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上,第二日,扶桑竟然得了風寒。從小到大,連噴嚏都很少打的扶桑,竟然真的傷風了。
「嗚嗚,爹,我好冷啊!」大熱天的裹著棉衣,扶桑有種無力感。
「扶桑,你把那只珠蚌放回海裡去了?」海櫻草走過來,滿臉的不高興。
「是啊,二姐。」扶桑吸了吸鼻子,隨口應道。
原來風寒是這樣子的,可真難受,那爹一直得病,豈不是更難受。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要取那顆珍珠,你怎麼可以把它放走了。」風騰最近對自己不理不睬,肯定是因為小妹,現在她竟然不跟自己商量就把珠蚌給放了。
「二姐,那不是普通的珠蚌,珍珠不能隨便拿的。」鼻塞讓扶桑的嗓音聽起來有些磁性。
「什麼不是普通的珍珠,難不成還是妖怪不成?」海櫻草不滿地瞪著扶桑。
扶桑拉了拉棉襖,曬著太陽,露出倆眼睛,掃了眼閉眼養神的風騰,不打算跟她繼續爭論下去,風騰那只妖怪都說那是只珠蚌精,那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霄兒,你怎麼來了?」正在修理魚簍的海田看到門口進來的陸霄。
「海大叔,我來看看扶桑~」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霄哥哥,你來啦!」看到陸霄的笑容,扶桑感覺傷寒好像好了一半了,聲音也輕快了很多。
風騰微微睜開黑眸,看著扶桑忽然來了精神,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閉上眼繼續養精蓄銳。
陸霄探了探扶桑的額頭,有些發燙,
「你本來說昨晚上來我家的,結果沒來,怕你有什麼事,過來看看,好像有點發燒。」
扶桑咧嘴一笑,看著陸霄的視線有些恍惚,
「沒事啦,我曬曬太陽就好了,白大夫都說我體質很好的呢!」
扶桑很少生病,也可能和從小跟著白大夫奔走,嘗遍很多稀珍草藥的緣故。
「陸大哥,這麼放不下心小妹,就早點把她娶回家。」海櫻草走到扶桑身邊,衝著陸霄一笑。
「二姐~」扶桑有些羞澀地嬌嗔了一句。
「哈哈哈,霄兒,改天找你爹喝喝小酒,看挑個日子把你跟桑兒兩人的婚事給辦了。」提起這事,海田倒是很高興,他可不想陸霄這麼好的孩子給別的姑娘給搶走了。
「海大叔,我爹也老念著說要跟您一起喝酒呢。」陸霄朝海田笑著說,瞥了眼小臉漲得通紅的扶桑,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跟扶桑青梅竹馬,也到了成婚的年紀了,但扶桑還小,他可不想嚇走了這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