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呵呵的扶桑瞥見陸霄的爹陸生已經來了,忙把珍珠塞到了海櫻草手裡,進屋打招呼去了。
海櫻草眼珠子都快掉在珍珠上了。風騰看著海櫻草滿臉的貪婪,突然覺得那張美艷絕倫的臉看起來非常厭惡,倒胃口極了。
風騰就靠在門口,看著在屋內笑得花枝亂顫的扶桑,有些不解,為何看她的臉,看她的笑,不但不覺得厭惡,反倒越看越覺得順眼。
該死的,這女人的血是不是有什麼魔咒,為何會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風騰,進來,進來。」扶桑朝風騰猛招手,剛才他幫自己找了這麼大一顆珍珠,表現可好了。
風騰撇撇嘴扭過頭,但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往扶桑身邊邁去。
「這是霄哥哥,你見過的,這是陸伯伯。他叫風騰,暫時是我們家的幫手。」
扶桑將風騰拉下來坐好,拿了杯酒放在風騰面前,
「這可是我爹珍藏的好酒,來,喝點。」
看得出來,扶桑的心情很好,風騰瞥了她一眼,見她的視線一直都落在陸霄身上,笑容也一直都沒掉過。
哼,發春的女人。風騰仰頭一乾而盡。
珍藏的好酒?澀,真難喝。
「扶桑,你好像好多了。」陸霄溫柔地摸了摸扶桑的長髮。
風騰斜眼一瞥,這女人還貌似挺享受的,低著頭偷樂呵。
「嗯,好像出去吹了吹海風就好多了。」扶桑自己也覺得怪異,怎麼出去一趟反倒好了。
「風公子,剛剛扶桑說了你可憐的身世,你就安心在這住下吧,該過去的都會過去的,來,我敬你一杯。」陸霄舉起酒杯,朝風騰微微一欠。
陸霄自然也不放心扶桑撿個大男人回家住著,這要是傳出去,一個姑娘家的名聲豈不是要毀了,但聽了扶桑的話後,陸霄倒也同情起風騰這個可憐的人兒起來了。
風騰挑眉,可憐的身世?這該死的女人又講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誹謗自己的話。
見風騰僵坐著紋絲不動,陸霄顯得有些窘態,有些不知所措。
扶桑見狀,伸手到風騰腿上,狠狠一掐,自己手指都發疼了,卻見風騰連眉毛都沒動下。
皮笑肉不笑地湊到風騰耳側,壓低聲音道:
「不想屁股疼,就給我喝~」
風騰整張臉都繃了,僵硬著脖子轉了十五度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我想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扶桑繼續保持著訕笑。
風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舉起酒杯,一口下肚。
「陸伯伯,霄哥哥,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你們也知道,就是,那個,比較自卑一點。」
陸生有點汗顏,跟陸霄相視一眼,這好像不叫自卑,叫自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