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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開國得此神兵,只覺得非常滿意,哈哈笑道:「那個什麼教主,你教裡還有什麼好東西,全都呈給本官,本官心中高興,或許就不把你凌遲,一刀殺了了事。」白蓮教主突著眼睛,全身上下亂抖,一口氣衝不上來,居然氣暈了過去。
李開國也不以為意,伸手到白蓮教主懷中亂摸,除了一顆白蓮教主寶印之外,什麼都沒有。他也不失望,有更好,沒有也行,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成。
直到這時,李開國才注意到一直躺在地上的周皇后居然一直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他們看,見到滿地的鮮血還有成個血人似的白蓮教主,居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只是惡狠狠的瞪著白蓮教主。此時見到李開國看她,連忙拚命的眨眼睛,原來她渾身上下要穴都被銀針刺中,動彈不得,因此只能用眼睛求救。
李開國點了點頭,果然能做皇后的女子不一樣,就憑這膽子也不是普通女子可比。雖然他並沒有救皇后的心思,不過順手而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他走到周皇后的身邊,這才現,周皇后除了頭是濕的,全身都是大紅的龍鳳團紋衣裙,其上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衣帶襟條,繁瑣優美,一眼望去,就是十分的尊貴華麗。而更重要的,就是這些衣服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料子,居然沒有濕掉的感覺,想來是衣料不沾水。
因此周皇后全身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一絲不該露的肌膚和曲線都沒有露出來。
李開國心中驚奇,這明朝能工巧匠實是數不勝數,一件衣服,也能做出這般登峰造極的感覺,他一邊感歎,一邊將皇后的脖子,後頸上插著的銀針拔下。拔針之時,不小心便碰到皇后的脖子,只覺得溫膩軟滑,說不出的舒服。
那周皇后除了被崇禎皇帝還有太監碰過肌膚,就沒有被任何一個陌生男子碰過,李開國身上雄性氣息太過濃厚,立時便挑起她做為女人的本能。
因此登時臉上飛紅,雖然李開國是在為她拔銀針,但尊卑有別,男女有別,這般碰觸,已經是極為無禮。可李開國豈會在意?繼續在周皇后身上亂尋亂摸,周皇后只覺得一雙溫暖剛硬大手在她週身摸來摸去,心中不禁大怒,但被那雙手再摸得幾摸,心中一股異樣的感覺漸漸升起。
尤其是李開國雙手摸到她嫩滑的臀部,從她的尾椎大穴上拔下一根銀針的時候,那種銀針一去,經絡暢通的感覺如同過電一般,周皇后羞惱的現,她居然有了反應,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做好接受男人侵犯的準備。
這該死的錦衣衛,這該死的白蓮教主。迷亂的芳心中,周皇后倒是更惱李開國一些,雖然李開國是她的救命恩人,但也不能讓她……。想到這裡,她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覺得再想一點都是莫大的羞恥。
李開國粗魯的將周皇后翻來翻去的找銀針,他的心中根本就沒將她當成一回事,雖然周皇后的身體摸來甚是舒服,但也沒有男人對女人的感覺。在他的心裡,只有完全符合他心目中女人才能讓他感興趣,但女人這個詞也從未在他的心中有過什麼重要的地位。
很自然的周皇后這樣一個天香國色的大美女就這樣被他華麗麗忽視了。
「好了,拔完了。」李開國終於找齊了所有插在她身上的銀針,一把將周皇后丟在地上,說道:「再等一下,你應該就能起來了。」
說著不管周皇后的羞惱表情,轉身往白蓮教主走去,他現在要逼供了。只有周皇后被李開國推開的那一剎那,居然有一種捨不得他的雙手離開的感覺,恨不能身上再扎個千百針才好,讓他慢慢的拔,拔到她……想到這裡,周皇后忍不住把臉埋在胸前,用雙手摀住,這時才驚喜的現,她能動了。
周皇后慢慢的爬起來,臉上的暈紅漸漸散去,高貴聖潔的表情又漸漸的回到她臉上。特製的衣料居然還是光潔如新,沒有一點塵土。她再扶正幾根歪了的釵、簪,那個平日裡溫和雍容華貴的周皇后又回來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那聲音之淒慘,登時便嚇了她一跳,但她的膽子甚大,忍不住便腳步款款,走上前去觀看,只見李開國正用一根樹枝捲著白蓮教主斷腿上一根不知道是血管還是大筋什麼的在不停的拉扯。
顯然這個動作非常讓人痛苦,就是白蓮教主這樣的硬漢子,也忍不住叫得淒慘無比。李開國根本就沒有問話,將那根樹枝插在地上,任那根大筋彈動不停。然後用另一根樹枝再去找另一枝斷腿的大筋,顯然是想要弄個對稱。
周皇后只覺得一股血腥之氣衝鼻,再看著那些血肉模糊的血肉,讓她忍不住想嘔,終於她忍不住道:「你在做什麼?他好像很疼。」李開國轉過臉看她一眼,眼中登時殺意大勝,一股殺氣驀然衝入周皇后的心中,嚇得她臉色慘白,接連退後好幾步。
李開國這才轉過頭去,繼續折磨著白蓮教主,一邊動手,一邊淡淡的道:「再說一句話,本官便殺了你。」周皇后只覺得從後椎骨一道寒意直衝上腦,震得她的嘔意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有徹骨的冰寒。一個錦衣衛說要殺皇后,周皇后一點也不覺得是笑話,她久在深宮之中,什麼樣的陰謀詭計,什麼樣的人說的話她沒見過沒聽過?
那些說的是真的那些說的是假的,她早在十年前就會分辨了,她知道,李開國說的是真話,如果她再多說一句,李開國一定會殺掉她,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麼。
周皇后心中怒火滔天,她俏生生的站在那裡,怒火卻是如同潑了桐油的木柴,越燒越旺,剛才李開國救她的那一點恩情,都在李開國這一句話中消失的乾乾淨淨,她已經決定了,等會見到了皇帝,一定要皇帝殺了李開國,以洩她心頭之怒。
但在滔天的怒火中,她心中又有一絲被強者威懾的快感,這種快感無法抑制,來源於女人的天性,女人對強者那種天生的渴求,就算是再嚴密再桎梏人心的教條也不能抹殺。