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袁大統領的心情很不好,接連不斷的噩耗讓他有種諸事不順的感覺,無論是田宏可能築基成功還是蘇媛媛姐弟的突然失蹤都讓他整天愁眉不展束手無策,而隨著大婚之日地日益臨近,這種焦慮感也就愈加沉重起來。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這日晚間他正在自己小樓內苦思應對之策,田秀兒的突然到來卻讓他的擔心瞬間變成了現實。
「袁大哥。」少女剛一進屋便淚如雨注,撲在袁凡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怎麼了秀兒?好端端的怎麼一見我就哭啊?」
「明日一早,爹爹便要送我和娘親離開京城了,秀兒以後再也見不到袁大哥了。」田秀兒顯然傷心過度,連說話都有些哽咽起來。
「什麼,好好的為何突然要把你們送走?」袁凡聞言一怔,心中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田老賊這麼急著把女眷送走,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行動的準備,而唯一能讓他下此決心的理由就只有是田宏築基成功了。
「我從三哥新收的小妾那兒聽說,好像大哥不久就要出什麼關了,爹爹和三哥他們知道後似乎都很高興,最近他們在府內頻繁接觸各色人等,好像很忙碌的樣子,還說我和娘親繼續呆在京城會有危險,讓我們先回老家暫避一時。」
袁凡心說果然如此,這下麻煩可就大了,相信那田宏出關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除掉自己,然後田老賊再帶兵殺入皇宮,到時候可就無人能擋得住他們了。
「袁大哥,我求你離開這裡好不好,我爹爹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的,聽三哥說大哥這次出關會變得很厲害,說你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秀兒好怕,怕你打不過大哥會被他殺了的,事情要真變成那樣秀兒也不想活了。」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少女滿臉關切地望著袁凡,話語中帶著絲絲懇求之意。
「秀兒,這件事袁大哥恐怕不能答應你,自從當上禁衛統領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已做好了與皇城共存亡的打算,況且以你父兄的為人,若是讓他們坐上皇位的話又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要身受其害,身為封元國的一員,在此事上袁大哥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獨善其身的。」撫摸著少女的秀髮,袁凡輕輕歎了口氣後又繼續說道:「秀兒,你還是把袁大哥忘了吧!今後找個好人家過些平平淡淡的日子,今生你我雖然無緣,但來世說不定還有機會彌補這份遺憾的。」雖然知道這番話肯定會傷到田秀兒,但所謂長痛不如短痛,袁凡覺得還是及早了卻這段情緣為好,這一世他與此女是注定無緣了,倒不如讓其忘掉自己,也好早點開始新的生活。
聽了袁凡的話,原本還在他懷裡傷心顫抖的少女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其眼神中竟漸漸露出了一絲堅定之色。
袁大統領對田秀兒的變化正感覺有些奇怪,卻見少女突然將衣帶一解,鵝黃色的外衣瞬間便褪到了地上,可是她卻並未因此停手,緊接著又將自己身上唯一的褻衣也除了下去,一具動人的**頓時展現在了袁凡面前。
「秀兒!你這是做什麼?」眼前的一幕讓袁凡看得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半天不知說什麼好了。
「袁大哥,秀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既然你我今生無緣,那秀兒現在就把身子給你,他日若是袁大哥身死我也不會獨活,到了黃泉之下也就沒什麼好遺憾了。」田秀兒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異常果決,不等袁凡搭話,她便一把摟住了情郎的脖子,**的雙唇隨即印了上來。
所謂最難消得美人恩,見少女情深若斯,袁大情人就算心如鐵石恐怕這時候也不忍拒絕了。
很快,田秀兒的身軀便漸漸熱了起來,檀口中也不時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當袁凡的大手撫摸到某些敏感部位時還會令她情不自禁地一陣痙攣,整個**更是早就變得綿軟無比,顯然動情已深。
到了此刻,袁大情人也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管他什麼恩怨情仇仙凡殊途,能夠擁有對方,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這才是他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望。
由於之前已經有了不少經驗,將田秀兒在床上放倒之後袁凡並未迫不及待地劍履及履,而是在撫摸對方嬌軀的同時繼續說著一些柔言蜜語,一直等到少女將自己徹底放開時才最終選擇了進入。
「啊!」一陣撕裂的疼痛讓田秀兒忍不住嬌呼出聲。
袁凡知道此刻切忌操之過急,因為剛涉人事的少女是經不起肆意撻伐的,於是他在放慢速度的同時又再次撫慰起了對方,當田秀兒漸漸適應了那種疼痛之後兩人才算真正的水乳交融,盡情享受起這男女之歡來。r/>
初夜的**顯然讓田秀兒疲累不堪,筋疲力盡的她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而袁凡則是因為感覺到體內法力的澎湃,不得不運功將新增加的那股真元引導至丹田之中。
這次雖依然沒有突破,但他隱隱感覺經脈中已經有了一絲鼓脹,想必應該離進階也不遠了,如果按照薛柔的說法,只要再有一次這樣的靈力衝擊或許就能突破至築基期了。
同時他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丹田中又多了一股真元法力,在白雪未指點他之前,他還一直以為這是突破升級的正常現象,但現在當然不會再這麼想了,只是他不清楚這新增加的真元代表的究竟是佛魔之中的哪一家,而且他也不明白這些真元到底是怎樣形成的,和那些與自己交合的女子又有什麼關係,這些問題全都尚待解答。
趁著天還沒亮,袁凡將熟睡的田秀兒送回了其家中,他覺得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分開更好一些,省得面對面道別時雙方再傷心難過。
翌日清晨,兩輛輕巧的馬車從田府中緩緩駛了出來,並迤邐向城外而去。
空中,坐在法器上的袁凡則一直在後面跟著,直到馬車出城二三十里這才折了回來,車中的田秀兒雖然看上去有些落寞寂寥,但至少沒有再哭泣,顯然昨夜的記憶將就此永遠留在她的心中,並且會作為支撐她活下去的一股動力而存在著。
而短短幾日之間便有兩位紅顏知己相繼離去,讓袁凡的心裡也倍感惆悵,不過眼下並非兒女情長的時候,與田老賊決戰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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