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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二回白眉老祖 文 / 乾坤浮圖

    「嗯,起來吧!為父這兩天正在煉製一爐丹藥,暫時無法脫身,你替我立刻去查一下,看看究竟是誰那麼大膽,居然敢殺我白眉老祖的孫兒,查明後不論死活,你都得把他給我帶回來,為父要親手炮製他一番,要是對手太強,你就先傳個消息與我,到時為父自然會親自出手的。」老者神色陰沉地望著虛空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口中卻毫不猶豫地向少女吩咐了起來。

    「是,義父,雪兒遵命。」得到指令,少女依然是毫無表情地答應了一聲,隨即起身退了出去。

    「嘖嘖,小姐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在我們狼族之中應該算是第一美女了吧!」少女剛離開不久,老者座椅右側本來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名身著青衣的年輕男子,此人相貌陰柔,剛一現身,便對著少女離去的方向有些饞涎欲滴了起來。

    「毒牙,少主才剛隕落,你不會就想打小姐的主意吧?」同一時間,老者座椅的另一側空處也同樣出現了一名黑衣男子,此人與先前那位剛好相反,除了長相剛猛之外,臉上還長滿了一根根黑色長毛,看上去與常人頗為迥異。

    「嘿嘿,鐵刺,恐怕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少主還在之時,你可就對小姐存著覬覦之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去天竹峰那邊獻慇勤的事,哼,也不拿盆水照照,就憑你那樣子人家小姐會搭理你才怪。」

    「什麼?你敢小看於我,有本事咱們這就出去比劃比劃。」

    「哼,比劃就比劃,我還怕了你不成。」

    「好了,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是不是最近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這個老祖放在眼裡了?」這兩個傢伙剛一現身便針鋒相對,爭吵個不休,老者終於忍不住出聲呵斥了起來。

    「弟子不敢,請老祖責罰。」兩人聞言心中一凜,剛才光顧著搶女人,居然把老傢伙給忘了,這要是惹惱了他,可沒自己什麼好果子吃。

    「哼,為了個女人就亂了方寸,以後還怎麼指望你們能幹大事,況且此女乃是人狼雜交所生,體內流的非是我族純正血液,當初我之所以收養她,也是因為見其資質不錯,打算等將來我孫兒築基之後再給他做爐鼎用的,現在既然我孫兒已經隕落,按照我狼族的規矩,所有族中男子都可以憑自己本事將其據為己有,至於用什麼手段,嘿嘿,那可就沒什麼限制了。」

    兩名男子本以為這次肯定要受罰,可沒想到老者竟講出這樣一番話來,這讓他們在心情放鬆之餘又不禁興奮異常了起來。

    「多謝老祖,弟子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傢伙顯然都對自己信心十足,因為在它們這支封元境內唯一的妖族族群當中,目前除了白眉老祖外就屬它們兩個修為最高,將來只要有機會再把對方幹掉,那名少女豈不是就唾手可得了。

    「嘿,你們兩個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次我之所以讓白雪去追查此事,就是想看看她是否存有異心,畢竟此處的妖族就只有我們這一支,害我孫兒的肯定是人類修士無疑,你們去替我盯著她,到時候她若毫不留情地幹掉對方也就罷了,否則的話你們就連她一起除掉好了,都聽明白了嗎?」

    老者的一番話讓旁邊兩人聽得面面相覷,雖然心中有些不捨,但他們更不敢違抗白眉老祖的命令,只得一起恭聲應諾了下來。

    於是不久之後,一黑一青兩道遁光同樣從洞府內一閃而出,循著先前少女離去的方向飛快跟了上去。

    ……

    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輛精緻的馬車正一刻不停地飛快行進著,而馬車後面則另外跟著四名身著勁裝的騎馬男子,看他們神色戒備的樣子就知道是這輛馬車中人的保鏢無疑。

    馬車內,袁大仙師正雙目緊閉,神色安詳地在那裡盤膝打坐,而他受傷的那側肩膀上已經給打上了繃帶,看那繃帶的顏色質地,倒和田秀兒身上所穿的衣服如出一轍,顯然此物便是出自少女之手了。

    此刻的田大小姐已經不像先前那麼擔憂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袁凡的氣色明顯已經好轉了許多,這讓少女的心也隨之放下了不少。

    憂心既去,田秀兒又不禁回想起昨夜的那番驚險來,若不是眼前這名深不可測的男子,自己此刻恐怕已經葬身狼腹了,而對方接連在危急關頭救了自己兩次,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所謂的緣分呢?自己又該如何報答他才好呢?

    「好像在那些英雄救美的故事中,美女到最後都是以身相許的,難道自己也要……」想到這裡,田大小姐標緻性的羞色又再次從臉上浮現了出來,一雙美目則是偷偷向袁凡望了過去,彷彿生怕對方看穿了自己心事一樣。

    「秀兒姑娘,你這樣看著袁大哥,莫非我臉上有什麼蹊蹺不成?」少女正看得出神,忽然就見袁大駙馬雙目一睜,臉上似笑非笑地向她詢問了起來。

    「啊!袁大哥你壞死了,明明醒著卻故意捉弄人家,我不理你了。」田秀兒明顯嚇了一跳,隨即又被袁凡的話問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才好。

    「哈哈,我在療傷,又沒睡著,自然本來就醒著咯,又怎麼能說是捉弄你呢?」袁大駙馬最喜歡看的就是田秀兒那副嬌羞的樣子,因此適才法力剛恢復完畢,他尚未睜眼就先用神念觀察了一下對方,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後這才有意開了那麼一個玩笑,結果果然奸計得逞。

    「不對,先前你是在療傷,可剛才卻是在偷看。」

    「我連眼睛都未睜開,又何來偷看之說?」

    「你會法術,不用眼看也能知道。」

    「……」

    就這樣,在毫無意義的一番爭辯之中馬車已經離京城越來越近了,而車內的二人卻似乎對此不太關心,恐怕他們更希望這旅程能夠一直繼續下去,永遠不要停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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