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尾鳶誠實的點頭。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克魯斯有一次喝醉和我說過,他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將別人的設計佔為己用。克魯斯一生輝煌,年輕時候設計出不少好作品,可步入老年,他卻只能在大學裡帶學生,腦子裡卻再無驚艷自己的設計靈感。他本是退休年齡,當他看到你的這幅作品時,他就想,如果能夠以你這幅作品作為他的收官之作,必然會再次驚艷世人。」喬以墨頓了頓,又補充道,「克魯斯是我在哈佛讀博時導師的好友,因為經常一起討論,所以也就逐漸成了忘年交。」
年少輝煌的著名設計師,年老後,卻再無經典作品,年至退休時,不想空手而歸,所以,在看到顧尾鳶的作品時,心中就冒出佔用別人作品的想法。就好比那些即將退休的官員,一生並無甚輝煌,可誰不想在最後的時候做出一些讓世人銘記的偉大舉措?
更何況,有些作品,倘若是不知名的人設計,那麼即便再好,也有被埋沒的可能。但倘若是換做像克魯斯這樣的大家,就不但不會被埋沒,反而能被人世人稱頌,成為一時佳話。這就是名人效應,也正因為如此,尚且年輕的作者為了能夠讓自己的設計得到肯定,往往都願意交出那個虛名。年少時需要的是那份難能可貴的肯定和信心,而非一舉成名。
顧尾鳶亦是如此。
而克魯斯已算待她不薄,至少還是讓她署了名。
再次抬眸時,卻猛然發現那人已近在咫尺,顧尾鳶坐在位置上,喬以墨則斜倚在會議桌上,只稍稍彎著身子,兩個人鼻尖和鼻尖的距離便只能用厘米計算,一雙黑眸專注的看著她,彷彿要將她的心看穿。
顧尾鳶下意識往後仰,仰至椅子的靠背處,「喬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喬以墨一雙眸子含笑,「我沒事,可……你沒事要找我嗎?」
喬以墨微勾了一邊嘴角,斜飛向上的眼睛犀利的盯著她,那模樣,要多邪肆就有多邪肆。
顧尾鳶被他看得心裡一咯登,訕笑,「您真會說笑,我能有什麼事要找您?沒,沒有……呵呵……」
說著想要跨出椅子,可她剛把椅子往後移站起身來,卻被對方攔腰一勾,一個旋轉,她便輕巧的被喬以墨禁錮在他和背後的辦公桌之間。原本尚有些距離的兩人,此刻更是親密無間,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透過胸前襯衣所傳遞出來的烙人溫度。
他微低著頭,唇瓣就那麼準確無誤的落在顧尾鳶光滑的額頭。
顧尾鳶瞪大眸子,如遭電擊的往後一仰,她的整個身子就那麼仰躺在了辦公桌上,喬以墨則緊挨著她站著,那姿勢,遠遠看去,著實讓人浮想聯翩,尤其是顧尾鳶臉上那不自覺浮上的紅色疑雲。
喬以墨彎身,雙手撐在桌上顧尾鳶的兩側,兩個人的上身再一次挨緊,只要他稍微一放手,他的整個身子都會壓住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