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勤終於明白了李忠的來意。
他習慣性的瞇著眼,這是他有了主意的表現。當然他當軍師是有緣由的,那就是他在打仗的時候,一直瞇著眼。所以要陰人,找他總沒錯。
「女孩子麼,身體柔弱。要制服她們很容易。」周文勤一張嘴,就把李忠嚇了個半死。
「大哥,俺們又不是強人,不幹這種事啊!」李忠連連擺手。「雖然你可以去學校外面幹這種事,但學校裡是萬萬不能的啊!」
沒錯,這個年代,一般人家的女子被強了,除非是有夫家撐腰,要不然就是娶了,要不然女方根本沒法伸張。在現在的阿拉伯國家,女子被強,不能報案。一報案,法庭將以婚外xx罪判處女方有罪。
你去哪說理去啊……
「哪,我們就圍繞這個做文章。」周文勤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平日,他的計策就是這樣,一環套一環,緊緊掐著對手的弱點不放,讓李忠這樣的友軍都不寒而慄。
他又瞇起了眼:「那就叫她們來打仗,讓她們認識到自己的柔弱。我有幾個點子,讓她們被我們虐得服氣,乖乖叫我們大哥。」
李忠不忍氣結:「周大軍事,你,你和女人,沒有接觸的嗎?」
李忠雖然兵法不咋地,可是家裡好幾個媽媽,女人的脾氣,他看在眼裡,寒在心裡。如果沒有女人給他點正能量,他就要搞基去了!!
「女人最不願認慫了!你能讓她屈服,但是不能讓她認慫的。」李忠提醒道。
「哦?」周大軍師露出了好奇和震驚的表情,「身為弱者,居然有如此骨氣。看來,我是該找個女子好好研究一番。」
李忠一拍腦袋,心裡哀嚎這周大軍師家裡過著是什麼樣的生活,順便質疑自己找他參謀的決定。
與此同時,一名女學生正走在上學的路上。她叫魏萱,同這個學校大部分女子一樣,名字都是老師起的。只是回到家,她們又變成了一群沒有名字,只有編號的人。
「大妮!今兒又去學校啊?下午早些回來。家裡就算沒什麼事,你也回來做做女工,不然湊不齊嫁妝讓人笑話!」她娘正在往煤球爐裡添煤。
軍屬每家每戶都有皇室提供的福利,煤球爐,自來水,鍋灶和新式廁所。這樣,女人在家的幾項重體力勞動就統統給免了,生火打水倒馬桶這些事再也不會影響家庭和睦。
也因此,家家戶戶把熊孩子扔出去學校上學也是十分情願的,雖然少了半個勞力,但也省了頓飯錢不是?
美中不足的就是魏萱她娘的嘮叨了,她絲毫沒有女兒就要出門的覺悟:「你們現在真是承聖人的福。像我們當年在家,哪個不是幫著阿母做活,一天下來連歇息的時候都沒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當年家裡,比你阿爹還風光些,到頭來就便宜了你這臭丫頭。」
魏萱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嘮叨,只是嗯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但是她媽還是在絮絮叨叨:「以我這婦人之見,有了這些個煤球爐自來水的,也就可以了。以前哪裡想過這樣的日子?心想有個男人幫你把這些活都做了,那就是神仙日子。那知道現在不用男人這些活都自動做了。你們守著這個玩意,一輩子都受用哦,上學上學,混到官那不就不用了嗎。何況你們女子哪裡混得到官,聖人好些年也沒收過女人了……」
在她眼裡,阿媽一輩的女人,過得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啊?終日勞作,灰頭土臉,毫無見識。學校裡的女道士,不僅打扮脫俗好看,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她們的髮型,衣飾,神情,都跟天上的仙女一樣。以後如果不能像她們那樣活得得體,時髦,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給她印象最深的,還是淑女課上,一名女學生問及:「老師,這個可以教給我嗎?阿母說以後可以給自己做嫁妝用!」
那個女冠笑得花枝亂顫:「這位淑女,當然可以教給你。不過呢,你不用著急。真正的淑女不用嫁妝,而是男人拿著彩禮來娶你的哦。」
「那老師你呢?你嫁人了嗎?」那位勇士繼續問道。
「老師我是一名女冠。我們不用嫁人,可以一直自己生活。不過呢,我有自己的道侶,他又英俊又年輕,對我特別好。當然了,如果你們像我一樣,是一名優雅的女冠,或者不用是女冠,只是一名女人,那麼不管是要嫁給有錢人,還是要嫁給帥哥,那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聽到這樣的話,所有女學生都激動的睜大了雙眼,想從她身上學到這樣的秘訣。
她們在上淑女課的同時,這幫熊孩子好基友們卻以截然相反的態度在上著紳士課。一名英俊瀟灑的男道士在侃侃而談,訴說他花叢中成功泡妞的經歷,這個效果可就差的多了。
只有少之又少的幾個人裝作漫不經心,其實豎起耳朵在聽以外。李忠這樣的軍中勇士,則是徹底的趴在課堂上呼呼大睡——當然,他們現在就是十分後悔了。
道士很無奈,只得把這堂課的考試降格為這樣的考試題:
比如問:你可以脫女同學的衣服嗎?你可以摸她們的胸部嗎?你可以言語中嘲笑,挑釁她們的女性身份嗎?
就是這樣,也有30%的熊孩子好基友們去補考。他們甚至很疑惑的問:老師,為什麼我們平時和好基友可以這麼玩,和女同學不能這麼玩?因為她們比我們弱嗎?
道士痛苦萬分:「老子說過多少次了!!她們只是體力上弱,你不能這樣的歧視一名淑女!」
「那我可以像撕扯好基友的衣服一樣撕扯她的衣服嗎?」
道士:……
因為這樣的原因,導致大部分男同學對女同學的態度無比彆扭。「她們到底是一種什麼生物?」
而在另一邊,努力學習的女同學則不自主的面對男生時,會挺起還沒怎麼發育的小胸脯,心裡只是想著:「本淑女的魅力有沒有讓你們心悅誠服呢……」
所以被坑了的韓大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傻笑攔住魏萱的時候,這兩人的心理活動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只是,韓大熊還咬牙切齒的想著怎麼報復他的好基友,而魏萱卻很糾結:一方面終於有男生被自己的魅力打動了嗎?一方面為什麼是韓大熊這個……怎麼看怎麼不像英俊的樣子的憨貨?
一想起自己會被這個憨貨壓在身下,享受啟蒙女冠描述的那種可能很痛苦也可能很快樂的事,她的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這位姑娘,」韓大熊的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嘴上了,他知道自己幾名好基友在背後看著嘲笑他呢。「在下,在下有一事相求。」他努力學著正式場合聽到的那些官方用語,顯得十分滑稽。
「請說,我十分樂意……幫忙。」魏萱擺了一個自覺的很優雅的姿勢,稍稍側過臉,顯得目光不是很突兀,又不會不禮貌的角度,挺著還沒有怎麼發育的小胸脯,認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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