將自己送了進去便被卡主了,尤其還有那層薄薄的阻礙,他微停。
對於這層膜,封天雋的心裡是既憤恨又喜悅的,明明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人了,卻還有這麼一層東西,就好像他從來未曾來過一樣,這讓他不爽,可同時呢,卻又能重新體驗一次衝破它的美好,就好像初次,這又多少彌補了他心中的遺憾……
就像揉麵團似的在她屁屁上肆意揉著,時不時拍兩下,封天雋深吸一口氣,在稍作停頓之後決定一舉攻破!
痛的渾身都在抖,感官也異常敏銳了起來,瞬間就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顧一凝連痛都顧不得了,羞臊也拋到了一邊,一把將他抱住,猛地夾緊他:「封天雋……不要……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啊!」
「怎樣?」
低下頭去咬她的唇,封天雋幾乎是將那如花瓣般的唇片含在嘴裡吐納著氣息:「我怎樣,恩?」
其實,按照陸銘朗的吩咐,整個過程除了還原當初,他是不應該多說半句話的,可是,他忍不住了……
她或許不知道,她這種半是害怕半是抗拒又無形之中流露出嫵媚的風情,最是撩動他心弦了,他跟她相處的方式一向是你鬥我逗的,這麼合適的場景之下,叫他還如何忍耐的住?
尤其現下這等**時刻,不說點什麼,實在遺憾。
不過封天雋想,只要事情結果一樣就行,何必按部就班於原始過程,尤其連他都記不太清楚了……
想不到男人竟然還有臉來逗挑她,顧一凝氣壞了,「呸」了聲,她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混賬!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還不放開我!趁著事態還沒有到最嚴重的地步,放……」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